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病好了嘛!”
玉琉璃摇了摇头,道:“我手下的暗卫来报说,自五年前起林子慕就再未服用过一剂汤药,若说病好也该在五年前,怎么今年、最近就突然好了呢?”
世子敖倾羽也想到了一点。
战王回京是早就上告过朝廷的,想要知道准确信息并不太难。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比如说林丞相……
而敖倾羽更怕的是战王其实早已和林丞相联手了。
那一场对弈可谓蹊跷的很,若是皇叔第二日能想到那个局困死小慕,那么他必定第一日也知道。如果是早就知道却不用,那就是有预谋的要将林子慕弄进王府,还是皇祖父当着百官的面亲自下的令。
“这下世子是否感觉危机四伏?是否还有可能失魂落魄?”玉琉璃故意刺激的说。
敖倾羽眯着眼睛看着玉琉璃,他们认识也有两年了,仅仅两年,他玉琉璃几乎对他世子府无所不知。而他敖倾羽却只知道玉琉璃是井府的主人。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为了什么接近我。”敖倾羽慢慢的、幽幽的、面无表情的说。
“世子爷怎么想我玉琉璃那我便是什么!您若不信我井府,不用便是!我井府是江湖过客,商场上的趋利者,谁坐上那高位对我们一点影响都没有。”
“那本世子就更不明白井府帮我是图了什么!”
玉琉璃面上没有变化,仍旧毫不在意的说:“若说只是想搅弄一下风云,与你那皇叔斗上一斗,世子可信?”
敖倾羽低眼深思,不再多言。
☆、葵水来了
鸡鸣时分战王悄悄的起身,一手掀开被角,一手按床就要下地,谁料手下湿、凉、粘糊糊的触感让皱了眉毛,起了疑心。
她不会是尿床了吧!
敖平苍快速起身点了蜡烛,手举烛台走到床边,然后就看到床铺上那大片的红色。
是血!
“小慕!”敖平苍慌忙又是拍又是叫,莫不是哪里受了伤他不知道?
林子慕无语问苍天,她懒得回他,困都要困死了。
敖平苍见叫不醒她,就将她的身体抱到怀里,望着她身上有血的地方伸手就要去褪裤子。
卧槽!他要干什么?不会是来强的吧!
林子心里突然有些激动,一激动下身感觉就更灵敏。
咦?怎么这么湿,感觉怎么这么熟悉,像是……
没等敖平苍将她的腰带解开,林子慕就自己跳起来了,叉开腿一看,天呐!她都忘记了,这副身体十五岁了,已经到了来葵水能怀孕的时候了。
战王见她醒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又见她一动不动看着她自己的大腿根,疑惑问:“你怎么了?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啊?林子慕疑惑出声。忽而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战王知道女子的这里什么情况下会流血吗?”林子慕指着自己的大腿根一点都不害羞的问。
敖平苍盯着她手指的方向,气息变得有些不稳,但很快就被他压下,回:“新婚夜,落红。”
噗嗤!林子慕笑了。
“你笑什么?”战王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