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幻灵后脑发髻上插着的小铃铛,那还真是带起了一丝调皮!
忽然将她身上的媚分掉了一半,令人不敢去亵渎!
只是音乐到了中间,却突然插进来一支欢快的箫声,令人神情一顿,忽转头看去,竟是那回京两年多的郑王,正吹起一支白玉箫,一步一步走向舞台!
就在所有目光集在郑王寒子骞身上的时候,一道灵巧的身影,缠了过来。
寒子骞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幻灵,而吹出的箫音竟又与整个曲声融合,再看幻灵,挑着媚眼,缠着他跳起了优美的拉丁!
楚寒下巴都要掉了!
我去,这是个什么情况?
关键是,这两个人此刻的表现太过默契啊!
话说,这两人不也就是当年在南疆的时候认识过吗?
如果不是这三四年来,幻灵一直跟她生活在越溪,还谈了场到现在都没走出来的爱情,楚寒都要怀疑,这谈的对象是寒子骞了!
若说当年香凌一舞惊动整个富兴,今儿幻灵,可以说是惊天下了!
随着曲终,幻灵的舞也跳完了,这太极殿里的掌声,似乎要揭了棚顶了!
幻灵对上首两们行了礼,“以此舞,祝娘娘青春永驻,生辰快乐!”
夏侯渊的脸上更是荡起春风了,看着皇后娘娘道,“皇后,这一舞,可还满意?”
再没理会千岛国的使者,似乎刚刚那爱姬公主并未表演一般。
皇后娘娘温婉一笑,“甚好!皇上,臣妾想送大姑娘些礼物,你看如何?”
“今儿你最大,你说如何就如何!”
楚寒听的额角抽抽,心里再骂一句,老混蛋!
皇后娘娘便对身侧婢女吩咐了一下,那婢女愣了一下,转身离开。
可是打脸这种事,有爽的就有那不爽的,爱姬公主搅紧了帕子,看着幻灵是满眼的恨意。
瞪了眼身旁的使者,那男人便站了起来,“素来听闻大周人才济济,在下有个题,一直解不开,不知圣上能否帮了这个忙?”
楚寒心道,这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夏侯渊便道,“使者可想清楚了?”
“是是,咱们千岛国里却是无人能解……”
“何题,使者不妨写出来,我大周人才显赫,还有解不开的?”
说这话的时候,夏侯渊看了眼白玉珩。
楚寒咬牙,难道大周就只有她们这一家?
那使者得了令,便对身后下人吩咐一句,那人转身离开,没一会单手举了个铜球进。
使者接过这个拳头大小的铜球,来到夏侯渊的面前,一脸虚心好学地道,“这个虽小,可球体里面却有许多措宗复杂的路线,可这个球的出入口只有一条,咱们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要如何将这条线,从入口投进去,让它从出口出来……”
说着,还从怀中取出了一圈银线出来。
结果,就看到夏侯渊脸上的神情极其古怪,弄的那使者不知道要如何接下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