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玉珩的话,楚寒便看了过去,你知道?
白玉珩但笑不语。
直到回了府里,白玉珩都没有再言语,这中间就剩下小四的叽叽喳喳了!
才一进府,老和便迎了过来,“姑娘,这是上个月各处的账册……”
老和现在主要负责她的产业,之所以放心离开,是因为他信得过冷秋,江湖中人讲的就是一个道义,她即留下来,她就不会背叛,而且这几年来,他主子对冷秋如何,他相信,冷秋明白。再一个,府里的一切有王江在,他也可以省心很多。
楚寒看着那厚厚一大落的账册,直接拍了拍脑门,“哎呀哎呀,我中暑了中暑了……头好晕,好晕啊……”
白玉珩忙扶住了她,无奈地笑道,“小寒,这是兴京,大冬天的,你怎么中的暑?”
楚寒蓦地睁开眼睛,对着他的脚狠狠踩了下去,“我在暖阁里睡久了,不行吗!哼!”
白玉珩呲牙!
老和憋笑!
——
楚寒就是懒啊,算账啊,太过枯燥无味,关键是她好几天不吐的初孕反应,这会又开始了。
老和额角抽抽地将账拿走,认命地开始将各产业的数额报一遍,最后拿过楚寒扔在桌子上的小印章在账尾按下,这个月的账,楚寒算是“看”完了!
再看楚寒,早就跟小猪似的,发出了均匀地呼噜声了!
从屋里退出来,就被人拍了一巴掌,老和回手就将小四拎了出来,小四嘿嘿笑着,“您老的身手还是这么灵活啊,哈哈……”
老和吹胡子瞪眼睛,“我很老吗?”
小四便围着他转了两圈,“说来奇怪啊,这么多年了,我还真没觉得你有什么变化啊,尤其是您这胡子啊,没多一根,也没少一根……”
老和眯了眯眼睛,从怀里掏了封信出来,“看来四姑娘是不想要了……”
小四跳脚,“给我……”
老和道,“四姑娘还有心研究我吗?”
“哪有那个闲工夫,哼!”
将信抢到手里,白小四跑了!
——
是夜,老和对着镜子卸了下巴上的胡子,那一抹苍白看的令人心疼,可是没有办法,如若不然,老和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死;二,进宫。
从怀里摸出小瓷瓶,结果发现小瓶里的药没有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瓷瓶从窗户被扔了进来,老和顺手接住,随后一慵懒的声音传来,“上来,陪我喝酒!”
老和嘴角微扬,将瓷瓶里的药粉在下巴上擦擦,随后身形一闪便从屋内消失。
冷秋斜躺在屋顶上,身边放了两个酒坛子!
老和一点没客气地抓起一坛,仰头灌了两口,“嗯?女儿红?你换酒了?”
这几年,他们喝的大多都是凤锦娘的花雕。
冷秋呵呵一笑,“不是我换酒了,是锦娘那女人学坏了,把酒带走了!”
要说这几年,凤锦娘也找到一个酒中知已,那就是冷秋,只是,冷秋属于千杯不醉的。
这次进京,凤锦娘回了富兴,结果,到了兴京后,冷秋找那装酒的马车,问了老赵才知道,被凤锦娘带走了!
冷秋撇了撇嘴,坏女人,这是怕她喝酒误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