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抓出如此的血痕呢?
“我郑博珩驰骋沙场多年,除了战场上受的伤以外,没有人能近我的身。”郑博珩原本带着些许“怒意”的语气一下子轻柔下来,“如今你叫也叫了,咬也咬了,睡也睡了,怎么着?把人利用完了不想负责了吗?”
“我……”宋绪风想说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可话到嘴边就被郑博珩打断了。
“你什么你!”郑博珩将人一把抱住,“我堂堂天齐大将军,还没有人敢对我始乱终弃的。”
语气凶狠却带着宠溺。
此情此景,这样的郑博珩,让宋绪风怀疑自己依旧是死了,这里是极乐之地,一切都是幻觉。
可身体某处的疼痛硬是把他活生生拉回现实。
这一切真的是真的。
“对了,还得给你上药。”郑博珩将人放置好,下床去取膏药,“这是我找将军府府医配的药膏,对擦伤发炎特别有效,你放心,昨晚事后我已经给你擦过了,你的裤子还是我帮你穿的呢。大夫说,今日再擦一次,就能彻底消肿。”
边说,郑博珩边熟稔地准备去脱宋绪风的裤子。
“不!”宋绪风死死抓住自己的裤腰。
“害什么羞啊,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我很温柔的。来。”说着郑博珩一点点拿开宋绪风的手。
“我自己来!”宋绪风开口制作。
“嗨,你自己怎么擦,还是我帮你吧,也算是为你善后,”说着,郑博珩将宋绪风的裤子一点点褪下,嘴里还在念叨,“才给了人生头一回,生怕爱人体验不好,我一整晚都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不敢有一丝丝懈怠,原本以为会和爱人双宿双栖,没想到第二日就被人丢在一旁,我怎么这么命苦……!”
“我没有!”宋绪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牢牢提着自己的裤子不肯放松一点点。
他们昨晚的事情居然还有第三个人知道!
宋绪风觉得还不如自己一死百了。
忽然,他意识到郑博珩似乎说了“爱人”两个字。
“你刚才说什么?”宋绪风再次问。
“我怎么这么命苦。”
“上上一句。”
“原本以为会和爱人双宿双栖。”
宋绪风闭嘴了。
爱人?
什么爱人?
谁是他爱人?
不会是我吧?
不可能是我吧?
见宋绪风彻森·晚·底呆愣住,郑博珩也不再开玩笑。
他蹲在床头,牵起宋绪风那双瘦得只剩下骨头的手,温柔道:“我今日就进宫让皇上给我们赐婚。”
“四年前我就想娶你,你又不是不知道。”郑博珩亲吻了宋绪风的手背,抬眸注视着宋绪风,“嫁给我,好吗?”
宋绪风依旧不语,他已经被震得说不出话来了,眼里全是郑博珩此刻的模样。
郑博珩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眉宇间有些凌厉,不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而当这样的铁汉子带着柔情望向一个人的时候,这张俊朗的外表配上真诚的模样,简直能直击对方的心脏。
宋绪风被击中了。
他带着这样的日子能过一天都是偷来的心情,鬼迷心窍般对着郑博珩点头。
“好。”
“那……”郑博珩见宋绪风终于肯直视他对自己的感情,笑意立即爬在脸上,只不过刚想说让宋绪风乖乖待在房间里,却听见了敲门声。
这种特殊的敲门声只有自己的副官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