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行,真会挑时候。
凌意舶暗骂一声,呼吸连同胸膛一同起伏,曾经和楚漾在高速公路上出过事后的劫后余生感又来了。
跟车尾随
\t\t\t\t\t\t\t\t\t', '\t')('\t\t\t\t的车灯大开着,光束直直地打在后视镜上。
楚漾已观察后面那辆轿车已久,从他们驶出明水湾到现在,起码已经跟了五公里以上。
这些人估计早就潜伏在明水湾附近,好不容易蹲到了今天夜里外出,居然还只有两个人上了车。
凌意舶听楚漾的话,打了方向盘靠内,踩油门加速。
果然那辆尾随的跟车也跟着打了灯靠内走。
“我开这么快,你会不会晕?”凌意舶问。
“现在不是在意这种问题的时候。”
车辆加速,楚漾在过敏后的眩晕感的确加重了。
他单手撑在车窗边,闭了闭眼,右臂探到身后,从副驾驶储备箱里取出一把长刀藏在身侧,镇静道:“你别看我,先往医院开。”
凌意舶可不是草包少爷,车技和心理素质完全过硬,很快就听着楚漾的指挥甩开了跟车的人。
楚漾明显感觉到了这三年来凌意舶学会的沉着冷静,这种清晰的久违感再一次提醒着他——凌意舶现在已经是个足够成熟的男人。
二十分钟后,越野车行驶到医院门口,楚漾看了眼急诊大楼的情况,指挥凌意舶把车开到医院里面的停车位上去。
跟车的那拨人,从他们进医院开始便消失了。
楚漾想了想,放下拿了一路的刀,手心紧握了一下,又松开,刀背硌出了一道如掌纹般的痕迹,手还疼得反应不过来。
按下耳麦信号,楚漾道:“迦礼,你们现在马上开一辆车到第一医院来,刚才路上有人跟车。”
信号挂断,楚漾又掏出手机准备给雷蒙德通话,手机屏幕刚亮起,被凌意舶按了下去。
“先去急诊看医生,等下再给他打。”凌意舶说。
“这事得立马报告。”楚漾手没力气一下没抓住,手机被凌意舶从掌心抽走。
“你打算怎么说,说你吃海鲜过敏了,所以得来医院?那么雷蒙德又会问,为什么陪你来的是我而不是陈迦礼他们,”
凌意舶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尽力安抚:“你在车上坐着,我去给他打,等我一分钟。”
凌意舶下了车,靠在车门外边与雷蒙德通了话,楚漾靠在车门里面,侧耳倾听凌意舶说话的声音模糊传来,朦朦胧胧的。
这一刻这一秒,他突然不怕他会逃跑了。
楚漾能听见凌意舶在编造来医院的理由,说是因为他自己出海时鱼钩划破了手臂,不放心,要楚漾陪着来医院打个破伤风。
通话结束,凌意舶松一口气,打开车门,“你往我这边挪挪,我抱你下来……”
话语戛然而止,楚漾不在车里。
这回轮到凌意舶心头慌乱要到处找人了。
他就没搞懂和楚漾是犯了什么戒律,怎么一直都在互相玩儿着你追我赶躲猫猫的游戏?
此时,急诊大楼二楼。
楚漾一路跑过来累得心神不宁,脸如雪一般苍白,扶着墙走了几步,呼吸微颤,低头看手上的小红斑又扩散了一小圈。
他眯起眼睛看了看导诊单,转身走进已经叫号的诊室。
急诊医生是一位ga,很面善。
听完过敏情况的来龙去脉,医生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打下药方时停顿了动作,扶了扶眼镜,问他:“你是Alpha还是ga?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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