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雷小子此刻也变得异常亢奋,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酒疯子这老头便大叫起来,对于这小子说话的腔调几乎接近怒吼之声,这小子看似憨傻但却也能看出酒疯子这老头的本性。
特别是他们这些经商之人的本性本就是依利为本,酒疯子这老头此举着实让自己感到很是恼火,所以听闻这类言语顿时便再次点燃了雪雷小子心中的怒火。
“他们几个说的本就在理!如果按人头分数的话咱们四兄弟每人拿一份,你这老头也只能拿一份,如此以来的话你扣除成本费我们还是能够理解的,可是你自己拿一份,我们几兄弟拿一份你还想干出这种事情来。
再说了,今天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当着这么多人,你自己也已经说出那份言语来,莫非你将自己的话当成放屁不成,难道你做买卖就这种德性,如此这般的不讲诚信。
这可是咱们私底下合伙做买卖你都如此,你让我们兄弟还如何相信你,还如何跟你进行下一次的合作,我认为,咱们还是干脆各打各的主意得了,我们四兄弟自己去做买卖,就不要跟这老头搅和在一起了,”龙苍平斩钉截铁的说道。
龙苍杰此刻则表现的更加直截了当,说的好像自己已经通晓这做买卖的门道了一般,自己几兄弟离开酒疯子这老小子也能借此机会大发一笔横财,何必要与这老头多扯这些没用。
龙苍平话音未落便要拿走自己几人那一份,拉着鲁大腿他们几人转身便打算离开这里,此番,便直接在酒疯子这老头面前表现出极为强硬的态度来,直接想拒绝与这老头继续合作下去。
“我说你们几个小娃还是这般的性急,听话要听音,你也要待爷爷将话说完你们才开口,对于你们这种行为就是年轻人具有的统性,个个都是太过于浮躁了点。
爷爷我只能说你们还是太过于年轻了,根本就不了解世道人心这个道理,爷爷我能在这天底下做买卖靠的就是诚信二字,爷爷我可是最讲诚信之人,你们千万不要以小人之心来度爷爷的君子之腹。
爷爷的意思就是按照刚刚说好的分成,这次爷爷也不跟你们算这些成本费了,但是接下来我们就要提前扣除这些成本费了,毕竟,你们也不能老让爷爷我贴这些成本费不是嘛?
所以爷爷我的意思就是分账之前,我们便提前将这些成本费给扣除下来,接下来我们再去进行买卖的时候,就不用再去过滤这些成本费的事情了,我们便可以按原来的方法分配了。
是亏是赚都是我们大家伙共同承担,这一点你们根本没弄明白爷爷我的真实用意,你们就在这里胡说乱说闹着要分家,爷爷我可不是那种人,传扬出去岂不诋毁了爷爷我的名头,”酒疯子连忙拉住几头憨货继续忽悠道。
鲁大嘴几人此刻心中本就愤愤不平,说完真就拿出准备离开的架势,可是突然闻得酒疯子这老头又说出这份言语来,顿时又让他们几人感到有些道理,毕竟这老头说的确实也很在理。
不过仔细想来又感觉貌似又被这老头给忽悠了,如若按照这老头口中所说的那般,自己几人先拿出这些成本去制备货物,还是按他一半自己几兄弟一半的话,如此以来,吃亏的还是自己几人。
表面上听着很是在理的话,可是仔细揣摩又感觉这老头还太过于精明了,拐弯抹角都在心中盘算着如何算计自己几兄弟,所以对于他这种提意几头憨货仔细想想还是感觉不太划算。
“你这老头说的这些言语,乍一听到感觉还是在理,也有着一定的道理,可是仔细一揣摩,便可知道你这老头所说的这些言语无非还是在有意糊弄我们。
我可告诉你,你不用想在我们几兄弟面前采取这种手段来糊弄我们,我们几兄弟哪一个都是聪明才智之人,你这老头休想糊弄我们几兄弟。
照你这般言语我们现在便扣除接下来的成本,是赚是亏都由我们几人平均承担,你这老头自己去置办物品,你在这其中究竟要采办多少钱了我们就不说了。
最为至关重要的还是买卖之后的收益,依照眼前这种形式来看,接下来必然还会比现在的收益更多,如若依照你这么一算的话,我们几兄弟岂不又要亏大了?
如果依照你的说法,我们大家伙提前扣下一部作为本钱,我们几兄弟自是不会反对的,但是后来要赚多少钱,我们就应该按人头来分数,这样才算公平。
虽说眼前形势一片大好,但是谁也不敢保证接下来会不会出现异常,万一出现不测之事那岂不就等于我们与你这老头一起担着风险,但是收益过后却要与你这老头平分。
如此算来好处都让你这老头儿一个人占了,到头来我们几个人却要跟着你这老头一起遭殃受罪,你这如意算盘未免打的太精明了,你还真将我们几兄弟当成白吃,二傻子了!”鲁大嘴又怒气冲冲的说道。
鲁大嘴此刻也变得十分聪明了,咋闻酒疯子这老小子之言尚觉有些道理,可是仔细想来还是感觉这老头所言极为不在理,所以,才会怒气冲冲的又怼了这老头一番言语。
“这句话说的还是极为在理的,毕竟我们大家伙一起做买卖就应该担起这份风险,我们自是不会反对,万一做亏了我们自然要担起这种亏损的风险。
既然提前扣除了这些成本,也便就等于一同担起了这份风险,我们就应该平均分享这份胜利果实,只有这样才符合做买卖的规矩,童叟无欺,价格公道。
我也赞同大哥的这种提意,如果非要这样做的话,那只能采取这种按人头分帐的办法了,毕竟,我们四兄弟才拿一半,你这老头一个人便要拿走另外一半,照你这种分法还不是我们几兄弟要吃大亏,”余昊小子说道。www.
余昊小子闻得鲁大嘴之言也变得有些暴躁了,在心中那真是越想越觉这老头真就是太过于狡猾了,难道做买卖之人都是这副嘴脸不成。
“你这糟老头子真是太坏了,你这老头表面上将自己说的多么仗义,多么守诚信,原来说了半天,还是想拐弯抹角来糊弄我们几兄弟,口上说的这次成本费就不要了,原来在这里等待着我们几兄弟呢。
且不说我们不知道你自备的这些东西究竟值多少钱,即便你在这其中多扣一点我们几兄弟也不知道,这一点我们都不给你计较了,就说这共同担接下来风险之事,我们几兄弟就感觉极为不符合道理。
既然你让我们几兄弟跟你共同提起这份风险,提前拿出这份资本那接下来就应该按人头分帐,只有这样才符合买卖人该有的风度。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守诚信,讲信用,你这种做买卖的人呀,真让我们感到很是头痛,私底下与你一起做生意合伙人你都坑你,让我们几兄弟还如何相信你。
所以说对于你这种买卖人,我们本就见的太多了,真就是狡猾至极,尖酸刻薄,不过你既然说到这些事情,我们就跟你好好的掰持掰持,不说你去拿多少钱做成本,要扣除多少钱,这一点我们就不说了。
我们只能坚持我们自己的原则,如果你要自备这些事情,就应该当着我们的面一同去制备这些东西,花多少钱我们心中也好有个数,买卖过后所有收益也要按人头来分帐,”龙苍平也坚持道。
龙苍平此番言语本就讲出了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这货就想看看酒疯子这老头制备这些东西究竟要花多少钱,究竟在哪里自备的这些东西,刚好可以真正了解一下这老头的经商之道。
不过,酒疯子这老头见自己貌似真就难以糊弄过去了,也只得答应几头憨货提出的要求了,自觉他们几人真就不是这般好糊弄的,正是因为这一点酒疯子才感到很是欣慰,这便说明自己还真就找对传承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