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承十分惬意地靠在沙发上问道:“怎么样,鹿汤汤现在是不是特别感动?”
他墨司承什么时候做过这么平庸的事,要不是看赵奕汐那小子那么殷勤地送早饭,他才懒得做这么lo的事。
车亭躬着身子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他觉得他要是说出来,墨司承肯定会生气,可是不说……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墨司承一脸不悦道。
唉,还是会生气。
车亭有些无奈,又对自己的职业的命运感到忧虑和忐忑,犹豫了片刻,一脸即将英勇就义的表情道:“鹿小姐现在好像去医院了?”
“医院?”墨司承蓦地坐直,有些紧张地问道:“她去医院做什么,生病了?”
“不会啊,我昨天见她还好好的,蓝山酒店的负责人还跟我说她早餐也吃得不错。”
车亭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墨司承,才道:“墨总放心,鹿小姐身体没问题,她就是怀疑您……您……”
“我什么!”墨司承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您往那些菜里放了泻药。”车亭快速的说完,然后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果然,他这句一说完,车亭明显感觉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冷了几分,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墨司承刚刚还有点愉悦的脸,立马就阴沉下来,猛地站起来,就往外走。
车亭小心地跟上,“墨总,您这是要去哪,我去给您开车!”
墨司承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道:“我去给鹿汤汤那个女人下泻药去!”
他就不明白,同样是送饭,赵奕汐怎么不是这个待遇,凭什么,他那么平庸的一个男人,凭什么跟他墨司承比。
不爽,非常的不爽。
车亭当然知道墨司承说得是气话,也不敢搭腔,正想安慰几句,墨司承突然对他道:“再给我下一份外卖的单。”
车亭一惊,下意识问道:“您真的要给鹿小姐下泻药。”他们墨总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
墨司承对他的疑问非常不满,冷冷地质问道:“我墨司承是会用那种卑鄙手段的人?车亭,你似乎对我有很大的不满。”
他屈指敲了敲桌子,一脸审视和不悦。
车亭立马吓得冷汗都要掉下来了,忙不迭道:“怎么会,墨总是车亭见过最有能力、最有才华的总裁,怎么可能……”
他马屁还没拍完,墨司承忽地道:“曲意逢迎,溜须拍马,今年的奖金和下个月的工资全部减半!”
车亭:……
所以说他刚才干嘛要接那一句,他十分肉疼地捂了捂心口。
“你如果再不下单,是不是想连明年奖金和下下个月的工资全部清零啊!”墨司承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席卷而来。
车亭立马狗腿地掏出手机,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还是跟这次一样,给鹿小姐点一份吗?”
墨司承觑了他一眼,“谁说我要下单给那个蠢女人的。”
“那是……”车亭心道不妙,感觉有人可能要比他还倒霉。
“给赵奕汐那个家伙点一份,别点那么豪华,给他点一个鸭公煲得了,下泻药,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