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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想要的不同生杀和埋葬(1 / 1)

劾力颇下令放了所有抓来的俘虏,可命令放下去,层层传递总需要点儿时间。

很明显,这个不知名的汉人少女就是被时间抛弃的可怜虫。

海日古传达了劾力颇的命令也为时已晚。他救不了她。或者说,他本来也没想救人。只是向前走的脚自己长了脑子决定退回来了。

那肉块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她眼睛望着天,失去了焦点,空洞到连绝望都显露不出来了。

可他也不会因此而苛责自己的士兵。士兵们提着刀把脑袋拴在裤腰上冲锋陷阵,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本就全拼一股子血性,战场上无法消磨殆尽,自然需要另外找个消磨的法子。

况且,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拿刀的人保护不了自己的百姓,他的百姓就会沦落为他人俎上的鱼肉。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要怪就怪你的保护者太弱,抛弃了你。

海日古抽出了腰间的弯刀。“下辈子投个好胎吧。”他用汉话说。

少女的睫毛似乎是忽闪颤抖了一下。刀锋滑落,快得只在脖子上留下一条线,入了鞘,那条线才“咕嘟咕嘟”涌出鲜血来。

肉块再也不会动了。

“哗啦”一声,有人把东西掉在了地上。

海日古瞥眼去瞧,只见茹翩翩穿着医帐的围裙,脸如白纸般惨淡。脚底下针囊、创药、巾子散落一地。

她还真的回头来救人了?她不怕吗?

海日古挑起眉毛看她,不免冷笑,只是笑声中还有一些趣味。

“你……”茹翩翩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少女的尸体,嘴巴像刚长出来的,张合都很困难,“杀了她……”

“横竖都是要死的。”早死早投胎。

茹翩翩听到这句话,浑身都在发抖。她想起默丫头说了同样的话,那股子绝望,令她窒息。

在这个男人,不,在这些人面前,人命都不值一提。

女人的愤怒即便是没有话语,也清晰地传递给了海日古。他垂眼看着茹翩翩牢牢攥紧的拳头,几乎要用指甲把自己穿伤了。

本以为她会一气之下痛骂一番,或撒泼打滚发泄,结果,什么也没有。她安静得像坠入了无底深渊的石子。

下一刻,她把拳头松开了,蹲下身,慢慢把掉落的东西一一捡起。

“我能安葬她吗?”茹翩翩语气清淡得令人意外。

海日古一度以为她刚刚的愤怒不过是错觉。

“随你。”往日,这些没用的肉块都是要放血喂马,骨肉喂狗的,可今日给她开个特例,也没什么大不了。

于是茹翩翩不知从哪里取来一块破毡布,将尸体收殓了,然后一步一步艰难地拖行着,往河边去。整个过程她都异常安静平和,更没向海日古求助一句。

海日古也有了十足的耐心,抱着看戏的态度亦步亦趋跟着瞧。

等到了河边,又见她找了个树下的位置,一下下拿石块刨起坑来,刨了很久很久,才总算能把人掩埋。

累到筋疲力竭的茹翩翩抹去脸上的汗水,从树上摘下了几片叶子,踱步到河边坐了下来。

她没急着清洗自己,而是耐心地用叶子折起了什么。

海日古不免好奇。这个女人总是有新鲜的一面展露在他面前。而可以确定的是,此刻的她,跟在他身下喘息的她和对他詈骂争辩的她都不一样。

他抄着手,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

女人十指灵巧,没一会功夫,一艘小船就诞生在她掌心。

“父亲曾说,”她忽然缓缓开口,叙事一样淡淡说着,“人的愿望是可以顺着水去往想去的地方,传达给想传达的人的,所以我们喜欢放河灯,喜欢用流水传情,甚至连死,有时也会选择投身水中。”

她把叶子船放在了水里,似乎是在对着船说话:“她肯定不愿睡在这里,所以……回家吧,带着她回家吧。”

说完,便放了手。

海日古的视线也跟随那小船,向下流去。那叶子折成的船在潺潺流动的河水中显得格外渺小脆弱,恍若沉浮于汹涌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只需少许的浪花就能将它覆灭似的。可意外的,它起起伏伏,几番惊险,倒也顺利安稳地度过了重重难关,飘远了。

直到他们再也看不见小船的踪影了。茹翩翩才清洗起了自己脏污的手臂。

“我答应你留在这里行医。放心,对于伤兵,我一定会赌上医者的名誉,一视同仁全力救治。但我有个条件。”

“条件?”这女人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境地?自己朝不保夕,竟然还敢跟他提条件?

实在有趣。海日古玩味地挑起嘴角。“什么条件?”

“你们抓来的俘虏,我也要救治。”

“荒谬。”海日古哼了一声,“行军打仗药材与粮草一样珍贵,怎么可能浪费在俘虏奴隶身上?”这么直白的铁则,她还要挑战吗?

茹翩翩抬起头来,眼睛一眨不眨地定定看向他。“我不需要药材,只要同意让我施针即可。银针若救不了,我绝不会强求。我也不会占用重要的时间,睡觉时、吃饭时,怎样都行,只要你允许就好。”

不得不说,听到这个女人对他恳求,海日古通体舒畅。可他也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他朝茹翩翩迈了一步,走到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嘴角噙着笑意:“我为什么一定要答应你?”

“那尕其……”

“那尕其是忙得分身乏术,但他一直都是如此,没有你,他也能干。”

听出男人刻意的刁难,茹翩翩脸色变了变。“你,想要怎样?”

男人又朝她靠近一步,现在,他们几乎要贴在一起了。而茹翩翩抬起脸稍稍直起身子来,几乎就能触碰到他鼓胀的胯间,这让她又羞又怒,刻意让自己的视线锁在男人脸上,不退缩。

海日古一笑。“取悦我。”

女人不知道“取悦”这两个字到底该怎么做,但她知道多半跟眼前这根异常粗大的东西有关。

男人的裤裆胀得像一顶帅帐,赫立在那里,耀武扬威。

茹翩翩只是飞快的瞥了一眼,脸就红透了。她清晰得记得这根东西是如何把她肏得死去活来的。

“我,我不会。”她咬紧了嘴唇,故意不去看它。她分明是在拒绝,可慌乱的语调听上去却像是在娇嗔好让男人教她。

海日古感到自己的肉棒抖了一下,绷得更硬,憋得更疼了。要是再不解下束缚,大抵就跟受刑没两样了。

于是他挑起茹翩翩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着那里,沉声说:“用你的舌头舔它。”

“诶?”茹翩翩眼睛睁大,想起上回男人把浓精灌进她口中的模样来,心脏怦怦直跳,气血上涌,脸烧得更热了。

海日古见她愣住的模样,不禁被逗笑了。想来她刚学会品尝男人的滋味,就让她立刻跟那些羊女一样技法纯熟,确实难为她了。

不过没关系,他现在有耐心和时间。在他身上的伤养好之间,他有十足的信心把这匹小母马驯服。

男人手指勾动,主动解开了裤腰,那硬如铁的肉棒就迫不及待跳了出来,彻底展露在女人面前,高昂着傲慢的肉冠,等候对方的服侍。

茹翩翩“啊”地惊呼了一声。她早已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可仍要感叹它的尺寸和姿态。她对异性的下体不甚了解,但也知道这绝对不是医书上所描述的模样。

舔吗?舔就能取悦这个男人了吗?

她死死盯着那时不时跳动一下的粗硬肉棒,犹豫不决地思索着。

“看呆了?就这么喜欢?”海日古见她两眼发直,忍不住调侃。

“才,才不是。”茹翩翩意识到自己的痴态,赶紧别过了眼神,“我只是……不知道,不知道要怎么做……”

“伸出舌头舔也要教你?”男人抬起眉毛,戏谑地看她。

茹翩翩飞快地瞄了一眼他的表情,惊觉这人所谓的“教”肯定在打什么别的坏主意,赶紧说:“不用,我,我会。”

说完,她慢慢伸出了口中的软舌,朝男人的肉棒靠近过去。

海日古盯着那段粉红润泽的小舌尖瞧。它晶莹软糯,好像什么御品的点心,塞进嘴里牙齿一碰就会融化成一包糖水似的,勾得他心里痒痒。

茹翩翩抖着舌尖,到底是在肉棒上试探着舔了一下,缩回嘴里,立刻就尝到咸涩的味道,像浓缩了男人浑身上下的雄性气息,让她想起了那口直入咽喉的精液,留下的余味,

头顶上,男人似乎喘了一口气。她皱了皱眉头,耳根和脖颈也红透了。

“再舔,收起牙齿,放在嘴里好好地裹它。”男人手指稍稍一用力,就捏开了茹翩翩的牙关,迫使她张开了嘴巴。

嘴里有了更多的空间,茹翩翩索性伸出全部的舌头去触碰那又烫又硬的肉棒。

软舌从肉冠顺而向下,滑过茎柱,留下一条湿滑的水线。最后让嘴唇触碰在肉冠上,小小地嘬了一下那顶端的铃口,那里立刻就泌出了一点露珠。

这回,她听仔细了,海日古确实地吐出了一口粗气,呼吸都变重了。

女人的动作慢而笨拙,在他眼中却无比煽情。“继续。”他低沉的嗓音黏着起来,隐隐透着沙哑。

这是不是“取悦”的意思?

茹翩翩想着,索性舔掉那点露珠,又重复了几遍。

男人咸涩的肉棒并不好吃,但她嘴里的津液却变得越来越多了。很快,那根肉棒就被她舔得晶亮濡湿,就像是刚从她小穴中抽出来的样子,马上能滴下水来似的。

海日古沉沉地笑了两声,说:“现在,含进去。”

含住吗?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能装下呢?

茹翩翩犹疑着尝试用嘴裹了上去,可是仅包住肉冠,就已经到了她所承受的极限。里面顶到了上颚舌根,不可能再继续了。

于是她吸了一下又张开嘴松开了它,仰起头来,一脸的无辜。

“含不下的,这……不可能……”

她毫不知情,自己其实是在变相夸赞男人的巨大。

海日古确实被她“取悦”到了,忍不住哼笑:“你这不是无师自通吗?”

“咦?”

“含不下的话,我可以帮你。”

茹翩翩还在琢磨男人这话的意思,忽然后脑就被猛地一推,整个人跌向了男人的胯间,而面前的肉棒也直冲了过来,像猛兽一般横冲直撞碾过她的舌面,顶进了她的嘴里!

“唔!”

茹翩翩的眼角立刻逼出了泪珠。

做什么!?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下巴酸胀得仿佛随时可能会脱臼,她大概这辈子都没张过这么大的嘴!而男人似乎并不想停下来,而是朝着她喉咙的深处撞去了!难道要捣进她胃里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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