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内=裤边。
他抬手按住电梯门,挑眉看着瞿城,那意思简直像在说,要不就出来要电梯外的我,要不就滚进电梯里自己解决。
瞿城暗骂一声“操”,毫不犹豫的跨出去,一手就把人搂进了怀里。
两个人撕扯在一起,一边走一边亲,到了房门跟前,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房卡,咔嚓一声推门进去,徐辞年比瞿城先动手,毫不犹豫的扼住他的脖子,扯着他的领带把他推到床上。
kingsize大床陷进去一块,松软的被子一下子把瞿城包围,他想到徐辞年说的话,兴奋地头皮发麻,紧紧地箍住他的嘴唇,用力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和身后软弹的屁|股。
“……辞年,我真高兴……我做梦都没想到……”
徐辞年从没有明确的跟他说过一句喜欢或者爱,甚至从没有对他表现出一丁点占有欲,这让瞿城总有一种他是没得选择才跟自己在一起,若是遇到了真正喜欢的可能随时会走的错觉。
可是此时此刻,徐辞年热烈的跟他撕扯在一起,说着致命的掏心窝子话,这让瞿城兴奋又狂热的有些手足无措。
第一次在床上,是完完全全由徐辞年主导。
他把瞿城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让他跟自己一样露出精壮的胸膛,踹掉他脚上的皮鞋,急不可耐的把他的内=裤扯开,伸手一下子捏住了早就坚硬无比的肉=块。
“啊……”瞿城沙哑的闷哼一声,爽的脊背发麻。
“知道你错在哪儿了吗,嗯?”徐辞年骑在他身上,后臀翘起,牛仔裤因为姿势的缘故滑下来,露出一段深邃的臀=缝。
瞿城看的眼珠子都红了,喘的像刚跑完马拉松,忍不住抬起大手抚上他的屁=股,却被徐辞年一巴掌抽在脸上,“问你话呢,别他妈动。”
抬头紧紧地锁住徐辞年,瞿城的目光深邃,喘着粗气自嘲的笑了笑,“再也不会了……辞年,这次是我龟孙子瞒着你,我不是东西。”
“还有呢?”
徐辞年拿着枕巾把他的手绑在床柱上,瞿城一挣扎,大鸟马上就被会狠狠的一捏,“你别挣扎,乖乖回答问题,说的我舒心了再考虑松开你。”
瞿城面红耳赤,全身的肌肉被汗水浸透,古铜色的肤色在床头灯下仿佛抹了一层油,性=感的像一头皮毛光滑却随时准备攻击的巨兽。
他被绑的非常不舒服,全身都在冒火,手臂被绑得很松,这种力道对他来说随便动几下就能挣开,可是他只能忍,压根不敢在这时候反抗徐辞年,
“说啊,还有什么?”徐辞年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整个身体压在瞿城身上,手指拨弄着瞿城的ru*尖,勾的他全身都在轻颤。
“还有……”瞿城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的起伏,脑袋上汗不断地流下来,一条腿支起来,用膝盖磨蹭着徐辞年的后腰,过干瘾。
“想不出来?那就好好再想想。”
徐辞年一巴掌拍到他作乱的腿,翻了个身在行李箱里找出两根用来捆鱼腥草的麻绳,伸手就要往瞿城的脚腕上绑。
“操!孔雀,你他妈别作死!”
瞿城控制不住爆发了,两条腿一个用力,几乎就要挣脱手上的束缚翻身坐起来,结果徐辞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说谎这事是我作死,还是你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