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样,现在唯一做的就是要加大对鹿汤汤他们几个的保护。
管家给他熬了姜汤,喝了几碗,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觉得很舒服,换了身衣服又到医院去了。
鹿汤汤的情况并不是很好,虽然子弹取出来了,但是伤口有些感染,因为时间短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就是发烧,不知道鹿汤汤之前已经发烧多久了,会不会把脑子烧坏。
这个是医生担心的事情,墨司承现在别的不想,只要鹿汤汤能醒就好,脑子烧坏了拿自己就养她一辈子又如何,或者才有希望。
墨司承到医院是和他离开医院的时间中间隔了四个小时,墨司承到了重症监护室就问护士鹿汤汤的烧退下来了么。
但是护士对着他摇了摇头,“不过温度已经没有送来时候那么高了,毕竟还受了抢上,放心吧,热度已经开始退就是好现象。”
护士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长得斯斯文文的,她也结了婚,看到墨司承这么关心两天,觉得鹿汤汤是一个好人,感觉很是安慰。所以把鹿汤汤的情况尽量说的轻一点,让他放心。
鹿汤汤是有些退烧了,但是退的并没有那么厉害,但是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墨司承就在外面的沙发上睡了一觉,睡得并不是很踏实,总梦到有人拿着枪对着鹿汤汤,然后总是吓醒了。
好不容易坚持到第二天早晨,医生查房,发现鹿汤汤昨晚刚有点退的烧,又发上来了。
几个医生在一起研究了一下,又给鹿汤汤坐了一下检查。
出来的时候,墨司承问医生,鹿汤汤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生说他们现在觉得鹿汤汤是对这个消炎药有抗体,现在换一种消炎药给她试试,如果又用,下午的时候就应该能退烧了。
墨司承点了点头,“那她现在有没有因为一直发烧,身体有什么别的毛病。”
医生笑了,“病人已经到了医院,我们怎么可能让她在有别的毛病。”
这个医生的口气很大,不过墨司承根本没心情计较这些。
“病人应该长期打过这种抗生素,为什么送病人来的时候你没和我们说一下,如果我们提前知道,换别的抗生素,病人今天早晨就应该退烧的。”
墨司承愣了,他真的不知道鹿汤汤什么时候长期使用过抗生素。
看到墨司承的样子,医生摇着头,“现在的人,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的夫妻,对对方的生活竟然也是毫无所知。这可怎么办。”
边走边说,并不像是在单独说着墨司承自己而已。
墨司承隔着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鹿汤汤,脸色苍白的她看着那么脆弱。
车亭电话打过来,说工程上的事情,白如玉给他们使了绊子,车亭不知道怎么处理,特意打电话过来。
墨司承看了看鹿汤汤,“等我回去,我亲自处理。”
昨天晚上白如玉的那翻电话让墨司承觉得很不安,再三叮嘱了保安队长,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