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出来,他心有所属,心思并不在你身上。
是她骄傲自负,没将爷爷的话当一回事。
原是她抓着那一点若有似无的特别,不肯放手,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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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越将饭菜端到桌子上,又小心翼翼地环视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将手上的一封信塞到秦不闻手上。
姑娘,这是那位宫先生给你的。
秦不闻接过信,不动声色地藏进了袖口。
他还说什么了吗?秦不闻轻声问道。
清越摇摇头:宫先生的意思是,他想说的话都在信中,他如今在京城住着,很安全,您不必担心。
秦不闻叹了口气,有些歉疚地看向清越:实在抱歉清越,我出文渊阁不太方便,只能劳烦你帮我跑这一趟了。
清越皱皱眉:姑娘这是哪里话?只是小事而已,您不必同我致歉的。
秦不闻又笑:你瞒着季君皎帮我,不怕他生气呀?
清越笑得心虚:还、还是有些害怕的,不过大人心善,总不会真的惩处我的。
那你不怕我与宫溪山合谋,对季君皎不利?
清越闻言,不觉笑笑:姑娘,全天下的人都可能对大人不利,但是您不会的。
秦不闻眨眨眼:这么肯定?
清越重重点头:姑娘您心善,首辅大人对您好,您肯定都是记在心里的。
秦不闻不觉好笑:清越,你是第一个说我心善的。
清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姑娘本来就心善,长得也漂亮,清越喜欢姑娘。
大概是清越过于单纯,秦不闻嘴角染了笑,心软道:我也喜欢清越。
清越眼睛亮闪闪的,刚准备再说些什么,下一秒,秦不闻身后便传来清冷的声线。
吃过了吗?
秦不闻与清越齐齐转头,便见季君皎站在门口处,看向秦不闻。
清越没再逗留,朝着季君皎欠身后,便退下了。
秦不闻指了指一大桌子的饭菜:我一个人吃不完。
季君皎没说话,只是沉默地走到秦不闻旁边的位置,款款落座。
魏澜走了?一边吃饭,秦不闻一边漫不经心地询问。
嗯。
季君皎将离她有些远的饭菜夹到她碗中,应了一声。
两人无话。
半晌。
季君皎似乎仍是觉得不妥,他将筷子轻轻地搭在碗上,双手覆在双腿之上,端端地看向秦不闻。
我思索良久,觉得这件事,还是应当同你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