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父母之命也无媒妁之言,不曾有过两小无猜更没有过青梅竹马,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谣言传我们有什么过去以至于让陆大小姐误会至此。”
“真要说什么约定,倒是四年前我曾经去宰相府向宰相大人求娶绪风,那才是我的诺言。”
郑博珩顿了顿,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手上微微一发力,就听见“乓”的一声,剑穗上的玉佩一瞬间就碎成了残片。
跟着一起碎的,还有陆溪的心。
紧接着,就见郑博珩又从怀里取出一枚新的剑穗。
他蹲在宋绪风身旁,在宋浠莲和陆溪目瞪口呆之下,单膝跪地,虔诚地为宋绪风系上。
汉白玉的玉佩配上蓝色的剑穗,挂在宋绪风纤细的腰上,为宋绪风增添了一股飒爽之气。
宋绪风看向宋浠莲和陆溪,他原本和其他人一样,以为陆溪出现,郑博珩会对她有所不同。
毕竟对方无论是家世还是背景都比自己好了不知多少。
他甚至做了“成全”的准备。
可郑博珩再次用实际行动阐释了每晚他都会哄他的话。
“我只喜欢你。”
原来那不是床笫之欢时的甜言蜜语。
宋绪风笑得眉眼弯弯。
门口的陆溪实在看不了两人你侬我侬的模样,面向郑博珩凄凄艾艾道:“终究是我妄想了!”
说完,她猛地转身逃离将军府。
“溪儿!”
宋浠莲不免带着怪罪的目光看向宋绪风,又瞄了郑博珩一眼,快速追向陆溪。
待二人走远,郑博珩朝宋绪风继续解释:“我和陆溪真的没什么,陆太傅当年或许是有意撮合我们,所以当这些谣言满天飞的时候陆家并没有阻止,而我多年来跟着我爹镇守边疆,对天齐城的事并不知晓。”
这是句实话,上辈子郑博珩也是回京后才知道陆溪居然等一直在等自己。
“我没事的。”宋绪风心里真的很高兴,郑博珩在面对陆溪时愿意给他如此大的安全感,他为什么不给自己多一点信心呢?
“当年这枚剑穗真的被人偷走了,我现在非常怀疑就是宋乘风,那么多爱慕陆溪的男子里面,这小子最明显。
等我知道这枚剑穗原来跑到陆溪手上时,谣言已经满天飞了,当时陆太傅特地为此来找过我,希望我别当众拂了陆溪的脸面,而且儿女情长这种事情,随着时间的久远自然而然就会淡了。
他说到时候陆溪会亲自把剑穗还给我。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我敬陆太傅,也信他,就没去要。
可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这也是实话,郑博珩是个神经大条的人,对一些私底下弯弯绕的事情完全不上心。
在他看来没有什么事情是拳头解决不了的。
于是就随意了,这一随意,却随意出这么大个麻烦来,而且这麻烦偏偏确实不能用拳头解决。
上辈子他娶了陆溪,结果没想到是惨死的结局。
这辈子他洗心革面,谁都不要,只要宋绪风。
“终究是委屈你了。”郑博珩搂住宋绪风,亲吻着他的额头。
“不委屈,清浅,我不委屈。”宋绪风将郑博珩的解释听进去了,他信他,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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