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征面色凝重地点了头。
宁小茶感觉到他身上弥漫着哀伤,便伸手轻抚他的脸,安慰着:“殿下以后再也不用‘隐’了。”
赵征闭上眼,贴着她柔软的掌心,体会着她的温柔,陷入了回忆:“一空大师说,我母亲生下双生子时,因为预感到赵琨有谋逆之心,连父亲都没告诉,就偷偷把我送出了皇宫。”
原来如此。
宁小茶敬佩于他母亲的机敏与果决:“你母亲很厉害。如果她天上有灵,看到你成长的这么好,也会欣慰的。”
赵征苦涩一笑:“是吗?可惜,我从没见过她。”
宁小茶疑惑:“一空大师没有她的画像吗?”
赵征顿了下,回道:“不知道。应是有的。”
“那你问他要了看呀。逢年过节的,也能祭拜一下。”
“他不给。说是我成功了,才有脸见她。”
这坏和尚!
对一个思念母亲的孩子太坏了些!
这也侧面表明他太乖了。
宁小茶又对他生出了心疼,捏着拳头,故意做出恶狠狠的样子:“等我下次见了他,绝对替你教训他。他真的太坏了。”
她维护他的样子很可爱,把他逗笑了。
“好。”
他笑起来,抓握着她的小拳头,心情轻松了些。
同一时间
浮云山
在场围观的人看到那刺目的鲜血,无不震惊失色:
“那是什么?”
“好像是什么字。”
“什么字?”
“毒杀于我者,亡于吾兄弟。”
“这是什么意思?”
……
众人喧嚷间,一人身着布衣,戴着草帽,骤然高喊:“小太子死的冤屈啊!他是被毒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