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只是不想回你。
当然这大实话许秦烈没敢说,怕打击到姜卓。
刘阳开着车好奇的问一句,“林凡是谁?”
姜卓手指往后指了指,“少爷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交到的第一个friend。”
刘阳嚯了声,“可以啊。”
这是件很稀奇的事儿吗?怎么他交个朋友这群逼都是这个反应,许秦烈皱眉,“我交个朋友很奇怪吗?”
刘阳想了想,“不是奇怪,是你以前太那啥了,比较目中无人。”
“懂,就是少爷为人比较难以相处,经常拿鼻孔看人。”姜卓说。
“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刘阳又好奇了。
姜卓来劲儿,笑脸绽放,“你绝对想不到,跟咱几个不太一样,长得白白嫩嫩的,挺可爱的吧。”
“娘炮?”刘阳惊恐地问。
“他不是。”许秦烈插了一句,“你丫才是娘炮。”
用可爱形容一男的确实有点娘炮了,但林凡不是,他只是外表长得挺可爱的,而且不全是可爱,就是比他们这几个糙老爷们儿稍微秀气了一点。
“这么护着他,看来你们关系不错啊。”刘阳说,“挺好的,朋友嘛,真心的行。”
话中有话,许秦烈从这句话里多少能听出来他家出事之后,估计以前那群朋友都恨不得躲他远远儿的。
姜卓打开广播放了首轻音乐,车上变得有些安静,许秦烈一早起来坐了一天一夜的飞机,有点困了,靠着车窗晃着晃着就睡着了。
刘阳开车快,但路上都积雪了还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到许家附近。
车子往江北最繁华的商政圈,慢慢驶向一幢中式别墅,外面围着一个铁艺大门,大门是自动感应的,车子稍微一靠近门就开了。
姜卓解开安全带回头看,许秦烈已经睡得跟猪似的。
“他睡着了。”姜卓打开车门下车,绕到后座把手伸手在许秦烈脸上拍了两下,“少爷,醒醒,到家了。”
刘阳也跟着下来,许秦烈眯着眼睛睁开,搓了下脸从车上下去。
老妈穿着一身冬天的旗袍,外面穿了一件毛茸茸狐狸毛的大袖,头发被盘起来,看起来不太像这个时代的人。
她笑着走过来,一把抱住许秦烈,“哎哟,想死我了。”老妈在他身上又摸又捏,“你这身板子倒是健壮了不少,看来你爸的决定是对的,
跟半年前不大一样了,瞧着精神头好些。”
许秦烈低着头抱了抱她,“外头这么冷,你怎么只穿这么点儿?”
老妈今年四十五岁,出去别人都说她像二十岁的小姑娘,她爱美经常保养,许秦烈时常感慨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没错,许国勋是那一坨牛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