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说:“只要你别像之前那么粗鲁,我自然会负责到底。”
祁隐心里苦笑:那种时候哪还能控制得了?
宁小茶见他不语,就问了:“所以你能吗?”
祁隐表示:“我尽力。”
宁小茶皱眉:“你尽力可不行。你哪次控制住自己了?”
她想着之前嗓子受的伤,好几天吃饭都疼,就有些想后退了。哎,她一定是脑抽了,才想出这主意?又菜又爱玩,说的就是她了。
祁隐看她心生退意,哪里容她反悔?
“我都这样了,不行也得行了。”
他示意她张嘴。
宁小茶不情不愿,抬头看他表情难耐,一脸热汗,又心软了。
哎,她真的恋爱脑了。
祁隐起初还算温柔,但后面还是失控了,好在没伤了她。
宁小茶没受伤,但很狼狈,忙跑去净室漱了口,出来时,看他大刺刺躺在床上,模样舒坦,微眯着眼,显然是贤者时间。
哼,他倒是爽了!
“过来。”
他朝她招手,声音低沉好听。
宁小茶保持警惕,目光下移:“你不会又想了吧?”
祁隐笑道:“我不是真的禽兽。”
宁小茶心道:你是禽兽不如!
但还是迈步走了过去,还没到床前,他陡然坐起来,把她拽了过去。
她没防备,踉跄两下,趴到了他身上,有些生气:“你干什么?”
“再亲一会。”
一句话顺了她的毛。
宁小茶不知为何忽然喜欢跟他亲吻,如果他能再温柔一些,她真想一直吻下去。
两人黏糊了一上午,到最后,祁隐也没去处理政务。
下午时,祁隐忙了起来。
他在御书房召见了几个户部大臣,让他们重核户籍、土地,另外,挑选二十个地方官入朝述职。
前者是想把国家的人丁、土地等国家实力摸清楚,后者是想看中央对地方的掌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