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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逢生他硬了(yy)(1 / 1)

海日古第一次在医馆门口看到这个女人时,脑子里就蹦出了怎么操她的想法。

别误解,他不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淫棍。是那个女人不一样,非常不一样。

朴素至极的衫裙下也能轻易看出蜂腰肥臀的线条,虽然胸前肉不多,可也够他一掌握满了。想必那样一手揉捏她的双峰,一手抓着软塌的腰从背后猛顶,一定味美多汁,让人流连沉迷。

可这不是足以吸引他的理由。毕竟身材曼妙的女人他见过也尝过很多,她们心甘情愿爬上他的床,他也没必要装模作样地推却。

这个女人最让他难忘的是眼神。

海日古活了二十年见识过不少面孔,有喘气的有不喘气的,有倾城绝色的也有丑陋腐烂的,说实话,看得腻了,他甚至能看出那些人深埋心底的欲望和挣扎。这个女人的独特在于,她眼里什么也没有。纯粹,只是纯粹。

有着那样勾人的妖娆身段却活得像个菩萨一样垂爱世人。

她纯粹地对病人关切,纯粹地跟路人问好,纯粹地为别人的疼痛而落泪,纯粹地为别人的喜悦而欢笑,纯粹地平等对待每一个人。

海日古心想,汉人信仰里宣扬的“真善美”,是不是就指这样的呢?

那么,把这么一个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女子压在身下揉碎了碾哭了,让她以最淫荡的姿态摇晃柔软腰肢主动向他索求,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想着,他就硬了。可惜他没有打算,也没有必要去接近她,甚至连医馆的门都无需迈入,仅仅是擦肩而过而已。就这样一连路过了几天。

海日古觉得他们没有可能发生交集了,因为时间不等人。过了今日,他可能就要死了。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现在的他陷入了昏迷。

纵然大汗旗下没有比他更勇猛的斗士了,纵然不甘心自己的生命即将止步于此,但也无计可施。他什么也做不了,就像块俎上鱼肉一样横在墙根,只等任人宰割。

不消一会儿功夫,追捕的官兵就会在这混沌破败的空屋里发现他,发现尸堆里唯一还有进气出气的人,然后将他俘虏,再鞭挞尸体,砍下他的人头高悬于阵前,城楼之上。这是两军对垒时对奸细的惩罚和警告。

可一切预想的结局都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女人的脸。

艰难睁开双眼,女人悲喜交加的脸赫然闯入他的视线,令他一时有些难以分辨,现在究竟是弥留的梦境还是活生生的现实?

“你醒了!太好了!”女人又纯粹地为他感到悲悯和惊喜。

他的衣襟敞开,身上除了淤伤还有几根竖起的银针。很显然,这个女人试图用自己的医术救过他。

“你前膛受损肺气不足,幸好,幸好赶得及,不然就真的危险了。”她似是长长地松了口气。

海日古用眼梢的余光扫视了这间破屋的各处出入口,发现暂且还没有危险靠近。

“你为什么来救我?”他一张口,本就低沉的嗓音更显得嘶哑和阴鹜了。

女人却天真地反问:“为什么不救呢?听闻医馆附近发生了厮杀,好像是城中混进了敌人来,我不能放着伤兵不管啊。”仔细想想,医馆确实离此处很近,而且,第一时间冲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救人,也像是这个蠢女人能做出的蠢事。

上天送到他嘴边的肥肉,他岂有放过的道理?如果自己尚且能动的话,那挟持这个女人助他出城,也不是行不通的。

想到这儿,他尝试着动了一下。可惜右臂立刻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感。他闷哼一声,冷汗就布满了混着泥汗和血的额头。

“别乱动,”女人的手轻柔地抚慰阻止了他,那触感令人酥麻,“让我看看。”

说着,女人动手卸除了海日古右侧肩膀的披膊,扒下了破损的衣衫。那里健硕的肌肉正以诡异的状态鼓胀着。

“脱臼了。”她轻触的几下都让海日古痛不欲生,但身为医女,她还是做出了好的判断,“可以复原,幸好,并不算严重。”

幸好。

才见面没多久,这个词已经屡次从女人口中蹦出。对海日古来说,当然是“幸好”,可反观她呢?真的能称为“幸好”吗?

海日古在心里冷冷哼笑了两声,喘着粗气问她:“若是敌人,你也救?”

可女人的回答却令他意外。“人命哪须衡量?而且我见过你的。”

海日古立刻警惕起来。他的左臂尚且可以活动,那扭断这女人脖子灭口也不过是一瞬的事。

女人又说:“这几天城中巡逻时,你路过了医馆,是不是?”她指着海日古身上兵丁的甲衣布袍。

扫一眼周围横七竖八的尸体上与他相似的衣着,海日古了然——原来,这蠢女人从未识破他的伪装,还当他是自家的守城官兵。

想必这要得益于他与汉人相似的脸吧。

平时海日古对他身体里一半的汉人血统深恶痛绝,万没想到,那该死的血竟还有救他一命的时候。

“我给你正骨,可能会很疼,你忍一下。”女人对他深信不疑,仍全心全意地想着如何救治他。

海日古觉得荒诞可笑。

看来老天还不许他死,那就不要怪他为了活命不择手段了。

他看着女人从怀中摸出一方绣帕,透着股子好闻的香气,似脂粉又似草药,再仔细闻,或许还能嗅出皂荚和阳光的气息,这与女人身上自带的香味吻合。

“你且咬着,一会儿会很痛,别误伤了自己。”

女人竟害怕他咬了自己的舌头。

海日古不免想要哼笑,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可他又贪恋那一抹香,于是闷不吭声接受了它。咬在嘴里,绵软得像女人把自己胸脯的香肉送上,狠狠吸一口香气,海日古觉得皮下的血开始从伤口分流出来,涌向了下体。

女人对他淫邪的念想全然无知,只关注着他脱臼的臂膀。双手抓扶,绣眉微蹙。“我数三个数,你忍一下。”

“一、二!”在男人还没完全准备的时候,她循着寸劲儿用力向上一提一按。只听筋骨扭响,传出好似断裂一样的惨痛声音。

海日古整个身体像被闪电击中一样僵硬抽抖了一瞬,立刻汗湿了衿子。可一声闷哼都没漏出来,全部咬碎在牙根后头了。

额头的汗珠汇成水流滑下,歪头时滴落在了女人的并不算纤弱的手上。

女人抬眼,正对上一双血丝满布又黑白分明的鹰目,不禁心里抖了一下。她有一种被饥饿野兽盯上的错觉。

这个男人身上有股子不似寻常守城兵丁的野蛮和锐气,若冲锋陷阵,像是会单刀直取敌将首级的猛士,只进不退,不胜不归。

别人痛到撕心裂肺的伤处,似乎在他这里也不过寥寥。而他嘴角流露的笑意又充满邪狞,好似那方手帕下的藏了锐利獠牙,随时能扑上来将她的喉咙撕成碎片似的。

女人有些害怕了。这个人……真的是个普通的军兵吗?

但这时后悔显然已经晚了。

海日古活动了一下右臂,果然已经不再钻心刺骨的疼痛,行动恢复如常。这医女还是有些手段的。

他左右扭动了脖子,坐直起来,从口中取出手帕,放在鼻下又狠狠嗅了一下。“好香。”海日古呼出一口浊气,视线从女人的脸上挪到自己的胯下,笑说,“香得我都快失控了。”

“啊。”女人惊呼一下,才发现这人下流满胀的裤裆,“你……”她说不出话来。

应该将这无礼至极的色胚子詈骂一番的,可她从未见过如此肆意妄为的人,竟被震住了,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有脸颊耳根没出息地绯红一片,反倒便宜了这个色中饿鬼,让他饱餐了秀色。

男人的笑声像滚在胸膛深处的闷雷,将想要退避的女人一手擒住,揉捏了她的脸颊下巴。

“你叫茹翩翩?”一个医女有着一个舞娘的名字。

女人显然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故而十分惊讶自己的名字早已泄露。“你如何知晓?”

海日古笑而不语。这女人的身姿曼妙,当嫁年纪却未嫁,自然招来些豺狼虎豹的惦记,得不到人也要讨足口舌上的便宜。故而他潜伏这几日,听闻了不少关于她的有的没的。姓名这种小事,得之自然轻而易举。

他借着茹翩翩单薄的肩膀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巨大的阴影投下,像倾倒的城墙一样把人困在原地。

只是被笼罩在影子里,茹翩翩就不敢随便动弹了。男人异乎常人的强壮高挺,顽石劲松一样,好像动动手指头就能轻取她小命。浑身血色并没削弱他的力量,反倒像是镀上了一层越战越勇的血光。

而他此刻高胀的裤裆就在她脸前寸掌之间,近到只要她乖乖抬起头伸出舌,就能让男人即刻享乐。

茹翩翩满脸绯红,羞赧地扭过头去不看正面。她应该立刻爬起来逃跑的,可偏偏身子发软了,手脚不听使唤。

海日古从上向下俯视她,却意外地没有继续占她口头上的便宜,而是哼了声,用脚勾起地上的一把横刀。巧劲一踮,那刀就像懂事似的飞到了他的手里。

银光挂着血迹,闪入茹翩翩的双眼,令她脱力向后跌坐下去。

难道他要杀了她吗?

茹翩翩错愕惊恐地盯着那把刀。这个男人身上的甲袍歪斜挂着,健硕的肌肉透着股子戾气,越发看着不像是个好人了。

他,他到底是谁?

“可惜没时间聊了。”男人嗤笑着吐了句。

紧接着一阵厮杀的骚乱便像狂风一样刮进这空屋来!

看着稀里哗啦涌进来的守城军兵,茹翩翩先是一阵惊喜,可转瞬即逝——

“细作在这儿!在这儿!抓住他!”

细作?谁?

茹翩翩猛地仰起脖子瞪着眼看立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心里只剩恐慌。

海日古看着摇摇晃晃涌来的人头,舔了舔嘴。在血和泥里滚成堆的男人笑了。他没死,那死的就必然是对手。

横刀立前,嘶吼一声,直直飞向人群。

鲜血和刀光都太刺眼,可茹翩翩闭不上眼睛。在一片“锵鎯”炸裂声中,她死死盯着那个男人如鬼神罗刹一般的身姿。只见他手起刀落之处必有残肢人命了断,像一柄劈斩乱麻的快刀,招招决绝,根本不给对手,甚至也不给自己留寸毫退路!

人多势众,气势如虹的分明是对面,可几招过后,茹翩翩就看出了胜负。猛虎冲入羊群,大概就是这样的场景吧?

男人的吼声和对手的惨叫错杂交织,一队守城军兵约莫二十余人,竟斗不过单枪匹马的伤员。

茹翩翩看得瞠目结舌,竟忘了逃走。等她回神时,空屋中的尸骸以翻倍成堆,血腥之气几乎将她淹没窒息。

跑,快跑,快点儿……

她此时才警醒,抖着手脚踉踉跄跄地往出口爬。求生的本能让血液涌向了刚才脱力的四肢,竟也有了些加速逃走的力量,可同时,也让她的感知变迟钝了,丝毫没注意到身后飞来的刀光剑影!

“锵”一声,似有天雷在她耳边炸开,惊得她猛然一抖。再回头,一个兵丁高举着利刃像从地府爬出的恶鬼一样由上向下瞪视着她,眼里布满血丝,近在眼前,好似随时会将她拖入阴间!可下一秒,他就向后歪倒,僵硬如一块石像,直挺挺地坠落到地上,再也不动了。

茹翩翩停滞了呼吸,仔细一瞧,男人的刀就横在她和那个兵丁之间。而整个空屋里,现在还能喘气的,也只余下她和这把刀的主人。

男人浑身上下的血和泥滚成一堆,鼻息之间,一股煞气喷出。刀尖上鲜血像断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坠地,那声音滴进茹翩翩的心里,如腊月寒冰,冻得她再动不能。

她救的不是人,是鬼神。

“哼。”海日古吐出浊气,哂笑了一声。他在女人面前缓缓蹲下身来,即便身上的伤处疼得钻心刺骨,他也想欣赏女人吓得失魂的煞白脸蛋。

“怎么办呢?你被当成我的同伙了。”他钳住茹翩翩的脸,示意最新鲜的那具尸体。方才他若慢上一步,那新鲜的尸体就会变成这个女人。

女人抖如筛,说不出话来,本该含情的眼中都是惊恐的颜色。海日古猜她现在一定追悔莫及。

他咧开嘴一笑,饶有兴致地揉捏了一下指腹下细滑的软肉。“你们汉人有句话,叫‘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救了我,那我也不能把你置之不理,是不是?”

茹翩翩猛地颤了一下。比起男人饮血的快刀,这句话更让她毛骨悚然。

可惜,对方并没有给她留任何拒绝的时机。

下一秒,手刀劈风落下。颈侧一痛,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茹翩翩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横在飞驰的马背上,手脚被捆着。

周围荒野一片,崎岖颠簸得让她快要吐出来了。轻雾蒙蒙,她分不清时间,只能肯定,自己绝不在留阳城中。

她抬不起头,只能歪斜着瞥见男人小半截身子,从衣着判断正是刚才那个披着人皮的罗刹掳走了她。

至于他是怎么掳她出的城,又要带她去往哪里,她一概不知。

可本能留存的危机感实打实地告诉她,前路凶险至极,不如就从这马背上滚下去赌一赌,万一还有一线生机呢?

但她刚微微动了没两下,男人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一下把她摁着。“我劝你老实点儿,掉下去必死无疑。”

被你带走恐怕也必死无疑。茹翩翩心想道。

可是男人向后压她的手就跟千钧重的石头似的,让她怎么也动弹不能。他竟然还能一边压制她,一边轻松地在崎岖小路上骑驭快马?

早听闻那些草原鞑靼极善骑射,如今亲眼所见,浇灭了茹翩翩最后一点挣脱的欲望。

“救命……救命!救命啊!”

她只剩高声求援这一个笨办法。可人迹罕至的荒野她喊给谁听?除了给自己讨得苦头,什么用也没有——

男人挥起手,精准地落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的响声。臀肉软弹,带动她的心也猛地颤了颤。

“啊。”茹翩翩惊叫一声,没想到引来男人的笑声乘着风传进她耳朵里。

“手感真不错。”男人竟得寸进尺,厚掌直接在上面狠狠捏握了一把,握得满,握得紧,握得几乎能掐出淤血,像恨不得把那一把软弹的香肉从她身上生生扯下来一样。

“你,你,登徒子!放开我,救命……啊!”茹翩翩挣扎不得,羞得满脸通红,才想起詈骂几句。

可惜“登徒子”这三个字到底是用得轻了,只够勾起男人再一阵肆意的大笑。

“你若不肯老实,那就不止如此了。”

男人又满握了一把,手指似是无意地划过了她的股间蜜穴,引了一道电流蹿过她的脊柱,直达大脑。

她本能地一紧屁股,脸红得可以滴血。她想逃也没法逃,可叫男人这么一戏弄,她更加不甘心起来。紧咬住嘴唇,心脏狂跳。

只要有一线机会,她定然要……

茹翩翩咬紧了牙,不再吱声,脑子里飞速地想逃脱的办法。

海日古以为女人吃了亏,认栽了,不免得意一笑。健壮的双腿猛地一夹马腹,催促骏马飞驰得更快了些。

马蹄飞驰,溅起晨露星点,越过崎岖山路,竟直愣愣朝着一条半深河流而去。

茹翩翩以为自己要淹没在水中,害怕地闭紧眼,可只听见水花踢踏飞起,没有预料中的“扑通”声。她睁眼一瞧,马正在河道中逆流而上,而水还不及马腿一半深浅。

放着好好的路不走,这人为何跳河?

偏头望着来时方向,仔细琢磨一下,才想到,这怕是男人躲避身后追兵,掩掉马蹄踪迹的方法。

那过了这条河,是不是就真的无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呢?

茹翩翩心中一凉。

海日古催得马急,沿着蜿蜒河道崎岖而上,行至一高处,才终于停下了前进的步伐。他四顾环望,选定了方向,朝着哪里突然打起口哨。

那哨子锐如禽鸟啼鸣,传得深远。

过了片刻,远处山林惊弓空震,惊起一片鸟兽喧嚣。男人哼笑一声,高喝,再次催开马蹄,音调中明显昂扬,带着喜悦。

看来是到地方了。

而他有多喜悦,茹翩翩就有多恐慌。

大营中井然有序又人声喧嚣。

茹翩翩惊恐地发现,原来这些意图吞城入侵的鞑靼就扎在距离留阳城这么近的地方?近到寻个高处,她甚至能看到此时极度渴望回去的家。

山林荒野给了他们最好的保护色。两军对垒,大战一触即发。

久在城中居住的女人,人生第一次对战争有了最直观冲击的感受。

男人跨马进营,一路引来欢呼,好像他们盼回了什么拯救苍生的大英雄。四周都是她听不懂的外族鬼话,那些人用目光肆意地舔舐着她,撕扯她,淫笑阵阵,仿佛下一秒就会冲上来把她拆吃入腹。

茹翩翩吓得瑟瑟发抖,刚才还妄想挣扎翻下的马背,此时她恨不得自己一直待在上面,至少能离那些对她垂涎欲滴的野蛮人远些。

可现实总不能顺意。男人跃下马,也把她拖拽了下来,分明是受了伤的身体,却能只手将她提起。她被这人粗鲁地丢在了栓马柱旁,并把她手上的绳索和缰绳绑在了一起。

“等等……!你,你要去哪儿!”她想离得男人远远的,可又不想他离得远远的。没了保护她的这堵墙,那外面的魑魅魍魉岂不是可以轻易将她撕得粉碎?

毕竟现在能沟通的人,恐怕就只有这个粗暴的登徒子,他走了,谁能听得见她的呼救呢?

但是刚刚还对她上下其手、留连不已的人,此时却露出了不屑的笑意,冷哼了一声,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某个大帐走去了。彻底将她无情地抛弃在了原地。

茹翩翩手脚还被绑着,只能尽可能缩成一团,给自己一丝丝安全感。

男人一走,就有馋虫嗅着她的体香贴上来了。

五六个鞑靼士兵勾肩搭背地围挡在她面前,像品鉴马匹一样对她上下打量,有说有笑,甚至有人动手捏住了她的脸,左右看过。

茹翩翩羞恼至极,趁那人还来不及松手,死死咬了对方一口,用行动表示自己并不打算屈服。

“啪”一声,耳朵嗡鸣,像被铁棍抡了似的,脸颊上顿时火辣痛麻起来。

掉落的碎发遮住了视线,茹翩翩被这一下揍得有些发懵,只能隐约听见对方语气激烈,十有八九是在骂些难听的话。而他的同伴们却大笑了出来。

那人似乎不解气,又朝她踹了一脚。

茹翩翩吃痛叫出声来,而下一秒,拴在柱子上的绳子被那些人七手八脚解开,才是更令她恐惧的事。

他们拉着绳子把她从马匹旁边拖离,摔在一个更为宽敞的地方。宽敞到足以让他们做比殴打更可怕的事。有人用匕首划开了她脚上的绳子,却绝对不是要放她自由。

他们在嬉笑叫嚷,茹翩翩挣扎得越凶,他们的声音就越豪放,以至于引来了更多围观的士兵加入,彻底将无助的女人重重包围了起来。

“不要——!救命!救命!放开我——!救命啊——”她还不知道那个将她掳来的男人叫什么,却妄想对方能听见她的声音来救她。

胸前的衣衫被粗暴地撕开,绵软温热的雪白乳房像兔子一样跳出。乳尖在接触到冷空气的一瞬间就立了起来,红晕像绽放的两朵鲜嫩的粉花,随时等待有人来采摘似的摇曳着。

人群骚乱欢呼,更加亢奋起来。

刚才对她施暴的人第一个按耐不住,猛虎扑食一样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仿佛使尽了浑身的力气胡乱揉抓起了她的双乳。让那雪白染上了粗暴的红色。

茹翩翩在疼痛的同时,真切地感受到了有口水滴落在了她的香肉之上,激起她一阵恶心,冷痱子泛起一片。

突然,有个热如烙铁的东西直直顶在了她的腿间,与蜜穴隔了布料却在用力地顶弄。

茹翩翩抬起脚来想将那恶心的东西踢开,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脚踝,直接拉到了肩上。

现在,她正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在迎接着陌生人接下来的侵入。

士兵抓着她的双腿而松懈了她的手。

“放开我!滚开!不要啊!”

茹翩翩使劲儿推拒着对方的胸口,胡乱捶打。手腕被捆在了一起,绳子磨得生疼。

忽然感到腰被提起,身下裈裤正在遭受粗暴地撕扯。茹翩翩的心狂跳如雷,用尽了一切力气挣扎踢打,无意间,竟瞥见了那士兵腰间所别的匕首。

她这辈子都没拿起过药镰剪子以外的利刃,此时却在绝境中像用刀高手一般,弓身将那匕首迅猛抽出,双手紧握,没有片刻迟疑地捅向了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人!

茹翩翩红着眼,期待看见一片血色飞溅!今天她或许会死,但死也要拖一个垫背!

“锵”一声!那响雷炸裂的声响让她耳熟!血光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利刃相撞的火花迸裂。

“啊!”她惊叫,为自己的反抗落败而失望,为那个男人的出现而欣喜。

一柄快刀又一次横在她的脸前。下一秒,刀背飞起撞向她的手腕,那匕首就从捆缚的双手间径自飞走,远远落地。

他收了刀,只是环视一周,就镇压了所有躁动。

男人说了什么,声音沉如闷雷,茹翩翩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刚刚还意图对她不轨的人确实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她。四周的人群也退开了些。她又能自如呼吸了。

“救,救救我……”眼前这个男人分明是导致她身陷囹囵的罪魁祸首,此时却忍不住要将唯一等听懂她说话的他当成救命稻草。

男人高大如巨石,向下投来睨视的目光,嘴角撇出一抹冷笑。

“胆子不小嘛?”

说完,长臂一捞,轻轻松松将她从地上提起抗在了左肩上,显然是要把她带到某个地方去。

茹翩翩不安地扭动挣扎。“你,你要把我带去哪里?放开我!我不去!你放开我!”

“不是让我救你吗?”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那就乖乖听话。”揽着她双腿的粗壮手臂将她夹紧,空出的手就狠狠在她屁股软肉上抓了一下,提醒她那个惩罚。

“啊,你……”茹翩翩眼眶红,耳根更红。

她不敢随便动弹了,只能任由男人扛着,走进了某个军帐。

撩起帐门,耳边顿时安静下来。一顶行军帐,隔绝了营地大半的喧嚣。

帐中处处透着和男人身上一样的气味。不出意外,这是他的住处了。

里面极其简单,毛毡铺地就是床铺,一釜一盆了事。

男人并不怜香惜玉,直接把茹翩翩扔在了铺上,摔得她浑身钝痛。

女人来不及检查自己是否受伤,立刻像个受惊的小兽一般蜷缩退进了角落,极力将自己衣不遮体的地方掩饰起来。

而海日古则脱起了衣服。

“你,你要干嘛?”茹翩翩警钟大作,惊恐地看他一点点褪下脏污不堪的伪装。

男人懒得理会她,这身皮让他不舒服。

若不是行动所需,他断不会穿成汉人的模样。他痛恨自己长得像个汉人,更不想成为一个汉人。再说,那衣衫破烂,糊住了浑身伤口,有的甚至和血黏连在了一起,像长在他伤口上一样,煞是难受。

茹翩翩见他动作粗鲁,把刚刚凝住的伤口又扯出一条条血肉来,看得她不由地抽动,皱起了脸。仿佛那些伤在自己身上似的,感到阵阵疼痛。

出于医者的本能,她语气不善地劝道:“你这样只会让伤势恶化,染了疠气。”一半是仁慈,一半是因为如果男人死了,那她在这敌营里就彻底没了庇护。

“我,我来吧。”她强压下心头的恐惧不安,自告奋勇。

男人抬起眼皮瞥了她一下,手上的动作慢下来,似乎是一个信号。

茹翩翩拢了拢破碎的衣襟,勉强系起来,慢慢地爬起,走了过来。站在这个浑身裹着凶煞戾气的男人面前,她的腿还有些发抖,但她不打算示弱退缩。

接手过男人的衣衫,指尖一不小心就会触到男人紧实的肌肤,令她不由地手指一颤。

“……你需要一盆清水擦身,还有金疮药。”在尽可能剥除了衣服后,她盯着黏连起来的伤口说。

两人离得很近,男人笑了下,鼻息能扑到她的脸上,混着血腥气,满满的雄性气息。茹翩翩瑟缩一下,不敢抬头看他。

男人冲着外头吼了声,不一会儿就有个士兵进来,按照吩咐打来了清水,拿来了伤药。临走前,士兵的目光舔过衣衫不整的茹翩翩,流露除了哼哼的笑意。

茹翩翩还在刚才险些遭受侵犯的冲击中,不禁想立刻躲闪起来。

海日古看出她的恐惧,把人遣退了,说:“你待在我的帐里,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

他们不会……你呢?

茹翩翩匆匆剐了他一眼,转身去取清水打湿的巾子。

海日古哼笑了声。他倒是小瞧了她。之前怎么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还藏了这么有趣的小脾气。可比只会逆来顺受、哭天抹泪的玩物有意思多了。

尤其是那双红得像兔子,却死命忍着不让泪珠掉下来的大眼睛,漂亮得让人想把它们挖出来赏玩。

女人正在一点点小心擦拭着他干涸黏连的伤处,试图把衣料和皮肉顺利分开。那份小心翼翼让他有了冲动。

海日古的裤裆又紧了起来。

他突然钳住茹翩翩的下巴,将人彻底拽入怀中,然后低头狠狠亲吻了那张小嘴。或者说,该描述成“啃咬”,更为确切。

“唔!”女人的惊叫碎在两人相黏的唇舌之间。

男人不留一丝气口,贪婪地吸吮搅动起了她的舌头。顿时,一阵阵酥麻顺着她的舌根向下窜过她的脊柱,让她浑身颤抖。

男人辗转碾压蹂躏着她的嘴唇,好像永远没有个尽头似的。连茹翩翩捶打在他的伤处上,也无动于衷,仿佛感受不到痛觉。

一直到她喘不上气来,险些憋晕了过去。海日古才肯放开她的嘴。

一线淫靡的银丝黏连在两人之间。茹翩翩回神,猛地把自己推离男人的怀抱。脸一下子红透有一下子青白,像开了染坊。

可是一番挣扎让她勉强掩住的胸脯又跳露了出来,白晃晃地盛开两点粉尖,直勾勾抓着男人的视线。

“你……啊!”

海日古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把人猛地打横抱起,又一次狠狠丢在了铺上。

茹翩翩被他的粗暴摔得生疼,可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钳住脚踝直接拖到了他的身下。

“啊!你,你要干什么……唔!”

她的嘴重新被男人的唇舌封上了,两片朱唇肿痛得像马上要迸裂出血似的。

茹翩翩还在踢打挣扎,但海日古向下一压,就让她抖了个激灵,不敢随便乱动了——

一根热烫坚硬的棒子顶住了她的身体,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非人的尺寸,怕是比她的手腕还要粗了。

茹翩翩清醒知道那是什么,毕竟男人从不掩饰他的欲望。

老实下来的她让海日古开始更惬意享受她的香甜。灵活的舌头搅动,勾起她的,迫使它们在嘴里交媾一样舞动纠缠。

腰胯压下,让那烙铁似的肉棒在她腿间有规律地摩擦起来。

双手也揉住了那一掌可握的胸脯软肉,拇指食指随着节奏不停点弄那乳头红晕。粗糙的指腹皮肤让它们迅速由粉转红,并高高耸立了起来。

“唔,唔……”茹翩翩不可控制地漏出两声嘤咛。心中极度害怕,却抵不住那层层触电样的酥麻袭遍全身,从头皮到脚趾都绷紧了起来。

太可怕了。她甚至分不清是预感男人接下来对她要做什么更可怕,还是自己可能要被那阵阵热浪席卷沉沦下去更可怕。

海日古又是吸吮啃咬到她快要窒息,才肯松开。

在她大口吸气的时机,男人冲她嗤笑一声,手探向了身下。

撕掉仅有的衣服,扯掉皮肉。男人如山峦起伏的壮硕躯干上又一次让鲜血流过。

可这次茹翩翩无力再去顾他的伤口,自己的贞操更危险——

她看到了男人跳动的肉棒,坚挺地高昂着,似乎在向她炫耀。铃口已经吐出了些许粘液。

茹翩翩救治病人伤员时见过许多裸露的肌肤,可哪一个也无法跟眼前这具相提并论。它强壮、凶猛、肆无忌惮,好像一把绝世的凶器,能轻易从嗜血中获得快感。

“不要……”茹翩翩能直接感受到来自那副身体的威胁。她羞于看男人裸露的身体,可又怕得只能死死盯着它。

海日古似乎很满意她的惊慌失措。

可惜他并不打算只是让女人欣赏一下而已。

伸手轻而易举地撕碎了本就脆弱不堪的裈裤,女人彻底光洁了两条腿。

“啊!”人生过了这些年,出去幼童时,还是头一次把它们展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甚至还是一个陌生男人。

她既想顾着袒露摇晃的胸脯,又想遮盖雪白蜷缩的双腿,但是慌张的动作只能让哪边都够不着。它们就像勾人的小妖精,分分钟都在挑逗着男人的欲念。

海日古盯着茹翩翩不安分的胸脯和双腿,拿小妖精们当了下酒菜。

他用手抹过自己流血的伤口,用沾满血色的手掌紧握住自己粗壮坚挺的肉棒,开始借着血液的粘稠湿滑不停撸动起来,把那根青筋盘绕的铁棍彻底染成了紫红色。

茹翩翩看着他充满淫欲和野性的动作,脸上的红色袭遍了全身。竟一时忘了叫嚷抗拒。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男人粗糙大手像已经像钳子一样抓上了她的膝盖。只是稍微一用力,就把退缩的她重新拉了回来,甚至比刚才更贴近了!

茹翩翩这才想着翻身逃走,可又被男人强行正过来。

海日古终于把滚烫的身体狠狠压了下来,像一块巨石将她碾压得无法动弹。

“求你了,不要!啊……那里,不行……!”

女人最后挣扎着,可惜海日古的力量太过悬殊,也太过霸道了。只是把腰胯用力一送,她的下半身就像要被碾碎了一样,别说动了,或许会直接废掉。

“不……不要……唔!”

大手覆住了她的嘴巴,男人的汗液尝起来也是铁锈味,像他手里挥舞过的那柄嗜血快刀。

“嘘。”

海日古似乎突然有了千百个耐心,对着茹翩翩像安抚孩子一样柔声道:“如果不想被直接肏烂,就乖乖夹紧你的腿。”

茹翩翩并不想听从他的命令,可身体动弹不得,也只能保持夹住的姿势,羞耻地感受着那根烙铁一样的肉棍在她腿间的热度。

她快要被烫伤了。

说完,男人笑了一下,开始抽动自己的腰胯。那巨棒就跟着在她的股间穴口迅猛地抽送顶撞!

也不知是上面残余的鲜血还是小穴中流出了蜜汁,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茹翩翩的双腿之间就变得越来越湿滑黏腻。

一阵阵热浪从欲望的迸发,开始席卷茹翩翩的身体,如同男人正在摩挲揉捏她肉体的手。

她动不了,也无从反抗,只能任由那热浪灼烧着她的大脑,让她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声响。

“啊……啊……啊……不,不要……啊……”那声响羞耻至极,像叛逃她身体的叛徒,随着男人腰胯的起伏一声声满溢了出来,追着男人而去。

“舒服了?小浪货。”海日古的语气中带了一丝惊喜。他低下头去,在女人的耳朵上狠狠舔了一口。

口水的滋滋声直冲茹翩翩的耳孔,震进她的脑袋里。“啊!”她忍不住高亢地仰了一下脖子。

“感觉到了吗?你的淫叫传进我耳朵就是这种感受。”男人沉沉地笑了,又舔了一下,舌尖还往耳孔里抽插了两下,如同他火热的肉棒。

“啊,不……”

“看来你很喜欢?”海日古最后在她耳朵的软骨上啃了一下,印下个不深不浅的牙印,做为戏弄。

疼痛和酥麻交织作伴,让茹翩翩打了个冷战。她嘴里流出“不是”,可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了。

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摩擦着她的蜜穴,每一个动作都能顶撞到那穴口顶端的小核,令它渐渐耸立。茹翩翩感觉好像有无数的针和羽毛同时在那小核上扫动着,那感觉太新鲜,说不清到底是疼和痒,只管给她的下腹灌输电流一样,竟让她下腹里面隐隐疼痛躁动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诡异的水声响起,就像男人啃咬她舌头时发出的动静,却又更加的淫靡。可是他们并没有在亲吻啊?

海日古闷笑,起伏着胸膛。捏住女人的下巴时,拇指滑进了牙关,按住了她的软舌尖。

“听见了吗?你小穴里的水都泛滥了,听听这个水声?嗯?”他咬了一下她红如出血的嘴唇,“要不我直接肏进去?满足你下面的小嘴?”

“不……啊……别,别……求你……”女人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抗拒的字眼。

她被男人吻住了。

男人一边深吻她一边笑,笑声都送进了她的喉咙里。

窒息深吻的同时,海日古加快了腰胯的顶弄,似乎有烟花要在他的脑内炸开了。他知道,自己要射了。

突然把女人放开,变得更加粗壮滚烫的肉棒抽出,在手上像要折磨自己一样狠狠抽撸了几下。

在女人的惊呼中,他把肉冠铃口对准了那个滋滋冒水的蜜穴,任由那股热流喷薄而出!

白浊的粘液立刻占领了女人的穴口。

这个女人只是夹着腿竟然就让他高潮了。

海日古低声讪笑了两下,嘲弄自己的不争气。到底是自己憋得太久,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吸引力,不得而知。

但只是一次发泄并不能让他冷却。

紫红色的肉棒仍旧硬着,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疲态。

他意犹未尽,看着茹翩翩濡湿狼狈的腿间,竟觉得可惜。于是伸出手,用指头把自己的精液慢慢捅进了女人的蜜穴里。湿黏令他畅通无阻。

“不行……!啊!”

显然没有任何防备,猛地被男人的手指入侵,茹翩翩一下子弓起了脊背,双手不由自主地向下,试图去扯拽男人,将他的大手拉出来。

可她的力量太薄弱。男人兀自玩得兴起,将本就粗壮的指节捅得更深了,直接将自己的种子送到了女人的深处。

“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你的小嘴就咬得这么紧,那怎么容下我的肉茎呢?”男人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自己的指头,在那一片从未有人抵达过的湿热甬道中兴致盎然地探索、嬉戏着。

粗糙裹着茧子的指腹摩挲过每一道褶皱,戏弄过每一个凸起,那里太过神奇,让他流连忘返。这不是他第一次品尝女人,却绝对是玩得最高兴的一次。

随着他的挑动,女人的小穴开始涌出更多的蜜汁,滋滋的水声又响起,让帐内一片淫靡。

茹翩翩一下一下地弹起腰肢,她突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水真多啊……”海日古眯了眯眼,又往紧实的小穴里加了一根手指。他的手也和本人一样,异常粗壮。两指并拢,怕是已经和普通男人的肉茎粗细相当了。

幸而他抠弄的动作远没有刚才摩擦肉棒那般粗暴,安全通过了那层细软的透明膜——即使被男人操弄得浪叫,茹翩翩依旧是处子之身。

“啊!不……太多了!啊!啊!慢一点!啊!”

女人的腰更猛烈地弹起,勾得男人挺立的肉棒也随着那节奏上下起伏起来。

突然,茹翩翩的眼睛陡然睁大,腰送上了最高点,惊叫了一声:“啊!”

海日古咧开嘴,像得逞的恶童,把手指又猛地往里一抠。“这里吗?”

“啊!”茹翩翩的叫声回答了一切。

“爽了?是不是?”忘记了刚才的耐心,海日古开始把手指一次次捅到极限的位置,恨不得把整个手掌也送进女人的蜜穴里。

指腹在甬道的尽头冲撞着,像头贪婪猛兽,仿佛要撞烂了宫口。那速度和力道让茹翩翩浑身颤抖不已。

“噗呲噗呲”的水声在蜜穴滚动着,刺激着两人的耳孔。

茹翩翩的声音彻底失控,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从口中滑出,冲出了军帐。

过路听闻的鞑靼士兵个个露出淫笑,不由得鼓胀了胯裆。“那羊女够浪的啊,还被巴图鲁肏高兴了?”

“能不能让咱们也尝尝肉渣?”

“做你的大梦吧。我看啊,要么那羊女被肏死,你舔她的尸体;要么巴图鲁把你撕了,让狗舔你的尸体。”说完在同伴胯下狠抓了一把,疼得对方叫唤。

“你老老实实滚去羊头帐吧,去那捡肉吃。”

“啧,那里头都是些被肏烂了的货,哪有这肉香?”

两人打闹着,最后还是朝着挂了羊头羊皮的大帐去了。他们被茹翩翩的叫声勾出了馋虫,必须得满足一下果腹之欲了。

而茹翩翩对此事一无所知,她早已无法思考。

在海日古的抠弄冲撞下,她的意识正一点点升空,飘远,仿佛这个淫浪的躯壳是别人的。

蜜穴的水声已经彻底淹没了军帐。

海日古的拇指点动那颗坚挺的小核,成了压倒茹翩翩的最后一根稻草。早已被红晕铺满的身体疯狂抖动了一阵,腰胯向上拱起成了一座小桥。

男人知道她到了顶点。“里面抽搐得要把我的手指夹断了。”他不禁畅想,如果换成自己的肉棒,那该被裹得有多爽?搞不好会直接把精液榨出来呢。

海日古终于抽出了早已湿透的手指。刚一离开,女人的蜜汁就喷涌而出,像漏尿一样,把身下毡毯浇了个濡湿,并一直流个不停。

海日古把他的肉棒送到穴口,冲洗起来。大手跟着揉弄撸动。

狠狠地笑着:“这么淫荡的身体,自己抠过自己吗?嗯?”

男人的羞辱没激起茹翩翩的任何反抗,她的意识已经模糊,被带去了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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