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城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佩剑的。
刀疤脸只是看了一眼,那气上头的情绪便降了下来。
他不想丢了面子,却冷哼一声:你,你们是谁家府上的?不知道我们是谁吗?
那稍稍年轻一些的青衣男子冷声道:我管你是谁!光天化日强抢民女,你当长安城的巡卫吃干饭的!?
刀疤脸冷笑:好心提醒二位,你们身后这个娘们儿,惹的人可不是巡卫能摆平的!
年长些的蓝衣男子沉声:你们是在威胁我们吗?
那刀疤脸身边的小弟,不知道在刀疤脸耳边说了句什么,刀疤脸恶狠狠地瞪了秦不闻一眼:你给老子等着!
说完,几人搀扶着刀疤脸,踉跄离去。
待混混们走远,两人才转身看向秦不闻。
阳光下,少女睫毛濡湿,像是洒了金粉一般。
她抽了抽鼻子,像是再也撑不住,眼泪潸然落下。
阿咳咳,姑娘您别哭啊,您没受伤吧?
青衣男子见状,急忙出声安慰。
少女擦干眼泪,我见犹怜:小女无事,多谢两位出手相救。
青衣男子眉头紧皱:他们简直是欺人太甚!
秦不闻露出一个坚强的笑:这几天总会遇到书画损坏的状况,还有人会在我的画上写下一些不堪入目的话。
不过已经没事的,有劳两位帮助,他们这两天应该不会来了。
蓝衣男子也皱眉问道:姑娘没想过把这件事告诉大
咳咳咳,青衣男子接过话茬,没想过把这件事告诉家里人吗?
秦不闻自然明白他们的意思。
她眼珠微转,笑着摇了摇头,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水:只是小事而已,不必惊扰旁人。
两人对视一眼,终究是没再说什么,告辞离去。
秦不闻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嘴角笑意渐深。
有时候,她的委屈不能直接告诉季君皎。
她要让季君皎自己发现,让他明白,阿槿受了许多委屈,但她从不说给他听。
这种方式获得的怜爱,可是比直接哭诉更加奏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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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阁,书房。
玉做的笔杆陡然折断。
季君皎蹙眉抬头,看向面前的两人,却久久没有言语。
青衣男子愤愤不平道:依属下看,那几个混混背后肯定有人撑腰,否则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属下听阿槿姑娘的意思,好像这几日阿槿姑娘的书摊一直被旁人骚扰损坏,还留下了不少污言秽语!
越说越愤慨,青衣男子语气更怒:那几个小混混竟然还敢碰阿槿姑娘的手!属下当时看到,恨不能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