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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艳照/穿着情趣内衣陪老公玩角s扮演被G到产N(1 / 1)

关于沈席清为什么此刻出现在这个色情照片拍摄片场,是季潮生提的,同居之后的某一天,季潮生把他之前投递给他的艳照全部收拢了起来,然后一张一张地摆在桌子上,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席清,我们去拍私房吧。”

沈席清以前拍艳照都是自己拍,找别人拍,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季潮生说他有朋友在做,他打过招呼了,拍摄现场是没有别人的,可以只是摄像机录制和抓拍,最多他亲自拍。沈席清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做到一半,季潮生突然跑出去拿相机回来拍照,想想就觉得有点傻里傻气的,一乐,就答应了。

到了拍摄现场,沈席清就感觉季潮生有点按耐不住了,沈席清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情趣衣服,好笑地问他想看哪件。季潮生一脸正经,说要玩角色扮演。

“什么角色扮演?”

“席清,你听好,我现在开始就是一个帅气的私房摄影师了,你很信任我,你现在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小少年。”季潮生故意笑得阴森森的,沈席清好笑地看着他,觉得有点幼稚但又很可爱。“私房摄影师借拍照之口玩弄纯情小少年于股掌之间,这个剧本怎么样?”

“很好。”沈席清鼓励地回应。

“报复一下你当时拿艳照玩弄我的剧本。”

“更好了。”沈席清鼓励地亲了一口他。

“第一件先穿这个吧。”季潮生挑挑拣拣,挑出一件布料很多又很少的纯黑色情趣旗袍。

旗袍是挂脖式的,胸口开得极大,腹部也被做成露肤的形式,中间有一个卡扣,似乎可以被打开,这样就能把衣服从前面完全打开,露出全部肌肤,估计设计师想的是半遮半掩才最有韵味。背后几乎没有布料,沈席清一穿上,美背整个裸露在外,只有屁股那里稍微有一块布料挡着,旗袍叉开得极高,稍有动作便春光乍泻。整个布料还都是蕾丝制作的,仔细看什么也没遮住,沈席清还没穿内裤,简直是把放荡演绎得淋漓尽致。

沈席清人瘦,但双性人的身体特质导致他胸前还是有着异于男人的软肉,穿这旗袍倒也显得胸大腰窄,曼妙绝伦。

季潮生这边看愣了神,沈席清却早已入戏,瞪着一双顾盼流连的桃花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摄影师,真的要穿这个吗?”

对手演员如此敬业,季潮生的情绪也不知不觉被拉入其中,赶紧拿起相机,调整光圈和画面,点点头,笑道:“效果真是很好呢。”

他带着沈席清趴到屋子里的一个藤墙上,让沈席清趴好,胸贴紧墙壁,最好把乳肉压扁些,腰背拱起来。沈席清一边说着“好奇怪啊”,一边听话地乖乖照做,像只勾引人的乖巧猫咪一样贴在墙上。

季潮生拍了几张,又似乎感觉不满意,走过来说要调整一下动作,他从沈席清的膝盖往上摸,看似在调整动作,实际是在吃豆腐。沈席清很配合,还在演纯情小男生,假装没有发现。

“孩子,你的屁股太薄了,穿旗袍一点韵味都没有,哥哥帮你揉大些。”

沈席清轻轻“嗯”了一声,任由他动作。季潮生的手伸进旗袍的布料下,大力揉捏起那两团软肉来,沈席清颤抖着身体回应,紧咬着下唇,不敢淫叫出声,季潮生揉了一会觉得不够满意,就蹲下去掀开裙摆钻了进去。

“啊!不要!摄影师你在干什么!”沈席清惊叫一声,想要跳开,却被季潮生抓住脚踝。季潮生的舌头灵巧地找到那处淫穴,轻轻舔弄两下阴蒂,沈席清就爽得软了身子,全身贴附在藤墙上。季潮生还不愿意放过他,吮吸得越来越大力,舌头模拟着肉棒在花穴里进出,啧啧水声响彻片场,沈席清爽得快痴了,爱人在下面舔逼的认知让他脑子发晕,淫水分泌得更快,没一会就浸湿了一小片地毯。

季潮生抬头,看见沈席清已经情动,眼睛里一片渴求的湿润,才满意地舔了舔嘴角,起身按下快门。

沈席清假装自己还是纯情小男生,面上因为羞耻红了一片,但根据设定,他不知道这是拍色情照片,只是觉得是要追求更好的效果所以摄像师才这么做。

季潮生让他自己去收拾一下,准备拍下一场。沈席清假装自己不知道怎么收拾,随意就在片场脱了衣服,像是没注意到季潮生似的,把刚刚被淫水打湿的衣服直接扔在他身上,身下被玩得一塌糊涂的屁股就那么大咧咧地露在外面,目的明确地勾引季潮生。

季潮生被勾得心猿意马,不由自主地朝沈席清走过去。

“不知道怎么清理吗?那也不用清理了,反正等会还要湿的,直接拍下一场吧。”季潮生艰难地克制住想要直接插入的心情,看见沈席清小白花的面具破裂了一秒,又迅速恢复成乖巧听话的样子。

“好的,那我们接下来换什么衣服呀?”

如果说刚刚哪件好歹是半遮半掩,这件完全是不怀好意。沈席清拿着几根布条,苦恼地问季潮生这怎么穿,这下他不在戏里了,他是真不知道怎么自己穿。

季潮生红着脸,接过沈席清手里的布条,绕过他身上的三点,帮他穿好了衣服。细长的布条紧紧勒着沈席清的乳头和肉逼,季潮生不合时宜的害羞拉长了这个折磨的过程,沈席清在他穿戴衣服的时候就忍不住高潮了一回,娇喘着看着他。

“好奇怪、哥哥……这衣服好奇怪啊……”

沈席清满脸媚色,微吐着舌头,看着季潮生把最后一个配件,一个带跳蛋的猫尾巴塞进他的菊穴里。

“可以了,宝贝你真是天赋异禀。”

季潮生亲了一口他的额头,“但不要忘了人设了。”

沈席清立刻恢复那种可怜兮兮的小白花样,被季潮生安排着拍了很多组色情的照片。

在季潮生第n次假装不经意摸过他的肉逼的时候,沈席清决定推动一下故事的发展。

“哥哥,你别摸了,好难受……”沈席清影帝般的实力说哭就哭,季潮生愣了一下,沈席清继续说,“我不拍了……好奇怪……”

季潮生反应过来,恶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阴蒂,看着人痉挛着又高潮一次,马上按下了快门。“容不得你不拍,我手上全是你的色情照片,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把照片发到你男朋友手上!”

“呜呜,不要……”沈席清瞪大眼睛,季潮生伸手撕开他胸前本来就没多少的布料,沈席清伸手要捂,他就打奶子打屁股,打的人哭着放手,乖乖任他捉弄。

“你也不想你的艳照满天飞吧。”

沈席清呜咽着求他不要那样做,季潮生从旁边扒了一件新的情趣内衣,让他在镜头前换。

是一件女仆装,湿漉漉的,估计提前做了处理。他看了一眼季潮生,季潮生恶狠狠地催促他赶紧换。他立刻哭唧唧地换起衣服来,他一脱衣服,季潮生就过来揉他的屁股和奶子,骂他“天天勾引他”,沈席清好笑,还是演着在骚扰中把衣服换完了。

要把猫尾拔出来的时候,被季潮生拦住了。

“留着。”

不一会,沈席清就体会到这件衣服的精妙之处了。这回他没上皮,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季潮生,季潮生不好意思地躲了一下眼神,却又似乎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一般,恶狠狠地说,“我这是为了达到最佳拍摄效果。”

情趣内衣上被浸了烈性春药,沈席清此刻感觉皮肤上仿佛有火烧,那处更是饥渴地收缩起来,渴求被狠狠贯穿。

沈席清现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演戏的事情,他的大脑只剩下一件事情就是找肏。

他被快感折磨出几声呻吟,自发地用自慰来疏解骚动,沈席清眯着眼睛,手指快速地在那条肉缝里进出,淫荡得要命。季潮生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坐在地上自慰的骚货抱起来,沈席清自觉地脱了他的裤子,去摸那根肉棒。

他此刻受不得一点刺激,光是摸到那根充血粗壮的肉棒,就兴奋到潮吹。

“宝贝,就这么想鸡巴?”

沈席清不应他,似乎有点愠怒,眼里的欲望却浓得化不开。

季潮生坐在床上,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沈席清难耐地扭动着腰,用水逼去磨那根肉棒。

“求求你……潮生……”沈席清终于出了戏,皱着眉求他。季潮生也玩够了,把人半举起来,引导着他的双腿盘上他的腰身,对准那个穴口就把涨大坚硬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两人均是一声舒服的喟叹,季潮生开始抽插起来,沈席清破碎地喊他,却被他堵住嘴,胸前的软肉也被不断揉捏成不同形状,在春药的作用下,似乎还漏出了一点奶水,色情到了极点。

“嗯啊…好大…啊”沈席清两眼迷离,快被那根肉刃肉去了半条命,身体上覆盖的细嫩白肉和乳团一起抖动着,为胡乱的淫叫放肆伴舞

“潮生、好棒哈再深点把骚货操烂……”

季潮生光是听许恒的声音就听红了眼,指根把腰攥得通红发青,机械化地一下下重击骚逼。两个鼓鼓的囊袋和鸡巴本体一样结实,里面满满储着的全是鲜活的白精,此刻蓄势待发,趁着龟头挤入子宫凹陷的一瞬间蓦然爆开!

“啊!”沈席清踩着季潮生射精的前后脚来到了潮吹。淫水喷了季潮生一身,他低头含住沈席清的乳头,品尝到一丝不太寻常的奶味。

“宝贝,你居然连产奶都学会了。”季潮生贪婪地吞吃着奶头,看着已经被泡烂了的沈席清。“接下来是不是该为我生小孩了。”

“好…我给潮生生小孩,生几个我都生,快、快肏死我……”沈席清又摆动着身体,欲求不满地要求着。

季潮生眸色一暗,那天晚上沈席清没来得及看自己拍出了什么大片,只知道自己的肚子被射得都快炸了,季潮生还不让他放出去,硬生生让他含着睡了一晚上。

说是要他给他生宝宝。沈席清拿他没办法,只好装可怜说难受,季潮生在宝宝和老婆之间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了老婆的舒服。

第二天,沈席清醒来的时候,季潮生拿着一堆照片进来了。

沈席清也没想到季潮生拍尺度这么大的,季潮生珍藏地把照片收进相册里,回头看了一眼他,嘟囔着说:“我自己看,不给别人看。”

“以后要是你不在,我就看着你的照片手冲。”

沈席清扶额,感觉季潮生现在真是越来越荤素不忌口无遮拦了。

“你看看你,人家谢司年同样上的课,为什么你就学成这样?”

“曲意浓,你学的什么?滚出去!”

“怎么别人不欺负别人、不欺负你司年哥哥就欺负你?还不算因为你本性顽劣、总是欺负你司年哥哥?”

“你司年哥哥什么都做的比你好。”

……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意见这么大。”谢司年坐在曲意浓面前,脸上挂着曲意浓恨毒了的虚伪笑容。曲意浓狠狠剜他一眼,一字一句地警告他:“明天社团日,你不要去。”

谢司年愣了一下,无奈地挑挑眉,“但是社长说我这张脸就算是去当花瓶也得去站台。”

“装病、装死,什么都行,随便你。”

“为什么不让我去?”

“因为我讨厌你行了吧,我不想跟你同时出现。”曲意浓的声音很冷,漂亮的脸蛋现在因为愤怒和不耐烦小小地扭曲着,谢司年却觉得他这样跟炸毛的猫一样很可爱。

“不行,社长说我必须去。”谢司年抱歉地说了一声,想去碰曲意浓摆在桌上的手,却被曲意浓一巴掌打开。“如果你实在不想见到我,为什么你还要去呢?”

“他们又没有多喜欢你。”

曲意浓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笑眯眯的男人。谢司年总是这样,总是什么都做的比他好,比他讨人喜欢,比他更加优秀,大家都只看得见他。而曲意浓是那种样貌艳丽到极具攻击性的刺头,总是被很多人莫名其妙地讨厌着,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对他们做,只是对谢司年失控过,因为讨厌他们喜欢的人,所以被他们讨厌了。

但是那是谢司年,是谢司年一直在欺负他。

好像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他想逃离名为谢司年的怪圈,不想再跟谢司年比较而跳出圈子去另一条赛道,但是他每做出一点东西来,谢司年就像鬼一样缠了上来,然后大家又只能看见优秀的谢司年了。

曲意浓?不过是个漂亮的花瓶。

而且还是那种被大家讨厌的、去站台都没资格的花瓶。

他看着谢司年,眼神里多有受伤,一双桃花眼生得极好,水光盈盈,仿佛对谁都在传情。谢司年贪婪地享受着他的目光,笑了笑,“你为什么这么想去?”

“是因为那个今年进社的方楚学长吗?”

曲意浓一惊,突然一阵冒火,谢司年问这话什么意思?他又要去挑拨方学长和他的关系吗?他怒瞪谢司年一眼,拽起挂在椅背上的包就往外走,丢下一句:“你少管我,别再侵入我的人生了。”

但他没有走太远,因为谢司年追了上来。

谢司年把他压进一条小巷子里,用气音贴着他耳边说:“可以来玩吗?”

曲意浓顿时失去了自主意识,似乎变成一具人偶空壳,身体也安静下来,任由谢司年把他压在并不那么舒服的石墙上,他睁着漂亮的眼睛,呆呆地看向谢司年。

“哥哥,我想吃你的鸡巴。”

谢司年眯起眼睛笑,揉了揉他的一头乱毛,同意了他的玩耍请求。

曲意浓当时就蹲下来,拉开谢司年的裤链,粗黑坚硬的肉棒就跳了出来,在曲意浓白皙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谢司年刚刚听曲意浓讲话,就硬得发疼,不怎么关心曲意浓在讲什么,只想让他来舔鸡巴。

曲意浓双手覆上那根巨物,温柔贪恋地抚摸着肉棒后端,朱唇贴上因为兴奋而往外吐露腺液的龟头,张着小口伸舌像舔冰棍一样舔弄着肉棒。直到把整个肉棒都舔得湿漉漉的,曲意浓才努力张大嘴巴,把肉棒吞入口腔中。

小心地收起牙齿,软嫩的小舌灵活地游走在柱身,口腔内壁软的不行,温柔地裹挟着坚硬的鸡巴,龟头还被直冲冲地往喉口送去。曲意浓手上也没有闲着,卖力地揉搓按摩着肉棒,还见缝插针地用指尖轻抚睾丸,整个阳具都被曲意浓照顾得明明白白。

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大鸡巴,曲意浓整个人都是飘的,他吃相全无,不停地吸吮着肉柱,马眼里流出的滴滴残精甫一入口就被咽了个一干二净,发出色情的水声。有来不及吞下的口水从嘴角溢下,他也只知道不停地吞吐吮吸,好尽快尝到那美味的浓精。

好好吃的大鸡巴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曲意浓的全身泛起情欲的微红,艳熟勾人,似乎是吃鸡巴吃得入迷不已,一边吃一边无意识地呻吟着,还微微摇着屁股,谢司年弯腰,一摸他的屁股,早就湿了一片。

啊,已经完全被调教成浪货了。

谢司年满足地眯起眼睛。

他扣住曲意浓的头,把他的嘴当做骚逼大力抽插起来,温润紧缩的口腔把鸡巴缠得极舒爽,曲意浓想吐又不能吐的表情淫荡到他几乎想射在他喉咙里。他身下占着便宜,嘴上还不忘调戏他,“这么喜欢吃哥哥的肉棒吗?小曲是不是哥哥的贱狗啊?”

曲意浓的嘴被尺寸惊人的肉棒填了个满,根本没法开口说话。所以他也没法回应,只能配合着谢司年的姿势,微微向后仰身,好让那根巨物更加方便地操自己的嘴。曲意浓吃得越来越带劲一边忘我地舔乱着大肉棒,一边被不自主地撞出几句闷哼。

“想不想吃哥哥的精液?”谢司年爽得头皮发麻,低头问他。

曲意浓在听到这话的瞬间小鸡啄米般点起头来,脖颈随着脑袋的动作轻轻动着,龟头也随之受到剧烈的快感。谢司年笑着摸摸他的头,乳白色的精液急不可耐地喷射而出,淫靡的麝香在曲意浓的口腔里爆开。

曲意浓贪婪地吞咽着谢司年的精液,因为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这是世界上最好喝的琼露,但那股精液太多了,他没有办法完全含住,顺着嘴角流下来,更显得像个被肏熟了的贱货浪货。

“哥哥,我还想要。”曲意浓坐在地上,把裤子半褪了,对着他张开腿,腿间一片湿润,谢司年伸手一摸,忍不住笑了。

“被催眠了就这么乖,真想看看你中途突然被唤醒的样子。”

不过他还是没中途唤醒曲意浓,曲意浓那个性格和对他的讨厌程度,真被唤醒了估计要跟他同归于尽。

先玩够了再说。

曲意浓身下的肉棒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它底下有个部位因为情动而泛着艳红的媚色,淫水把肉逼灌得水光敞亮,在空气里微微张合着,十分淫荡。

谢司年把手指伸入曲意浓的口腔里,曲意浓立刻熟稔地舔弄吮吸起来,把手指弄得濡湿一片。谢司年抽出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骚逼的入口,只是稍微触碰一下,曲意浓就呻吟着吐出一口淫水,媚肉没有廉耻地吞吃着那根指节,曲意浓的身体被调教得很好,几乎不需要谢司年怎么努力,就送入了三根手指。

他满意地摸了一把曲意浓的脸,曲意浓就扒着他的脖子索吻。

而谢司年也不客气,趁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找他嘴唇的时候,身下对准那个淫荡的逼口,长驱直入,肏进骚逼深处。

曲意浓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感捅得闷哼一声,又痛又爽到几乎脱力,向后靠在墙上。

“真乖,小曲真厉害。”

听到谢司年的夸奖,曲意浓感觉很开心,更加努力地放松骚逼,把肉棒迎入体内,谢司年亲了亲他的额头,随后就毫不犹豫地抽插起来。

每一下抽插都冲着要把人干烂的程度去的,每一下都直入骚心,重重地撞上软嫩的逼肉,好像是抱着要把整个鸡巴甚至是睾丸全部塞进小逼里的想法,不管不顾地肏弄。

曲意浓的注意力此刻全部集中在爆发巨大快感的下体上,爽得翻起白眼。

“不行……太大了…嗯…要被肏死了……”

骚逼不断分泌出淫水,融在淫穴和肉棒里,穴里吃不下的随着谢司年抽插的动作洒落在外面,濡湿一片地板。

曲意浓现在哪还有刚刚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几乎要沦陷在快感里被肏成谢司年的鸡巴套子了。

“嗯哈、骚逼好爽鸡巴好粗、”

尽管已经做过很多遍了,谢司年还是会被曲意浓的淫荡勾引到差点射精,他硬生生忍下那股欲望,发泄式地狠捅起来,“小曲真是天生的荡货,就该挨哥哥肏。”

“啊、嗯唔对哥哥肏死我……”

谢司年眸色一暗,更加不客气地肏干起来,身下动作不停,嘴上还命令着曲意浓摸奶子自慰。

曲意浓呜咽着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中抖成筛子,艰难地伸手把束胸的带子扯掉,那两团软肉没了束胸的束缚,激动地跳出来,荡在胸前。

谢司年透过t恤宽大的衣领,看见曲意浓伸着粉红的小手去握那两颗软肉,身下情欲暴涨,动作也变得暴虐起来。

曲意浓惊呼一声,立刻卸了力气,为了维持住身体,他只好把手撑在墙上,闲置了那一双大奶。谢司年挑了挑眉,粗糙的大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捏住那两团软肉就揉捏成不同形状,时不时故意用力略过乳头,折腾得曲意浓娇喘连连,身下更是淋漓一片。

“骚死了。”

曲意浓被弄得情动不已,只会咿咿呀呀地应声,反正在此刻被催眠的他的脑海里,他的确是一个小荡货,而跟谢司年玩游戏是很快乐的事情。

谢司年低吼一声,扣着奶头猛烈地肏干几下,射在了曲意浓体内,曲意浓的身体习惯于吞精,那处的媚肉剧烈地收缩着,似乎要把肉棒绞断在里面,不肯放过一滴精液。

谢司年揉了一把他的胸,拍拍他的脑袋,曲意浓一副被干坏了的破布娃娃样,张着嘴看他。

“等下自己收拾干净一下然后回家去吧,游戏结束。”

他把肉棒拔出来,把裤子穿上之后就走了。曲意浓张着腿在地上坐了一会,才逐渐从性爱的余韵中醒过来,他倒是也没对自己身上的情况感到疑惑,熟练地找了个公共浴室洗干净自己,然后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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