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时间很紧,只能几口吃掉了季野准备的早饭,和穆萨絮
', '')('絮叨叨告了别,就打车去了敦煌的机场。
楚风扬还有点头晕,他把沉重的头靠在后排的车窗上,但颠簸地实在不舒服,就往右边挪了几步,也不管季野答不答应,歪头就靠在季野的肩膀上:“借我靠一下。”
虽然季野肩部骨骼的触感很明显,比车窗还要不舒服,但楚风扬就是不离开,甚至还把手也搭在季野的膝盖上。
这是在可可西里养成的习惯,季野没有躲开楚风扬的接触,他虽然僵直着身子,可能也觉得这样的姿势有点暧昧,但还是默默承受着楚风扬带来的温暖。
收音机里柔和而悠长的歌声让楚风扬结结实实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季野唱歌的声音,原来是季野又一次叫醒了他,“到机场了哦。”
季野是第一次坐飞机,他这十八年来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甘南兰州那一块,所以下车后对一切都很好奇。甚至想拿着行李就往安检口走,楚风扬拉住他说要先取票和托运行李才行。
他们在候机室吃了个很贵的午饭,季野一直跟在楚风扬身后身怕走丢,楚风扬就伸过手问他要不要牵手,他连忙摇头:“我……我跟着就好了。”
他在这方面倒是显得笨拙。楚风扬笑了几声,拉过季野的手放在自己衣袖上。登机口已经传来让商务舱先检票的指令,楚风扬说:“vip,叫你呢,走了。”
“啊?我们是vip啊?”季野懵懵地走进机舱,就被热情招待了,他看着空间大到可以在上面打滚的商务舱,问楚风扬:“票价很贵吧?”
“不贵,就比经济舱贵了不到几百。”
季野将信将疑地打开手机,楚风扬喝了一口空姐递过来的水,季野就把手机屏幕递到他面前:“你骗人,我查了,明明比经济舱贵了五倍不止。”
楚风扬装作听不见地喝着空姐递过来的白葡萄酒,季野就在自己手机的备忘录里记下了:2011年11月16日,欠楚风扬5000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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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中途从兰州换乘了一班飞机,到达上海虹桥机场已经是傍晚。
楚风扬的车还在虹桥机场停了那么二十来天,产生了大概几千元的停车费。他看了眼手头的现金,已经没有多少了,虽然可以刷卡,他还是转弯去取了现金。
回头看到季野站在公交车站的广告牌前,仔细看着上面某网站的租房广告。楚风扬问他在干嘛,他说:“楚大哥,你有没有什么租房的渠道,我得先在上海找个地方住下来,或者有没有什么青旅之类的,价格低一些能长住……”
“租房?找什么租房。”楚风扬用手遮住了季野的眼睛,“不用看这些乱七八糟的广告了,住我家好了。”
他在季野习惯性地张口反驳之前说:“你不用急着否定,我把你带到上海,自然是会提供你基本的住宿,就当是朋友帮助朋友了。”
“我查了上海的房价。”季野边说边小心翼翼地举起五个手指,“光一个月的租金都得这个数吧?”
“是,所以我会记在你的工资账上。”楚风扬不留情面地说,“你可得努力工作为我创造收益,不然你的工资会连房租都付不起。”
楚风扬觉得现在的自己一副资本家的嘴脸,不过季野却很受用。他干劲满满的样子,抓着楚风扬的行李箱示意要帮他拎,“好的老板,你说往西我肯定不往东。”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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