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从腺体的位置传来,从被抓住的腰肢、左胳膊传来。
关笑语能感觉到,黎放歌还在拼命地从她的腺体上吸取。
她越挣扎着,黎放歌贴得越紧,她的嘴唇牢牢地咬住她。
关笑语的惊斥对黎放歌来说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显得模糊而失真。
她不会、也不想停下,她想一次吸够那让她难以自抑却又心有余悸的迷人信息素
不!黎姐姐你不能这样
别说标记,她连闻到自己的信息素都会疼得死去活来,
这么做,不要命了吗?!
关笑语急得全身僵硬,她极力向后掸,奈何身体已经完全被牢牢控住,
贴在后背的身体像是烧起来一般发出骇人的热,烫得像烙刑中的红铁,
即便尽用全力,她还是挣不脱黎放歌的桎梏
黎姐姐!!
关笑语的哭腔也没能够让黎放歌的嘴唇和双手松动丝毫,你这样会死掉的!你这样不可以!!
完全无法掸开身后的人,前面是阳台的围栏,进退不得的关笑语继续哀求着,黎姐姐,快放、你快放开好么!
能够让世间所有人都心软的哀求,
却没能够唤醒黎放歌,关笑语的眼泪哗哗哗地往下流,恐惧伴随着痛楚一点点将她湮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腺体的位置侵入一丝凉意,像伸手不见五指的绝望黑夜里泻入一线希望的光
接着,炭火般滚烫的嘴唇贴着她的肌肤缓缓下滑,
与此同时,像是要抠进她腰肢和胳膊的双手也跟着松懈,
关笑语趁此机会猛然转身,只见黎放歌正重重地摔下去,
惊骇中,她看到她的四肢开始剧烈抽搐
关笑语一脸惊惶,她蹲下,本能地伸手抓住黎放歌的右手,却瞬间被甩开,抽搐中的人力道大得惊人。
黎放歌抽搐得越来越厉害,口中不停有白沫冒出,
关笑语害怕到忘了流泪,她怔了一瞬,然后起身,振作着被吸得软弱的身体冲出阳台,理智告诉她必须立刻叫人将黎放歌送到医院
黎放歌已经陷入昏迷一个星期,
关小姐,我们真的已经尽力
关笑语立刻打断主治医师,你们没有!这世界根本就没有因为信息素死亡的案例,一定还有办法!
每一次和医生谈话,她都会陷入失控的激动,一向娇恬的声音变得尖锐,甚至显得有些歇斯底里,你们快想其他办法给黎姐姐治疗,不管什么办法都要试一试;不管医院需要什么,我都可以为想办法!
越用力越无力。
关笑语眼神空洞地看着一脸无奈的主治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