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谢欢左右盼顾的样子,聂文便知道军饷多半是被他给吞了,要不然守在军营大门口的那位士兵手里的枪又怎会如此的粗糙?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做的。
于是楚建雄便扮演起了黑脸,他拿着明晃晃的刀顺势将身边的那一根木头劈成了两半,回头冷冷的看着谢欢。
“本官此次前来乃是奉了萧将军的军令,若是发现有人敢克扣军饷之事定斩不饶!谢将军,想必你也知道我楚建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若是你胆敢欺骗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楚建雄这次可算是大发了一次雄风,很难相信楚建雄也有今天的这一幕!显然他真的生气了。
“你可知道多少兄弟在面前舍生忘死的奋战?就连他们的这一点军饷都要克扣吗?谢将军,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就休怪本将军刀下无情了!”
楚建雄将刀插回刀鞘里,他要做的戏已经做完了,现在就剩下聂文的戏份了。
“咳咳”聂文上前一步对着楚建雄道:“楚将军何必这样呢?大家都是同僚一场嘛,而且这军饷之事想来和谢将军应该是没有干系的,你就不要吓唬谢将军了。”
聂文的这句话可谓是说到了谢欢的心上,谢欢现在恨不得抱着聂文大喊‘好哥们’了。
不料聂文话锋一转:“若是真是谢将军将这军饷的事情给克扣了,你斩了谢将军,本官绝无二话,不过若是这军饷不是谢将军的失误,那么你也不能如此的动粗,否则就是有违皇上的旨意了。”
聂文和楚建雄两人一唱一和的把谢欢吓得一愣一愣的,这货也就是个二愣子,一看到这场面,也不知道自己该靠着谁了。
“好了,大家先不要说那么多了,等几位百夫长回来,我再来吧,现在还是先休息一下吧。”聂文拍了拍楚建雄的肩膀笑道。
虽然是笑着说的,不过楚建雄缺看到了聂文紧皱的眉头,便知道聂文的心里有事,因为是因为士兵们的这幅样子而担忧。
不过聂文越是这样,楚建雄的心里就越高兴,这说明了聂文是真心为这些士兵们费心的。
要是聂文没有半点的情绪波动,那么楚建雄还真不知道跟着聂文是不是正确的决定了。
这似乎也是萧将军亲自吩咐他的事情,可见萧将军的眼光何等是长远的?
“聂公子可有什么计策不成?”楚建雄给聂文倒了一杯茶后问道。
聂文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的道:“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谢欢是不是真的克扣了军饷,他这个人是留不得的,若是留了他在青州,那么就等于把一根钉子埋在了我们的国门,若是铲除了须得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虽说他在军中浪荡,不过依照军法,他也只能杖责而已。”
唉,难啊,聂文喝了一口茶后,陷入了沉思里,他感觉自己应该去见见那几个百夫长先,若是可以,那么自己就带着这青州营的士兵横扫整个天下又如何?
哪管什么胡人什么魔族?到时候自己一枪在手便是天下我有了!
聂文心里升起了一股豪气!谈笑风云定九州,纵横三界又如何?
“哈哈,走,我们出去看看那些百夫长回来了没有,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训练的是什么样子。”聂文大笑着拍了拍楚建雄的肩膀,他现在找到了计策,自然心生兴奋了。
不过要是真的依照枪支的装配,那么弹药的事情也是刻不容缓了,自己真的要亲力亲为吗?
不得不说聂文心里还有一种深深的谨慎,他前世被人骗惨了,今生他不得不谨慎起来,不过殊不知他的谨慎只会令自己更累。
看到聂文莫名其妙的大笑,楚建雄那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不过想来聂文应该是有了对策了吧?
不过现在距离要攻打滁州玄阁的日期只有半个月了,聂文真的有办法将这伙散兵游勇拉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