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因为都很漂亮。”
“那你就都要。”孟道生伸手,把红玫瑰的花苞递到她面前,“花可以,人也可以。”
“......我没意见。”半晌后,宋景行平静地说。他在白露这本就有点白骑士,以前和孟道生一起呆在她身边的经历让他对这个提议有了些心理准备。
纪寒不可思议地看向这二人。他情绪很少明显到这个地步,简直把“你们两个脑子有病吧”写到了脸上——哪个正常人能够忍受和别人分享恋人?
白露不安地捏着自己的手指,看着眼前的几人:“......坦白说,如果只考虑我的感受,这是我想要的结果。但这对你们不公平。”
宋景行习惯性地摸了摸她的后脑:“感情的事没有公平可言。”
孟道生也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当着其余二人的面亲了下她的脸:“我和老宋自己选的,你不需要考虑这些。”
“疯子。”纪寒迅速拉下了脸,怒火在他胸膛里燃烧。
“装什么装。”孟道生耸肩,“你不接受就走呗,门在那边,不送咯。”
局面已经被孟道生和宋景行搅乱,一旦纪寒选择转身离开,就意味着彻彻底底关上这扇门,他和白露从此天各一方。这个结局纪寒怎么可能受得了?
重要的是,不管他选不选择接受,白露都不再是只属于他的了。
......得到三分之一或五分之一,也比在夜里失眠着想念和后悔好。
他不想过没有白露的生活。
“做梦。”下定决心的纪寒霸道地把白露抱回自己的怀里,捧着她的脸吻下去,“白露,你要爱我比爱他们多,你要最爱我。”
他们不是傻子,也并非冲动的人,做出这个决定意味着接受长期的关系。
白露知道三人或多或少心里会憋屈,但她此刻也承认自己的私欲:她就是都想要。
“让我亲亲。”孟道生把她抢过来,用拇指擦去她唇上的水痕,“我想你想得要发疯了,乖宝......”
他感觉到她刚吹干的头发散发着的轻微水汽,心里那点介意在如愿以偿吻上她的也烟消云散了。孟道生不自觉地用手托了一下她的臀瓣,却摸到了什么长长的、软乎乎的条状物。
“靠!”孟道生大惊,生怕现在胆子大了的白露做了变性手术,掏出来比他还大,“这什么?你没做什么奇怪的手术吧?”
“不是啦......”
一抹绯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她的脸颊,白露羞涩地抿了抿唇,解开了裙子前面的系带,柔软的布料掉到了地上,露出纤细而白皙的身体——
还有身上那套白色的情趣内衣。
上身的部分是文胸边缘的形状,但中间是完全镂空的,只有一条系成蝴蝶结丝带横在中间遮住了乳尖。下身是全蕾丝的,身后腰上的那根丝带坠着一根猫尾,毛绒绒的尾巴随着她因为羞耻试图遮掩的动作动来动去。
——实在是太超过了。
孟道生浑身的血液往太阳穴冲,滚烫的手掌握上了她的大腿:“胆子是真肥了不少。”
纪寒从后面贴上来,吻她的耳垂,环住了她的腰,话里带着酸:“给谁准备的,嗯?”
“当然是给来找我的人准备的呀,啊——”
解开她胸前蝴蝶结的是宋景行,他半跪在白露面前,低头含住,轻轻舔咬着。
白露有时候有点蔫坏,他们是知道的。比方说这套内衣并非是受了教唆或是被赠送的,它和那些提早准备好的一次性浴袍、男性内裤和安全套一样,完完全全是她主观意愿的产物。她预见那个未知的找上门来的人因为她这种反差展现出来的疯狂且失控的渴求,并且享受这种自己被需要、被肯定、被爱的感觉。
“你们要不要先去洗澡......”
纪寒在她的锁骨留下一枚深红吻痕,如他的欲望和妒火灼灼燃烧:“你觉得有人有这个闲心?”
宋景行亲了下她的脸颊,刚刚他一直在深呼吸,试图唤回一些理智:“宝贝......我会戴套的。”
有人打了她屁股一下,面上没有笑意的孟道生说:“这次你真的玩过火了,一次性招惹三个。”
......好像,完蛋了。
她一直在不停地被亲吻,一个人没霸占多久就被另外一个人捏着下巴转过脸去重新吻上。“啾啾”的声音在唇间、颈脖、肩膀、胸口、小腹一簇簇绽开,缺氧和来自他们手掌的热意让她意识不清,溢出来的口水都色情地挂在下颚。
“你想要谁先?”纪寒吻了吻她背脊上蝴蝶骨,感觉自己的理智在崩塌的边缘。
“想要你们一起嘛......”她一手抱着纪寒的脖子一手撩开自己的猫尾巴,“这里也可以——”
“不行。”理智短暂回笼的宋景行制止她,“用途不是这个,而且你会受伤。”
“就一次。”她亲亲宋景行的下巴,“没关系的,景行。”
三人都知道她就是不希望任何一个受冷落,白露的端水天赋这时已初现端倪。孟道生接了她的话:“老宋那玩意就别想了,进去不了。我活好,不会弄伤你的。”
“我来。”纪寒突然开口,“你这的第一次也是我的。”
“啧,神经。我第一次还是她的呢!”孟道生反唇相讥。
纪寒冷笑:“谁不是?废话。”
“戴套。”宋景行出声提醒,“清理不干净的话她会腹泻。”
“老宋真啰嗦,要是因为聚众淫乱被开除了就去亲子节目找活干得了。”孟道生嘴上不爽,但还是做好了安全措施,“乖宝,骑上来。”
孟道生躺在沙发上,一手扶着自己的东西一手扶着白露的腰,让她把头部吃下去后再慢慢坐下来。目睹这一幕的纪寒因为不甘心愤怒地咬紧了牙关,但这不影响他给她扩张的耐心,借着她前面的水液和润滑剂抽送着指节。几人都一年多没做过,身体敏感得不行,白露这段时间又一直在做瑜伽,里面绞起来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孟道生粗喘着气,爽得微微眯起眼睛,雄性基因里的竞争意识让他不允许自己比另外两个人射得早。
宋景行占有着白露的二人,回想起多年前年幼时的场景。
那时候三人家里都有意把彼此当做人脉发展,一有什么稀罕玩意就经常被父母或管家带着玩到一起。宋景行比孟道生大三岁,比纪寒大两岁,作为年长些的那个,他总是顺从自己的父母“你年纪大让让他们没事,回头我们再给你买”的想法,纵容着其实性格都有些霸道和自我的两个弟弟。说心里不觉得失落是不可能的,但心智更成熟的他那时候也并不特别在意那些玩具,被相当传统的家庭教育出来的宋景行也认为谦让是自己应具的品德和应承担的责任。因此,他可以不计较、不争抢。
可宋景行的心也是肉做的,他也会失落,也难过。就比如现在,他不想让,但为了让白露不难做,他不得不让。
被肏得迷迷糊糊的白露忽然睁开眼,冲着宋景行伸出了双手,是索要拥抱的姿势。
“......景行,我想要你......”
像多年前在车上覆上他手背那样,宋景行那些不显山露水的情绪、未曾开口的话语,只有白露觉察、重视并用行动告诉他——你无需羞耻、无需压抑。
那个两个人吃味地打她的屁股,咬她的肩头,但是白露没有收回自己的手。而宋景行也微笑着走过去,半跪在她面前,抚着她的脸近乎虔诚地亲吻她。
白露并不是那些宋景行不在乎的模型飞机或遥控汽车,她是宋景行最珍视的女孩,是宋景行最想呵护的对象,也是他想要为之奉上一切的恋人。
“宝贝......帮帮我......唔——”
他本来只是想借用一下她的手,可白露却张开嘴含住了他的。
“我都舍不得让你给我口!”纪寒醋坛子大翻,恨恨地咬了口她的后颈。
宋景行没有洗澡,因此没有让白露继续,往后撤了一点,爱怜地用拇指摸着她的下眼睑,轻笑着:“露露疼我。”
“偏心完老纪又去偏心老宋,乖宝,你什么时候偏心偏心我?”孟道生哼了一声,被她用双手握住右手轻轻按了按手心后又消了气。
很会自己哄自己一男的。
“痛就让我停。”纪寒扶着白露的腰,让她微微抬起臀部,试着进入她的身体。
固然是不适应的,但是白露一直被宋景行温柔地亲吻着,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下来。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完完全全接纳了纪寒。纪寒以极小的幅度抽送着,被她夹得在她耳边直喘,恋人性感的声音让白露有些情动,侧过脸去向他索吻。两个人接吻时太过投入,隐约看到的缠在一起的舌头惹得另外两个男人都明里暗里有些不高兴。孟道生握着她的腰直直往她里面顶,白露的胸都被突然加快的频率颠得都有些疼,察觉到的宋景行从侧面帮她拢住了那两团软肉。
“慢一点、慢一点。”白露生理性的泪水掉在孟道生的胸膛上,“我受不了了!”
“小骗子。”孟道生打了下她的腿根,“你明明喜欢得紧,下面流的水呃——老婆别夹我!”
纪寒被她的报复连坐到了,深呼吸着缓解射精的欲望,也毫不留情地给了她屁股一巴掌:“乖,放松。”
白露的眼泪直掉,宋景行温言软语哄她,帮她擦了擦眼泪。白露不愿意冷落了他,双手隔着安全套握着他的性器,伸出一点舌尖去帮着抚慰宋景行。她想过试着含得深一些,但又觉得那样会显得她自己的脸不好看,还是作罢。
“露露......宝贝......宝贝......”
宋景行闭上眼,板正的脸上也泛起一点红。白露可能在这事上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天赋,也可能她给自己口交这件事对宋景行来说刺激很大,白露毫无章法的一番乱舔就让宋景行感觉自己已经有些射意。
斜对面的镜子里映出四人的身影。面容清纯的女孩面色潮红,纤白的身体上布满指痕和吻痕,被打得泛着点粉的臀部贪婪地吃着两根分量相当的性器。被她骑在身下的是个中长发的俊美男子,他微微挺着腰,配合后面握着她胸微皱着眉略显冷淡的那位,肏得她像骑在木马上般晃动着。站在她身边的英俊男人肌肉线条结实且漂亮,因为她摸他囊袋的动作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她的脸。可惜她除了些惹火的呻吟外说不出成句的话——毕竟嘴里还有尺寸相当惊人的一根。
沙发响着,喘息声和碰撞声被黏腻而淫靡的水声搅在一起。对于三个不愿落在下风的人来说,今夜注定很漫长。
白露喷了好几次,到后面都被插到失禁,地板、沙发、脱在一旁的衣服、那三人的身体,全都弄脏了。她又累又羞耻,崩溃大哭,被哄是被哄了,但他们都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从客厅做到浴室,又把她狠狠地压在床上干。反正都结过扎,洗过澡后他们就都没有再戴套了,从她下面流出来的都不知道是谁的精液——是谁的都没关系,反正在她身体里的那人只会把它们全都刮出来,再将自己的东西送进她深处。白露累得哭都没力气哭,觉得自己就像个泡芙,一按肚子就爆浆。
何止是身体里呢,后面甚至都玩起乳交,射得她脸上、头发上、背上到处都是。他们的欲望无穷无尽,雄竞的本能如同在这欲火上浇油。白露跪在床上的双腿都发颤,嘴唇和乳尖都被吃破了皮,彻底意识到了自己这次玩得有多过火。
明天早上一定要把他们都赶出家门。这是白露睡着前最后脑海里唯一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