散了,便散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消散而去的荧光灰烬,秦不闻有点想季君皎了。
耶律尧。
秦不闻转身,看向耶律尧。
嗯。
我该走了。
秦不闻正了正身子,这样说道。
耶律尧眸光晃动,那漂亮的眼睛终于又落在了她的身上。
好。
他只答了个好字。
秦不闻笑了笑,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鹰哨:这东西我若是吹响了,相隔千万里,你当真能听到?
耶律尧勾唇笑着:你大可以试试。
秦不闻想了想,还是把鹰哨收了起来:好东西当然要等到关键时候再用。
耶律尧笑着摇摇头,却是开口道:秦不闻,若是日后季君皎待你不好,你便来漠北找我。
然后你就带着兵马,替我杀回去?秦不闻兴奋地问道。
不,耶律尧笑得恶劣,我就坐在皇宫大殿里,带着一群人取笑你。
没良心的。秦不闻翻了个白眼,嘟囔了一句。
两人回了都城普斯艾度,行至皇宫大殿外,月色如水。
秦不闻将马匹还给了耶律尧:走了。
秦不闻转身欲走。
秦不闻。
看着少女的背影,耶律尧叫了一声。
秦不闻停步回头,转头笑着:还有什么要嘱咐的,王上?
耶律尧看着秦不闻,许久许久。
他笑:回去告诉季君皎,他宣示主权的手段太老套了些。
秦不闻皱皱眉:什么?
耶律尧的目光停在了秦不闻的脖颈上。
从一开始,他就看到了她脖颈上的吻痕。
青紫红晕,有些扎眼。
季君皎这个人呐,哪里是什么正人君子?
分明幼稚又偏执。
我是想问你,知不知道漠北语中,水神怎么说?
秦不闻摇摇头:没听说过。
耶律尧欠揍地低啧两声:长安王殿下,多学多看,学无止境。
秦不闻:
还教训起她来了??
秦不闻瞥了他一眼,摆了摆手:这回真走了。
说着,秦不闻抬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