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儿的手背过去抓他的手,他一只手就轻松地稳住了她扭摆的下身,这小女人难道不知道
自己的白腿白臀扭动会给男人带来多大的视觉冲击吗?
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拼命要挪开,他以为自己弄疼了她,低头轻轻地吹,小时候自己弄伤
了的时候,妈妈总是这样吹,说那样就不疼。
他的轻柔呼吸吹拂过她的翘臀,吹得她浑身羞人的酥麻,她咬着牙生闷气。
看着红色渐渐褪去,不,应该说她全身都渐渐粉红起来,他也意识到自己腿间的紧绷。
他把她一起拎进浴室,她被护在怀里,她觉得自己像个人质,看他的眼神充满恐惧与哀怨,
他没注意到,只想到要如何排解高燃的欲望。
走到浴缸里,拉上浴帘,他们面对面而站,他低下头,灯光被浴帘挡去许多,两个人在窄小
的空间里对望,项羽儿逼迫自己将眼神定格在他的胸前,平视就好,数数他有多少根胸毛,
用蜡粘下来会有多疼,她酝酿着这么一个痛快的场景。
他后悔没带她到外面的佳骨肌泡沫大浴缸里去,那里不会那么挤,也不会让他那么迫切,他
怕吓坏这个娃娃,可是他也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裸体,虽然方圆几乎百里都是他的领土,可是
还是会有小厮,工人一类的闲人存在可能。
他拧开水,蓬蓬头里洒下温热的水,她很享受水的滋润,也不挣扎,就让自己被水淋个惬意
,上飞机后就没洗澡了,何况身上还沾了好多大熊的汗水!
大熊的汗……她意识到自己的赤裸,抬头看看所谓的大熊,大熊把洗发香波挤到自己手上,
“低头,宝贝~”他的声音很温柔,她只听见一个轻柔的命令,却不知所云,不过她从他的
动作就明白了,他要把她当芭比娃娃一样洗了。熊吃点心前,会把点心洗干净吗?可能怕得
痢疾吧。
他的手挽起她的长发,搓揉出很多香喷喷的泡沫,她身上会跟他一样味道,他笑了,尽管坚
挺的肉棒叫嚣地疼痛,他还是很享受这种祥和,她好乖,他好喜欢。
她低垂着头,看到他两腿间竖立昂扬的雄风,不由得咽口水,好可怕哦,是真的吗?她好奇
地想伸手去摸,但是那不是玩火自焚吗?好奇与理智斗争。
“宝贝,闭上眼睛。”然后他想起她听不明白,于是将蓬蓬头握在手里,缓慢地先将她背后
的肥皂泡冲干净。
感觉水顺着自己的脖子流淌,她闭上眼睛,身体微微倾斜,额头靠在他的胸前,他很满意她
的合作,他不希望肥皂刺痛了娃娃的眼睛。
头发洗完,他又拿出自己的浴球,滴上浴液,搓出些许泡沫。他没有给别人洗过澡,最多只
是在很小的时候替老爹刷过马而已,可是马的粗糙,能与她的纤细柔嫩比较吗?
她的头发滴着闪亮的清水,她举起手,将头发分向两边,露出脸庞,抬头看着他。这只大熊
她看不明白,明明粗旷得要死,但是对自己却是万般温柔,jy都没有对自己有如此珍惜的举
动。还是男人为了性都会这样讨好女人?天下乌鸦一般黑……她宁愿相信是这样的,否则,
被一只陌生的大熊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他撩起她的头发,将肥皂擦到她的白皙脖颈。心中不得不承认那些变态的日本人最爱看女人
和服外裸露的颈子有点道理,因为他有点嫉妒那些肥皂泡,他怕自己一旦亲吻下去就停不下
来。
肥皂,水流,他的手,滑过她的肩膀,她的背,她的胸口,项羽儿娇喘,双手抵住他的胸口
,感觉到他呼吸的急促,她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