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车之鉴就算从薄复彰自己的叙述中也已经足够多,显然因为薄复彰的暧昧举动而误会最后死不瞑目的人,已是尸骨累累。
想到这点,俞益茹就想打个寒颤。
她调整了心情,说:“不用送我了,我也不住你家了,再叫你送不太好意思。”
她一边这么说一边露出腼腆不好意思的笑容,力求诚恳又惹人怜爱。
薄复彰笑起来,她今天涂的居然是米分色的口红,有种甜美的少女味,然而再怎么少女都仍有一种似有似无的勾人,特别是对方抬了眼,冲俞益茹轻轻眨眼。
于是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就算是俞益茹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跟薄复彰有什么不正经的关系。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来跟俞益茹打招呼了。
来人正是怀疑对象之一的廖司白,他和俞益茹擦身而过,然后回过身来有些意外地说:“俞益茹,你那么晚才走啊。”
他又望向薄复彰,神情微怔,愣了片刻对薄复彰点头问好,又问俞益茹:“要不要我送你?”
俞益茹:“……”
俞益茹尴尬极了。
她真搞不懂,廖司白怎么突然热情起来了,以前就算负责同一个案子,他都不会有什么多余的表现。
但是因为赵巍跟廖司白熟悉,俞益茹和廖司白的关系自然也和其他的同事不同,现在廖司白说要送她,又是这样的情况,俞益茹觉得好难拒绝。
更何况,仔细想想,廖司白可能是在远处见了自己为难,特意来帮她的。
那么一想,主要果然是薄复彰的错。
俞益茹瞪了薄复彰一眼,薄复彰不明所以,又对着俞益茹眨眼挑眉,道:“如意,我是有事情要跟你说的,只有我们知~道的事。”
她不仅语气荡漾,还眨了下左眼,抛了完美的媚眼,抬起食指按着嘴唇,笑容嫣然,似乎有所暗示。
俞益茹倒吸一口冷气,觉得这样下去,自己名声不保。
她自己知道薄复彰是在说调查的事,但是别人不知道啊。
于是她最后还是对廖司白说:“不用了,这是我朋友,特意来送我的。”
她笑着打开后座车门,冲廖司白摆了摆手。
车子行驶了一段路后,俞益茹终于忍不住说:“你不需要再来我们公司接我了。”
薄复彰语气意外:“为什么?以前不是说好了么?”
俞益茹反问:“哪里说好了?我怎么不记得我们约定过这种事?”
薄复彰语调肯定:“最开始就说好了,你做我的助手,我接你下班。”
“是么……”
俞益茹不确定起来,这么一说,又好像说过,又好像没说,她记不清了。
她本来就容易动摇,薄复彰说的肯定,心里便信了,于是不再反驳,只说:“也没什么事,何必这么麻烦你,何况也不顺路……”
薄复彰突然踩了刹车。
她靠边停车,回头惊讶道:“怎么会没什么事呢,我们刚才就是在跟踪别人啊。”
俞益茹:“……”
俞益茹在一种呆滞状态下被套上一定线帽又架上一副黑框眼镜,怀里又被扔了件随处可见毫无品味可言的驼色大衣。
薄复彰自己已经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