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潮做了个梦,梦里的他处于冰天雪地之中,狂风呼啸而来将他扑倒在地,屁股火辣辣的疼,一瞬间仿佛又来到了熔炉,滚烫的气流从下到上扫过他的皮肤,又从嘴里进去他的体内横冲直撞。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他的额头冷汗直冒,
正在梦魇之中,他忽地睁开眼,感觉眼睛刺痛不堪。好热。他用手摸上自己的额头,是滚烫的,脸也在发热。他张开嘴想要叫人,却发现他的声音沙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用舌头舔了舔。好渴。
他努力翻过身,准备下床,他必须喝点水了。下体却如同撕裂般的疼痛,“咚”的一声,他摔到了床下。
夏燥闻声从厨房赶来,看到摔在地上的哥哥,他跑过去将他横抱起来轻轻放回床上,又去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夏潮接过水,一饮而尽,快要冒烟的嗓子终于得到了滋润。头还有些晕乎乎的,他靠在床头眯了会儿,再睁眼时便看到夏燥递过来的退烧药。夏燥用手将他额头上的汗拭去,心疼地摸了摸哥哥发烫的脸,他有点后悔做的那么狠了。
直到夏潮能说话了,脑袋也清醒了些,他才问了昨天的事。昨天他喝醉了之后抱着夏燥说了一些有点没的,他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尴尬,但那之后的事儿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像断片了似的,越想头越痛。
“嗯,我们回家的时候你摔了一跤,屁股摔在钢板上了。”夏燥随便编了个理由,反正昨天没在他身上留痕迹,只是现在他的乳头应该肿得发红,穴口闭不紧了吧。不过这么拙劣的谎言,他也没期待夏潮会信,信了就算了,如果没信的话,也没什么,反正他早晚会说。
“啊,骨头没摔断吧,好痛。”他一只手撑着腰,想要以这样的方式缓解疼痛,直到得到夏燥肯定的答案后,他才松了口气。
“哥的酒量不好你是知道的。”夏潮尴尬地笑笑,真是出糗了,果然酒能败事啊,下次不能喝了。
见他丝毫不怀疑自己,他微微一怔,越发觉得哥哥可爱了。
“哥哥,很痛吧?我来给你擦药。”夏燥关切地看着他。
擦药???岂不是要把屁股暴露出来让他。。。这也太尴尬了!夏潮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即使现在全身上下像被揍了一顿一样痛,他也咬着牙关说“不痛了。”
“哦?真的?”说罢,夏燥将他翻身压在床上。
“嘶!你小子!,都说了不……”痛。
“哥哥,我帮你擦吧,你难受,我也会心疼的。昨天晚上我已经给你擦过一次了。”说着他就开始上手,将夏潮的裤子刮了下来,轻轻碰了碰他的屁股,“你看哥哥,都肿了。”
夏潮顿时面红耳赤。好吧,夏燥都那么说了,他也不好意思拒绝了。而且如果要不擦药,更难受,自己擦的话,又没办法找准位置,说不定还会二次受伤。权衡利弊之后,他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
他扒开夏潮的两瓣屁股,将冰凉的药膏精准地涂抹在穴口上。
夏潮猛地睁开眼,撑着身体向身后看去,“涂那里干嘛。”却只能从夏燥纯真的眼眸里看到心疼和关切。
“哥哥,你忘了吗,你摔倒了之后,疼的到处乱窜,直接跌坐坐到了一根粗糙的铁棍上,还好那铁棍的前段不是很尖锐,不然你现在就在医院了,然后……”夏燥说谎也不打草稿,张口就是一通胡编乱造,竟还绘声绘色地将故事的经过讲完了。
“这样啊,你、你继续吧”夏潮又躺了回去,整个脸都滚烫了,虽然感觉这些事儿很荒谬,但喝醉后啥事都有可能发生,并且夏燥是不会骗他的,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乖孩子。
他能感觉到夏燥的手将一层薄薄的药膏在他的穴口打着转抹开。这种感觉太微妙了,他不禁想要夹紧屁股,却被一只手阻止了,“哥哥,放松点。”那只手便开始轻轻揉他的屁股,似乎真的只是想安慰他。
夏潮微微喘着气,面色潮红“好了吗,我有点,”有点受不了了。他感觉那下半身难以启齿的部位要硬了。
“怎么了?”夏燥抬头看他,一眼便看见了他通红的耳根,这抹红色向着他的脸颊蔓延。夏燥勾了勾唇角,准备低头继续,却发现他的腰塌的异常低,“哥哥,腰抬起来一点,”说着边用手从后方绕过他的腰,却碰到了一根滚烫的事物,他一愣,失笑一声,“哥哥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他用手握住了夏潮的性器,“我帮你。”他的手上下套弄着,时不时蹭过那正在冒着精液的马眼。
“不、嗯不用。”夏潮伸手去抓他的手腕,却被他带着一起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他只是脑袋短路了一瞬,夏燥便带着自己的手套弄起来。
他自从发育了之后几乎没碰过这里,现在哪里受的了这个刺激,身体抽搐一瞬就尽数射了出来,他侧着头趴在枕头上软了骨头,嘴巴微微张着,好像还没缓过劲来。
夏燥将被射满精液的手拿到哥哥面前晃了晃,“哥哥,我也硬了。”用几乎哀求的语调,“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