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想的却是原来楚风扬全身都好白,站在那里跟发着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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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线条清晰又流畅,放在平时,他这样精瘦的人会很羡慕这样的身材,但他晕晕乎乎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脑袋里都是三个字:特别美。
还好房东这时候敲门进来了,他也不再纠结自己贫瘠的大脑为什么会自动去形容一个男人美。他跟房东签署完协议,房东让他走之前把钥匙放在桌子上,楚风扬就出来了。
他擦着头发,季野眼神东飘西闪地不敢看他。他笑着说:“都是男人,没关系的。我有的你也都有。”
季野在大澡堂见过很多同性的裸身,但只有楚风扬让他那么扭扭捏捏。他假装大胆地回了头,晃了晃手机:“穆萨给我发短信说,让我们晚上去他那个烧烤摊吃饭,他请客。”
“好啊,你兄弟那个摊是真好吃。”楚风扬回想着烤羊肋骨的味道,“特别是你给我烤的。”
“那我再帮你烤啊。”季野笑着,“你想吃什么尽管说。”
季野取了足够的衣物和生活用品,塞到不大的行李箱里还满了出来。楚风扬说:“你把东西放点到我这儿呗,我还有个箱子有空间可以放。”
季野点点头,左思右想,从床头拿了一只藏羚羊玩偶。
楚风扬老早就注意到那只陈旧的玩偶了,藏羚羊的身子看上去被洗了很多次,掉了色。楚风扬接过玩偶,藏羚羊的眼珠还没了一颗,尾巴上面写着制造年份,1992年。
“92年?它的年龄比你还大了。”楚风扬说。
季野解释说这是在他阿妈的遗物中发现的,放在一个湖蓝色的背包里。其他的物品都被上海亲戚带了回去,一同火化了。
楚风扬取了一个塑料袋子,小心翼翼把玩偶塞到里面,再放到箱子里。
他们理好所有行李,准备出门先去莫高窟逛逛,楚风扬换鞋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令人遐想的呻吟。
他似笑非笑地看向季野,发现后者耳朵根通红,快速系完鞋带后,拉开门就要往外面走,“……这里是隔断房,隔音比较差。”
楚风扬在越来越高亢的交合声还有床板压动的声音中,笑着问他:“你经常能听到这些声音?”
“走啦,楚大哥……”季野拽着楚风扬的衣袖,远离了住宅区,随着面红耳赤的声音减弱,他那不受控的脑子里,很可怕地又出现楚风扬在帘子后面不穿衣服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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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晚上九点去了敦煌夜市,这里因为天气渐冷,游客比十几天前少了很多。季野带着楚风扬轻车熟路地走到他朋友的摊子,他在很远的地方就朝穆萨招了个手,穆萨把他们领到位子上,说找了个帮工,让帮工看会摊,他自己则拿了几瓶啤酒,搁到桌子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楚大哥是吧,也没什么好招待你的,多吃点多喝点,羊肉管够。”穆萨很自来熟,他同楚风扬握了个手,也不需要季野介绍彼此,就开口说道,“我记得你呢,那天结账突然塞我了一张名片,让我给阿野,我第一反应就是,你这个骗子能再明显一点吗?”
“原来你把我当成骗子。”楚风扬差点把嘴里的啤酒吐到穆萨身上,“怪不得季野开始一直没拿到名片,看来也有你在从中作祟。”
“不好意思啊楚大哥。”穆萨嬉皮笑脸,递上洒好孜然的羊肉串,“别看我们文化程度低,可精着呢。我跟阿野都早早出来混社会了,也多少经历过一些起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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