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打针。”季南眨眨眼,细密的汗水顺着修长的睫毛滑落,掉进眼眶,酸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樊向阳对撒娇的季南没有半点抵抗力,“都已经是教授助理了,怎么还那么喜欢撒娇。”
季南马上要过二十五岁生日了,但和樊向阳独处时还像个孩子,总喜欢时时刻刻粘着他。
家庭医生给季南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转而对樊向阳说,“不是什么大病,吃点药就好了,记得让病人多喝水。”
医生走后,樊向阳还不忘和季南开玩笑,“医生说只要吃药就可以了,不用打针,看把你吓的。”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打针。”
虽然并不是什么大病,但季南还是担心自己的感冒会传染给樊向阳,当樊向阳准备亲他嘴时,他眼疾手快地捂住嘴巴,闷闷地说道,“不能亲嘴。”
“为什么?”樊向阳轻笑着将躲在被窝里的季南搂进怀里。
季南有些失落地说道,“你会被我传染的,不想看你生病。”
樊向阳被季南一脸纯真无邪的样子勾得欲`火躁动,他拉开遮挡在嘴巴上的手,低沉沙哑的嗓音极为悦耳,“可我想亲亲南南,还想像昨天晚上一样抱南南。”
提起昨天晚上,季南脸一红,推了推压在身上的樊向阳,“现在不行……啊呜!”
季南话还没说完,红润的双唇就被樊向阳狠狠吻住,一瞬间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连身体都忍不住稍稍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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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向阳从季南的腰间扯下他的内裤,因为发烧的关系后`穴的温度比平时还要热,手指插了没几下就开始流水,又湿又滑的触感让人恨不得立刻冲进去。
虽然季南已经很习惯这样的事,但樊向阳每次进入时还是特别小心,生怕弄疼了怀里的宝贝。
感觉到胯间胀大的硬物,季南勾着樊向阳的脖子,柔顺地张开腿,让插在后`穴内的手指可以更方便扩张肠道。
樊向阳放开那张被蹂躏得鲜艳欲滴的红唇,转而亲吻着季南白`皙修长的脖颈,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南南……”
季南感觉到肠道里抽动的手指离去,火热的性`器已经迫不及待地抵在穴`口准备随时进入,酥软的声音甜甜地呼唤着樊向阳,“爸爸……”
樊向阳顿觉紧绷的理智之弦猝不及防地断裂,双手掐着雪白的臀肉凶悍地将性`器捅了进去。激烈的快感令季南忍不住哭了出来,“不……爸爸,太大了……”
“南南,我还没完全进去呢。”季南酥软甜美的声音叫得樊向阳的欲`望又胀大了几分,他揉了揉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轻声诱哄着季南,“把腿再分开点,让爸爸全部进去。”
季南眼眶里蓄满泪水,牙齿轻咬着下唇,模样楚楚可怜,哆嗦的双腿又稍稍张大了些,樊向阳立刻趁虚而入,将剩下半截裸露在外的性`器全数顶入,顶得肠道剧烈得收缩。
“太深了,不行……轻点,啊啊啊……”季南的身体敏感得不行,每次樊向阳稍微插得深点,就会引来他娇喘连连,“爸爸……呜呜呜……别那么深……不呜呜,好深,顶得那么深……要坏了……”
“南南咬得那么紧,明明很喜欢吧?怎么还撒谎?”
樊向阳浅浅抽出肉根,然后深深插入,密不透风的结合处不断流出甜蜜的淫液,湿滑的甬道就像是一张会吸的小嘴,张合包裹着性`器上暴突的青筋。
恐怖狰狞的凶器在脆弱的甬道里不停胀大,樊向阳嫌插得不够深似的,抬起季南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缠在脚踝上的白色内裤也悬在半空,雪白的赤足也因为深不可测的侵犯而绷得笔直。
“要出来了……啊啊啊!”
季南被插到了高`潮,稀薄的精`液打湿了床单,双眼涣散地望着天花板,还来不及从销魂的高`潮里清醒过来,变被樊向阳整个人抱坐到身上,粗长的性`器毫无阻碍地捅进了直肠的窄口,一瞬间仿佛连肚腹都被撑满了。
樊向阳搂着季南细软的腰,俊脸埋在柔嫩的颈项,凹凸有致的锁骨上覆着几个深浅不一的吻痕,红白相间的色彩透着极致的诱惑。
不断从腹部传来的灼热令季南忍不住咬上樊向阳的肩头,以此来缓解躁动的欲`望。性`器零活地变换着角度插干着柔软又不失紧致的肉`穴,每次坚硬的龟`头被蠕动的媚肉紧紧包裹时,樊向阳总会克制不住粗暴的动作,像是报复性地凶狠捅入。
“南南,我都被你咬出血来了。”
被季南咬紧的肩头微微渗出鲜血,伤口倒是没有多疼,樊向阳只是怕季南忍得太难受了,“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多叫一点给我听。”
“肚子好涨……”季南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