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城咕咚咕咚喝了一整瓶水,抬起脖子胡嚷嚷,“操!我老公的东西你们又没尝过,不许说甜!”
“妈的,瞿城你他妈还要点脸吗!?”
徐辞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拿着脚趾头揉瞿城的耳朵,结果动作太大把瓶子里剩下的水全都泼在了自己腿上,薄薄的睡裤完全的透明了,甚至已经能够看到里面浅浅的肉色,甚至连已经跳起来的部位都无所遁形。
瞿城的呼吸陡然重了,不知道是谁在后面使坏用力推了他一下,他猛地扑上来,顺势咬了小年年一口,徐辞年“唔”的闷哼一声,腰一下子就软了,前面的小兄弟剧烈的跳动了几下,引得周围所有人暧昧的“吁”一声。
“辞年,你跟你家这口子一个喜欢用脚踩,一个喜欢用嘴咬,不玩一玩‘开汽车’对不起群众啊!”
赵睿这时候使坏的煽动现场气氛,所有人一听“开汽车”当即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一个劲儿的点头,“赵大夫高啊!这么损的招儿也想的出来!”
“赵睿你丫的找死是吧,回头我一定让人去砸了你那泌尿科!”
徐辞年面色通红,全身像是要流血一样,胀成了番茄色,这时候罗小茂还不忘添乱,从旁边桌子上拿出一瓶草莓酱跑过来,笑嘻嘻的说,“单‘开汽车’有什意思,咱还得再加上一个‘心心相印”!”
群体叫好,完全没人管瞿城的嗷嗷大叫,两口子就被一群人架上了对面而坐的两张椅子,徐辞年身上的外套被扒了半截,正好困住了他的两只手,正在他强烈抗议的时候,一抬头发现瞿城比他还惨,已经被人扒的只剩下一条内=裤。
不知道哪个家伙搬起徐辞年的脚就踩在了瞿城的弟弟上,一大团家伙生龙活虎的硬着,一下子硌到了徐辞年的脚心,大家伙散发着炙热的温度,被轻轻一碰竟然恨不得冲出内裤的束缚。
徐辞年满头是汗,赶忙把脚往回收,接着被人一下子按住,这会儿罗小茂这个大损友又开始出损招,“刺啦”一声扯开他的前襟,露出了徐辞年胸膛上的两颗红豆。
对面的瞿城一看到这景致当即眼睛都红了,旁边的人哈哈大笑,“城哥赶快上去摸一摸。”
说着一帮子人有的按住他的肩膀,有的制住他的腿,剩下的人抬起瞿城的两手一下子按在了徐辞年的ru=头上。
徐辞年羞耻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瞿城呼吸一下子急促了几分,下意识的摸了下,只觉得手下的红粒几乎被他一碰就接着硬了起来。
两口子的视线撞在一起,看到了对方眼里满脸通红的自己,呼吸顿时又急促了几分,此刻恨不得把对方抱在怀里抵=死缠=绵。
罗小茂挖了一勺草莓酱放在徐辞年胸口,用勺子画出了一个大大的心形,瞿城低头去舔他胸口上的草莓酱,这一招叫”心心相印“
舔两口子身后的损友们推着两个人不断往对方身上撞,嘴里还笑着起哄,“开汽车喽!”
“城哥你要捏住徐大哥胸口的‘方向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