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砚歌说完,她掀开眼帘,再次对上小叔的眸子,猛地一骇。
还吓人的表情。
“小叔?”
砚歌还不明所以,陆凌邺已经伸手捏着她的脸蛋,咬牙切齿,“我还需要买假证?”
“啥意思?”
砚歌的心,瞬间紊乱的不成样子。
这个,该不会——
她想着,连忙又拿起结婚证,还没打开,就听小叔的话幽幽传来,“为了让你成为老子的女人,侵入民政局的系统,也没什么大不了!”
砚歌,傻了!
这结婚证,是真的???
可是——
“小叔,怎么可能?”砚歌难以置信,“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和少然领了假证?”
“各取所需!”
砚歌纠结的蹙眉,“啥意思嘛!”
该不会是陆少然那个犊子提前出卖她了?
☆、199:我要的是你,少然要的是季晨!
199:我要的是你,少然要的是季晨!砚歌无法理解小叔所指的‘各取所需’究竟代表什么。
她有点着急,坐在车厢里扭着身子面对着陆凌邺,“小叔,你快说啊!”
见此,小叔轻幽扬唇,“我要你,少然要季晨,能想明白么?”
砚歌眨巴着水润润的大眼睛,三秒过后,小脸上一片暗恨。
“是不是少然为了季晨,出卖我的!他可真行,说好了是我们的秘密的!”
砚歌嘟囔着,倒不是责备少然,只是难免抱怨。
闻言,小叔的俊彦沉了沉,“还想要秘密?嗯?如果不是我发现的话,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说话间,陆凌邺直接伸手搂过砚歌的小腰板,微微用力就把她从副驾驶给掳到了自己的腿上。
好在车厢足够宽敞,而砚歌身材纤细。
被他置于腿上,近距离的看着他森峻的双眸和凌厉的脸颊,砚歌巴巴的笑了,“哎呀,就算瞒着你,这不是也知道了吗?小叔,我现在担心的是——是爷爷的情况,你就这么拿出结婚证,太冲动了,万一……”
砚歌话没说完就收了音,如果爷爷真的出了意外的话,她这辈子都良心难安。
小叔鼻翼翕动,抬起她的下颌,倾身在她的小嘴儿上落下一吻,“我做事,你这么不放心?老爷子病了不假,但没有混账医生说的那么严重。”
“啊?”
陆凌邺的眸色暗沉,轮廓分明的俊彦浮起一丝儿轻嘲。
“高血压引起了临时性晕厥,仅此而已!”
砚歌,傻了!
她睇着小叔支支吾吾:“啥意思?当时军医不是说还伴随着分支血管梗死吗?”
这个消息,如同在平波不惊的海面上投下一颗原子弹。
炸的砚歌外焦里嫩。
高血压引起的临时性晕厥?
“嗯!老爷子只是高血压,家里定期都会给他进行全面检查,如果真有心梗前兆的话,没可能会拖到现在。”
言毕,砚歌直接萎靡了!
她耷拉着肩膀,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爷爷是有多不想让我们在一起,不然何必把病情说的那么重。是不是那个军医的说辞,也是爷爷安排的?”
“嗯,固执!”
砚歌苦哈哈的蹙眉叹气,“那欧阳叔也早就知道?”
“他?”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