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好棒!啊……嗯啊……”
“这样爽不爽?嗯?”肉棒秉着三浅一深的频率狠狠撞击着花心,喷溅出更多的蜜水泛滥在穴口,再零零碎碎地淹没两人的尾巴毛和耻毛。
“嗯啊…公子…啊……爽…爽啊……嗯啊……”
反反复复的抽插动作让穴肉红肿不堪,房内充斥着肉体击打碰撞的声响,淫液在交融,乳肉也没被放过地满是一道道红痕。
夭夭终于受不住了,小腹不断地痉挛着,她一个哆嗦:“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
凤珩的尾椎骨被这股热流刷洗得如同一道电流击过,酥麻间射意袭来,他贴紧了夭夭的娇躯,听着她声声娇喘呻吟,感受着穴肉蠕动着挤压着他的肉棒,猛地对准子宫射出了浓稠白浊……
夭夭则被这精液烫了个正着,瘫下身子时竟发现尚未疲软的性器再次昂扬起头。
又是一轮新的战斗。
六月,北望南城果然发生了洪涝。
幸而有预知过所以有了应对措施。而凤珩,还是北望那个能够预言未来的国师,也多亏了凤珩,洪涝对南城的损害才缩小到了最低。
可正因为预言的再次应验,明元帝就开始慌了。
凤珩的能力令明元帝倍感惶恐,留也许是福泽,但更多的,是祸害。
想到这,明元帝浑浊的双目闪过了一道狠戾的精光。
……
凤珩突然发起了高热。
夭夭一整天都陪在他的身边,为他熬药,以嘴渡药,更换冷巾,可这热却始终退不下去。
萝卜看着心急如焚的夭夭,她也难受得很,只能窝在小厨房帮她看着火候,以免药水烧干。
没想到的是,萝卜端着刚熬好的药过去,夭夭已经被抓走了。
放下药,萝卜扯过一个宫婢,凶巴巴地问她:“你们夫人呢?为何只有国师一人!”
宫婢被萝卜通红的眼眸吓得浑身发抖,但还是结结巴巴地回答:“夫人…夫人被说是妖……来了好多人…把把把她抓走了,他们…说…说要烧死…夫人……”
萝卜听到这,却松了口气,夭夭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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