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颉答应了。
“啊!”赵濮阳一声惨叫。徒千墨的手太狠了,臀上已经像是烧得滚烫的辣椒油烫上去,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倏!”地一下,一藤条就捋在手背上。
徒千墨没停,接着再打,赵濮阳喘息的声音越来越重了。
孟曈曚招了招手,刘颉听话过来他身边,孟曈曚握住他手,“这有什么不敢看的,谁不是这样过来。”
刘颉嘴唇都在颤抖,孟曈曚见赵濮阳两手乱抓,淡淡道,“我劝你省些力气,后面的鞭子还没来呢。”
果然,话才说完,徒千墨又换了鞭子。
短鞭的声音迅捷有力,徒千墨也压根没想着留情,第一下下去就带起了血。
“啊!不要!”赵濮阳叫了出来,嗓子破了音。
孟曈曚顺手抽了几张抽纸卷成一团,徒千墨的第二下鞭子打下去,居然是真的抽在已经破了皮的地方,赵濮阳的嗓子完全破了。
孟曈曚走过去,顺手捏开他下颌就将纸团塞到他嘴里去,“别瞪着我,后天还要比赛,叫哑了嗓子你还唱什么。”
第三下,总算换了一个地方,可赵濮阳如今的皮肤这么脆弱,又哪里经得起打,再一次抽破了皮。
再往后,就只能听到被堵住嘴的赵濮阳在喉间喘不出的声音。
徒千墨倒也真不是要打坏他,如此打破了三下,剩下的鞭子便没有再抽破皮,可第一次挨打的赵濮阳哪里经过这样的阵势,再挨打时,连眼睛都开始发直了。
徒千墨一气抽下来,又一次空出了右手,“长鞭。”
刘颉的脚被僵在了地上,孟曈曚远远望了一眼赵濮阳伤势,“您收着点吧,再打下去,就没徒弟了。”
“小孟,不许放肆!”南寄贤叱他。
孟曈曚不说话,南寄贤站起身道,“老师,我看他也经不起了,不如先上药吧。”
徒千墨一下就倒着扳起了赵濮阳肩膀,将他的头向后拉,赵濮阳的眼睛瞪得非常大,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急着要说话,却无奈嘴被堵住,“呜呜”的发不出声音。
南寄贤用手指替他取出了嘴里的纸团,赵濮阳对着徒千墨的地砖就是一通吐,吐出粘在舌头上的、口腔里的纸屑,吐了好久,每每一动,身后的伤就扯地发出惨叫来。
这样一来,每一次的惨呼都是断断续续,听着更可怜了。
“吐完了吗?”徒千墨冷声问。
赵濮阳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用手撑在沙发上,“你这个变态,你们全部都是变态!放我走!有种的就放我走!”
“咻!”又是一道鞭子抡圆了就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