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吃饭的时候,你还有半个小时。”
墨司承说完起身。
鹿汤汤抱起文件夹快步跟上,要不是该死的合同她也不至于陷入如此境地,都怪唐叶这个财迷。
怨怼完了,鹿汤汤无奈苦笑,字都签了现在说这个有用么?
穿过大厅,东侧就是餐厅,男人落座的时候鹿汤汤才进门。
“今天的西装不错哦!”
女人娇嗔的话语是在撒娇。
鹿汤汤抬头愣住,说话的女人也愣住。
白雅雅一袭长裙典雅高贵,浅蓝色的绸光将气质凸显,白皙的天鹅颈上是精致的一张脸。
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司承,这是?”白雅雅笑问。
“谁总是嫌这里死气沉沉的?所以我叫了人重新设计。”
墨司承话是说给白雅雅的听的,视线漆黑深邃却是对着鹿汤汤。
“我就是那么一说。”
白雅雅一脸委屈,眼底掩不住的喜悦。
鹿汤汤站着看他们秀恩爱,心如沉石不起波澜。
起了又有什么用。
白雅雅给墨司承盛汤,白瓷碗叮当脆响,墨司承要喝,白雅雅先尝了一口才递过去。
“可以了,不烫!”
女人温柔娴雅像是最得体的妻子。
墨司承浅笑眼底泛着柔情。
他们像是举案齐眉的夫妇。
鹿汤汤笑。
呼吸带动的疼遍布全身,如凌迟的刀子,随着心跳不断的落下,割下她的肉,然后撕扯下去,再落刀子割肉。
五年前的因,到底是谁的因。
这个果却是她来咽下。
墨司承吃虾,白雅雅纤细的手指灵巧的剥虾。
这空挡鹿汤汤开口。
“墨总,您现在的有时间听我说一下我的方案么?”
粉红的虾仁被送进嘴里,下颌微微的动,很是优雅的吃法。
墨司承吃东西的时候不说话。
“司承……”
白雅雅手臂碰了一下墨司承,算是提醒。
“你做主就好!”
墨司承浅笑,带着宠溺。
他吃东西的时候不说话,但是跟白雅雅说话,可见对白雅雅的感情。
又是一把凌迟的刀子。
鹿汤汤疼的麻木。
白雅雅眼角得意一闪而过,手上的虾子剥的也更顺手,青瓷的碗见底,墨司承起身离去。
“一起吃饭吧!”
白雅雅将鹿汤汤带到餐桌上,尽显一个女主人的威严大方。
“呵!”
鹿汤汤轻笑,鼻尖酸涩发苦,依言坐了下来。
身后是交叠的脚步,白雅雅穿着拖鞋,是亚麻织锦的做工,不是一次性的拖鞋。
她在这里住。
鹿汤汤不是傻子。
开门声响起,有布料的摩擦的声响。
她能想象出白雅雅抱着墨司承腰,踮着脚在男人薄唇上轻吻,轻柔的嗓音道:“早点回来。”
墨司承会回应的吧!
毕竟他是那么宠爱她,比起昨夜的粗暴残忍,墨司承温柔的让她觉的都不太认识了。
鹿汤汤咬着软糯的米饭想,一口一口的咽着,上好的精米还是剌的她嗓子疼。
瞎矫情!
她在心里训斥自己,又想道:人家跟你什么关系,没杀了你就不错了!
身子还在疼,是男人侵略过的地方。
鹿汤汤的一餐饭苦的发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