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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T到喷水他舌头太厉害要被人看见了(咬吹尿)(1 / 1)

海日古抓着她的胸脯吸得滋滋作响,让茹翩翩情动又羞赧。

她不安分地扭动磨蹭着两条腿,那里的花心已经溢出花蜜来了。

低头垂眼就能看见男人执着舔吸的模样,倒不似婴孩裹奶那般安份,唇舌辗转,吸得她乳房上红斑点点。仿佛是个吃火晶柿子的顽童,正想方设法把里面软糯的甜蜜全部吸干再舔舐殆尽,不浪费一丝一毫。

她的乳头已经有些肿胀刺痛了,可那疼痛却让她感到舒服。男人牙关衔住那乳头,用了一点力气撕扯,茹翩翩疼得叫了声,声音裹着蜜,变成了娇吟。“啊……嗯……”

海日古一翻眼皮,黑眼仁锁在了她脸上,嘴角挑了起来。他已经知道她此刻的舒爽了。

茹翩翩像泄露了秘密似的,把红透的脸遮挡了起来。

男人埋下脸去,狠狠在上面又嘬了一口,才松开了嘴,勾起一缕银丝,黏着在他的唇舌和她的乳首之间。

那两颗红豆肿胀耸立,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抖着,粉红的圆晕上留下了清晰的齿痕,看起来娇艳欲滴,让人更想玩弄了。

海日古的手抚了上去,揉弄了一下肉团,拇指摁在了红豆上,用力一捻,茹翩翩就又漏出了娇吟声,两条腿磨蹭着,夹得更紧了。

男人笑了声,舌尖顺而向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条水痕。

那里的肌肤格外怕痒,茹翩翩一下绷紧了,勾起了身体。“不要……好,好痒啊……”

海日古拇指摩挲着她的乳头,轻轻安抚:“放松。”然后在白洁的肚皮上嘬了个红痕后,就辗转而下了。

“等等……”茹翩翩摸清他要去的方向,忽然紧张了起来,手慌慌张张地遮挡在下面,“那里,不要,别……”可海日古根本没用多少力气,就轻易挪开了她的手腕,让下面的一片挂了露水的细毛草丛袒露无遗。

“礼尚往来。”他戏谑着重复了一遍,然后伸出宽厚又长的舌头,直接顺着腿缝舔了进去。

“啊!”茹翩翩猛地一挺腰,叫了出来。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那触感和手指完全不一样……!好像,好像一条湿热的蛇,在蜜穴口滑动身体,嬉戏中试图找到进路,钻入更深的地方一样。

“啊!啊!嗯,不要!啊!”

蛇头摸索着前路,翻越她的小核,碾过她的尿口,朝蜜穴冲撞。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草丛下的几个粉肉窝一览无余。

男人埋下头,深深地吸吮了上去。

“啊!”茹翩翩弓起了身子,失声尖叫。

他的舌面舔过每一个入口,舌尖上挑,最后终结在小核的尖尖上,把那里舔得硬挺了起来。每舔动一下,女人就尖叫一声,叫得他胯下肉棒已经开始泌出晶莹的前液,让裤裆濡湿了一小片。

海日古在喉咙深处低咒了一声,有些失了从容,舌尖直接顶进了蜜穴,朝着深处捅了进去,快速抽插了起来。

“啊!啊!”茹翩翩忍不住叫声,手向下抓住了男人的头发。她本来应该想方设法让男人抬头离开那里的,手却根本不听使唤,只把男人的脸摁得再近再深些。她腰胯已经悬空扶起,脑子里蹦出了疯狂的念头,直想干脆把他的脸塞进小穴,让舌头直接舔进胞宫吧。

她上下摆动着腰肢,而男人的舌头反复从她小穴深处抽出一路舔过小核,再舔下塞回蜜穴里,如此反复着动作,反复到茹翩翩脑中的那根弦终于还是断了。

在“啊啊”的几声浪叫后,她身体向上绷成了一张弓,热泉涌出,直接喷射在了男人的脸上。

茹翩翩失去力气,重重坠落下来,仰在铺盖上不停颤抖喘息,两条腿大张着,屁股下面一片濡湿,早已忘记了羞耻。

海日古放开她,挺起了身子,玩味地抹过脸上的淫水,舔舔嘴,看着她笑。“真甜啊,甜得快让人发疯了。”

他拉下裤子,已经不再有耐心,抓住女人的两条腿,直接压了上去。

蜜穴彻底湿透,洒扫干净的甬道用最热切地收缩欢迎男人的到来。畅通无阻地,肉棒插到了尽头。

“啊……啊……”无需男人抽动,茹翩翩已经开始叫了。刚刚高潮过的她无比敏感,男人细微的一点挪动都能直接送她重攀高峰。她的脚尖又绷紧了,不自觉地勾动摇晃着。

平坦的小腹被男人插到隆起,海日古伸手磨蹭了几下,手掌压了上去。

“啊!”下腹的皮肉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都被男人狠狠按住,让茹翩翩惊了一下,尿意顿时涌了上来,“不,不行,这样会……啊!会尿的!啊!啊!”

海日古不等她说完,就突然开始猛烈的抽送!

“那就都尿出来吧。”他整个身子压住了茹翩翩,以极为迅猛的速度肏着她。手掌在他们两人的腹间摸索,掌肉描绘着他在女人体内的形状。他实际是在撸动着自己,但隔了女人的肚皮。

“啊!啊!那里!啊!啊!啊!不!不要了!啊!要被……啊!要被肏坏了……!啊!”

茹翩翩被他撞得摇晃,连高声浪叫的声音都在发抖。她猛地缩住了小穴,缩住了下面所有的口,尖叫一声:“尿,尿了——啊啊啊!”

尿意再也抑制不住,“哗啦哗啦”地流淌了出来,浸湿了他们两个,在肉体间被砸得“啪啪”作响。

而男人丝毫没有慢下速度,仍用力捣着她花心的最深处,肉棒的小口像长了牙一样,狠狠撕咬着她的胞宫内壁。在最猛烈的一下撞击后,铃口吐出白浊,填满了下坠的胞宫。

男人闷哼一声,射了。

他趴在女人的身上粗喘,肉棒还留在里面。被尿浸湿的那只手掌,散发着性爱的腥臊味,抹上了女人细嫩的脸颊。他喷出粗气和笑声,舔了一下她同样在拼命喘息的嘴巴,说:“又被肏尿了呢,嗯?”

女人眼神有些失焦,睫毛颤动着,挂上了湿润的露珠。她张张嘴,说不出话来,小穴涌出了更多的水来,混着男人的白浊精液。

“海日古!海日古!”

在两人忘情享受余韵的时候,帐外突然传来急切的呼唤和沉重的脚步声。

海日古猛地撑起身子,把毡毯一扬,在帐门被那人撩开的一瞬间,用毡毯埋住了女人赤裸娇艳、还在因高潮颤抖的身体。

“海日古!”

宽壮的男人大步闯进军帐,毡帽上的裘尾摇晃不停,像一只活物。

见海日古赤裸着身子,帐内处处都是交媾后的淫靡腥气,仔细瞧那毡毯下,还有两条抖动的雪白的脚。

劾力颇愣一下,咧开嘴笑了。“哦,我说你怎么不回声呢,原来是肏得正爽?”

海日古提上裤子,系好,一撇嘴。“这么急?前面有变?”能让劾力颇舍了传令兵自己跑来找他,必然是大事。

果然,这人正经了颜色,告诉他:“左崇礼带兵回城了。”

海日古顿了一下动作,在心里估算着时间。他们预计左崇礼最多三天带领援兵抵达留阳城,今天正好是第三天,一切皆在他们的计划之内。

“伍康呢?”

“小子来报说城楼上没见着他。不过俘虏咱们放了,倒是正好让左崇礼遇了个正着,让他一并带进城了。”

“哼,这个城守十有八九是心亏,不敢跟左崇礼面对面。城中粮仓失守,伍康本就难辞其咎,就算那二人不会大吵一架,也势必加大罅隙。”

劾力颇上前一步,眼睛里有光彩。“左崇礼回来了,没了后顾之忧,那咱们是不是可以攻城了?”

海日古没急着回他,而是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躲在毡毯下的茹翩翩,随后说:“不急,且给他们停军整顿的时间,再消磨消磨粮草。他们应该很快会意识到仅余的粮草根本不够跟我们苦熬,唯有两个办法可行,一,借调;二,突袭。不管是哪个方法,对我们都有利。”

男人一抬下巴,笑得邪狞。“就跟他们再耗上几天。”

劾力颇脸上有了复杂颜色,一方面觉得自己这个义兄弟的计策确实可行,一方面又因为没一场痛痛快快的仗可打而感到焦躁。

他们鞑靼轻骑快攻,本就以刚猛迅疾着称,可海日古的谋略却更像是个汉将,迂回斗智,总把“不战而屈人之兵”挂在嘴上。

又不是打不过,仅他兄弟二人跨骑冲锋能踏平百人不在话下,总这么绕老绕去,拖来拖去的,刀刃喝不上一口血,都要锈住了,令他不爽快。

海日古一眼看穿他的心思,笑说:“不是不打,而是要拖着打。左崇礼是块难啃的骨头,咱们的人马折在他手上的,不在少数,对咱们的行兵布阵,他经验丰富,所以才要诈他,反其道而行,让他摸不着头脑干着急,最后自乱阵脚。时间未到,你可不能比他更急躁。”

劾力颇顶起毡帽,抓了抓头发。“道理我懂,就是觉得憋屈,唉!”

“火气这么旺,羊皮帐里找个女人泄一泄。大汗就是知道你性子急,当时才让我跟着你,你忘了?”

细眼男人一抹络腮胡子,啧了一声。“真他娘的不爽快,那些都肏腻了,早知道前天就留几个新鲜嫩娘皮。”他忽然想起什么,视线往海日古铺盖上一瞟,看着那微微发抖的鼓包,倒是咧开嘴笑了起来,“欸,你这里不是正好有个?听说你掳来就关在帐里,天天肏得爽快,给我用用?”

“嘶,”海日古一皱眉,竖起指头来戳点他,“我驯匹马你也抢,睡个女人你也要,小心吃了回头亏。”

“呵,这小娘皮也长了蹄子不成?”劾力颇一听他这么说,倒是更有兴趣了,不过兄弟显然还没肏够,他也不必赖着。

“行行,走了,你接着肏吧,当心肏干了硬不起来。”两人几乎一般年纪,劾力颇却要孩子气地刺挠他一句,讨个口头便宜。

海日古哑然失笑,这人从小就是如此,光生块头,没半点长进。

把人送出帐,看着他远去,海日古偏头回望了一眼茹翩翩。此时的她早已蜷起了身子,收起手脚,尽可能地缩在毯子下面,像只困在陷阱的小动物。

海日古脸上没了笑意。真是个不省心的人,肉味香得招蜂引蝶。劾力颇对她显然已经产生了兴致,从前便是,他吃亏不怕,非要试一试才肯罢休。小时抢了他的马被踢了,现在又来争他的女人。

只怕这次玩笑着推脱过去仅能挡一时,日后他还会来缠。

“哼,麻烦的女人。”

茹翩翩此刻正躲在毯子里,显然是没注意到自己已经陷入了危险。

她满脑子都是刚才听见的对话。那外族的鸟语她不通一点,但反复出现的“左崇礼”她还是听了个仔细。这二人势必是在聊军机大事。

莫非左崇礼回城了?

茹翩翩咬咬嘴唇,五味杂陈,对留阳城来说,这倒是个好消息。那人的本事,她最是知道。

可,从闯入者的急躁和海日古胜券在握的语气来看,他们十有八九是已经有了应对之策。莫非是布下了什么陷阱?

正绞尽脑汁思索着,“呼啦”一下,藏身的毡毯被人粗暴揭开,她整个胴体都暴露在了空气里。

“啊!”茹翩翩惊诧,抱紧了自己,羞愤地瞪着始作俑者。看见是海日古,她才稍稍松了半口气。

“做,做什么?”

海日古盯了她片刻,放下了手中的盆子。里面打了清水。显然是示意她自己擦洗干净。

想起自己方才的浪荡和狼狈,茹翩翩低下了头,不情愿地磨蹭了过去,腰腿还有些绵软。

“最近你不要去羊皮帐了,”海日古突然说,“尽可能待在那尕其那里。”

“为何?”这人怎么出尔反尔?她才第一天施针,怎么就不许她做了?

“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又来了,男人专横野蛮。

茹翩翩一皱眉,不可能退让。“不要,你有言在先,怎能说话不算数?明天,后天,大后天,只要我还被困在这里,就一定会去羊皮帐施针救人。”她已经做好了打算,先从河边收集草药开始,绝不会因为男人的威胁而退却。

“赌上命也要做?”

“赌上命也要做。”

“哼,”海日古视线刮过她裸露的身体,冷笑一声,“那就随你。”

这个天真的傻女人,看来不吃点苦头是不会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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