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的时候十点四十,林洲正站着跟一个男的说话,没看见他。奚南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戳了一下他的后腰。
林洲看见了他,扯了扯唇,嘴角卷出个笑来。
奚南把林洲扣在吧台里,瞪着他说:“我爸最近看着我,我不太有时间,林洲,你能先不跟别人睡吗?”
林洲无奈地问:“我天天除了跟人睡就没别的事儿了是吧?”
奚南说:“那你还当你多有节操呢?”
林洲弹了一下他的脑袋,说:“我还没饥渴到那地步。”
那晚奚南哭起来的时候,林洲捂着他的眼睛说:“你最好憋回去,你爸明天问你你怎么说?”
奚南说:“我操还真是。”
林洲都不敢有太大动作,顶他的时候也不敢太用力,怕奚南哭起来的时候收不住,把嗓子哭哑了。
奚南推开他,翻过身在床上躺平了,说:“那还是这么来吧,从后边来太深了,我忍不住。”
林洲一下子笑出来,问他:“你是不是长错了?别人屁股里都是前列腺,你是泪腺长那儿了吧?”
奚南抬手就给了他胳膊一巴掌,骂道:“操,你他妈才泪腺长屁股里。要不你躺下让我试试呗?爷爷看看你屁股里长了什么腺?”
林洲扬了扬眉毛,狠命顶了他几下。
奚南顿时就不嚣张了,红着眼圈指着林洲说:“反正你看着来吧,我可马上就憋不住了,我要哭起来可没完没了,我明早还得去公司呢。”
林洲看着他一脸可怜相却还在威胁人逞强的模样,心头有些发软。
最后只让奚南射了一次,林洲自己用手解决了,太晚了,没忍心折腾他太久。
奚南嘟囔着说:“一点都他妈不爽。”
林洲拿枕头扔他脸上,“赶紧睡你的吧,这么不爽你还哭。”
奚南瞪他一眼,光着屁股往被子里一钻,三分钟没到就睡着了。
6.
这天奚南接到朋友电话:“少爷,我们喝酒呢,你出来玩儿不啊?”
奚南当时正坐在他的一个临时办公室里边,百无聊赖地翻合同看,其实一个字儿他都看不懂。他拄着头,懒懒地问:“在哪儿啊?都谁?”
“就咱们这帮人呗,今天东子过生日,上回那个酒吧,你还认识他们老板那个地儿,记得不了?”
奚南默默眨了眨眼:“……记得。”
“那你等会儿也过来呗,都齐了,差你了。”
奚南看了眼表,说:“行。”
他转头上了他爸那个办公室,当时已经六点了,他爸也收拾收拾要回家了。奚南说:“爸没我事儿我先走了啊。”
他爸问:“不跟我回去吃饭了?”
奚南摇头:“不了,今天一朋友过生日。”
他爸于是点点头:“去吧。”
奚南去之前还磨蹭了一会儿,回家换了件衣服。他这几天在公司穿得人模狗样的,这一身打扮去酒吧特别不舒服,而且也不是他平时的风格,别人该笑话他了。
他到的时候都八点了,车停在酒吧后身的街上,从后门进去了。他直接找到了他们那一大桌人,大家笑着招呼他,奚南还是那一副混不吝的样儿,叼着棒棒糖,眼睛斜斜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生日快乐啊东子,今儿你们玩吧,算我的。”奚南说。
“哥生日还用得着你吗?”叫东子的那个笑着说:“你要真有心就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