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隆城内,光明军总部。
“雪纤纤这个贱人,果然与那号称自由之子的贱奴混在一起。”接到日月城内阴冥派教众的密报,知道自由军借桃花宫之助,轻易夺了灵宝关,兵围日月城“多情公子”徐逍遥恨恨地在心里千遍万遍咒骂着桃花仙子雪纤纤和华映宏没有雪纤纤、没有桃花宫相助,本少主照样拿下了基隆城——虽然损失惨重了一些。
若非基隆城中大事要紧确实不容分身,徐逍遥恨不得立时带着“阴冥二老”和“阴冥铁卫队”潜往自由军大营,将素未谋面的华映宏碎尸万段,将雪纤纤生擒活捉,凌辱践踏以泄心头之恨!
想到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被搂在别人怀里,徐逍遥的妒火就不禁冒起三丈高,连父亲“阴冥神拳”徐陵要他改善与桃花宫关系的严令都给烧得无影无踪。
“来人!传丽玟到我房中来!”徐逍遥此时妒火点燃欲火,只想找风骚入骨的丽玟好好泄一番。这妮子媚眼似电,细腰丰臀,虽然一身九转桃花媚功被废了,但天生媚态仍是勾人惹火之极
一整天都被军务缠身,徐逍遥还从来没这样累过。直到子时过半“光明军”新任军师计无谋才禀报完军务离开,徐逍遥到基隆城中烟花之地寻芳问柳的机会都没有,这样枯燥的生活令生性风流、无女不欢的他快憋出病来。
“少主——”丽玟柔柔弱弱地轻迈莲步,进得房来
日月城西门城楼。秋浩然、曹乐水与秋水涛等众人望着连绵数里、将城外围得水泄不通的自由军大营,一个个忧心忡忡。自由军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四万人马将日月城四门堵住,并不趁夜攻城,只是远远扎下营盘,设好拒马、渔网阵等防玉龙军骑兵冲营,作出一副要长期围城的架势。
若说自由军会不知道秋水波正率大军来珍宝岛平乱剿匪的消息,秋浩然绝不相信。种种迹象显示:自由军的情报网相当有效率,甚至比未损前的玉龙密谍也不逊色,再加明显已有桃花宫提供帮助和合作,只怕秋水波大军刚出腾龙港,自由军源自光复会和桃花宫的情报网早将消息传出。
唯一的解释,就是自由军在策划着新的阴谋,对名不见经传却诡计多端的“自由之子”华映宏,秋浩然感到一阵心寒——华龙大6没有哪一个大势力姓华的,或许是某个大势力改名换姓的青年俊彦?——秋浩然宁愿对手是四大名将之一,也不愿面对这样不知底细的对手!华龙大6四大名将施计用兵,总还有一些其脉胳可循,而这华映宏用计用兵,却是毫无章法。
世间之事,最强大的未必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往往是看不见、猜不到的阴谋!
“严密监视城内各大势力动向,遇有异常立即扑杀。”秋浩然吸取了基隆城的教训,不再妄想一举全歼反对的势力。只要能够在自由军大军围城之际守住日月城不失,直到秋水波大军和家族高手前来解围,便是谢天谢地。
对于秋雨提出趁自由军新扎营盘出城袭营之计,秋浩然老将军连想都未想就拒绝了——若袭营落入一贯喜欢夜战的自由军圈套之中,日月城立时就会陷落!
日月城东门外自由军的中军大帐中,却是另一番香艳景象。
华映宏此时的确正在进行一项“阴谋”却不是对玉龙军,而是天生丽质、美艳不可方物的玉女苗幽兰——
经过半个时辰的抵死缠绵,雪纤纤与华映宏的贴身肉搏方才渐渐平息下来,华映宏变幻着不同的角度和体位和仰仗混元真气带来的神勇带给天仙妙人的雪纤纤三度飘飘欲仙的无穷快感,直似要飞到天去,将这绝世尤物十余日来的相思之苦驱散至无影无踪,忘记了一切
九转桃花媚功姿意而为、灵欲双修的功意,在与小情郎三度灵欲交融中再次触动,雪纤纤在极度兴奋时饥渴地吸纳着华映宏充满勃勃生机的精元和混元真气,刺激桃核缓慢却又明显地生长着,再以那物为桥,桃花真气和混元真气在二人体内不停地流转着、转化着
那是一种令她永生难忘的美妙滋味,那一瞬间她甚至想永世与小情郎这样交缠下去,再不分离
但这是不可能的——
绝美无双的玉女苗幽兰在旁边观看了一幕活色活香的春宫,初经人事的美少女哪里有雪纤纤那样丰富的经验?近几日与华映宏几乎夜夜春霄,却都是华映宏主动挑逗,她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迎合着而已,始终放不开少女的矜持,故而每次都能享受到飘飘欲仙的滋味,却一直未能像华映宏与柳雨菲之间神魂交融,或是像华映宏与雪纤纤之间晋入那种灵欲交融、仅凭心神就能完全了解对方一切的至高境界之中
是华映宏对自己的爱恋不如对柳雨菲、雪纤纤深厚,还是自己因没有完全放开心神投入?苗幽兰芳心之中,其实有些许疑惑
也许应该像雪纤纤悄悄对她传授的那样——“最让男人离不开的女人,在外面应是贵妇、在家中是主妇、在床是荡妇”作为艳名满天下的桃花宫,与男人打交道的经验典籍不知凡几,如果自己不能将神魂尽心投入到与华映宏的热恋欢爱之中去,又怎能奢求他能对自己完全开放?
在俏脸泛起春潮的苗幽兰心神动荡之时,华映宏的嘴唇吮住了她光洁柔滑的左胸玉峰那粒嫣红蓓蕾,魔手以得自雪纤纤处的“摧情桃花手”揉捏着滑腻洁白的玉峰,将这无双玉女的**挑逗起来那粒蓓蕾越来越硬,苗幽兰那吹弹可破的俏脸泛出更艳的红光,樱唇微张,轻喘呻吟不止
整个大帐都被雪纤纤以无媚功施展的桃花屏障阻隔,不虑有一丝帐中春声淫语泄露出去。
雪纤纤娇媚轻笑,俯身到幽兰耳边轻语:“幽兰妹妹!要想达致灵欲双修的至高妙境,须放下一切矜持,尽情将心神向华弟开放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