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住,将浓稠的东西一股股的,毫无保留地浇灌给了任念年。
强烈的感觉让任念年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也张大了嘴巴,叫喊出来:“嗯…嗯啊啊!小…小余!”
但这是忌讳。
任念年现在不能这么喊余衡,可他还是无意识地唤了出来。
听着耳边熟悉的“小余”,余衡的眸光几番变幻,复杂到了一个极致,却久久没有说话……
被折腾到凌晨的任念年,脑袋迷迷糊糊的,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了。
晕过去的前一秒,他在想,他为什么会和余衡发展成这种关系?
一年前,妹妹突然病重,生命岌岌可危,他自己也不幸丢了工作,没钱也没地方住,差点就熬不下去了。
可余衡忽然出现在了他面前,一身的光鲜亮丽,和当初那个脏兮兮的少年截然不同。
余衡是来帮他的,却不是单纯的好心,他直勾勾地盯着任念年,眼底幽暗深沉:“陪我睡觉,老师。”
从此,余衡成了任念年的最大债主,任念年也成了余衡的固定床伴。
对余衡来说,任念年是个很好的床伴。
他不用标记去负责,性-事上也可以肆无忌惮,完全不用戴套,因为任念年虽然是omega,身体却出了问题,无法受孕。
任念年常常在想,他们如今是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但在多年前,他却是余衡尊敬喜爱的老师。
06
第二日,任念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一看时间已经将近11点了,想到今天还要上班,任念年吓得一骨碌坐起身,可随即便“哎哟”一声,揉了揉自己酸痛不已的腰。
“醒了?”
这时,余衡刚好走进了房间。
没想到余衡还留在自己家中,任念年有些意外,但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没敢多问什么。
“早上的闹钟是我帮你关掉的,我也帮你请好了假,所以你今天不用去学校了。”余衡又道。
任念年愣愣的没说话,心想平时余衡面对他时,总是惜字如金,今天倒是个例外。
不过任念年还没怎么琢磨余衡反复无常的心思,就嗅到了一股从客厅飘来的饭菜香味,下意识就舔了舔嘴巴。
见任念年鼻翼微动,还偷偷用舌头舔嘴角,余衡的语气更加缓和:“你饿了吗?”
任念年想摇头,不过肚子却发出了一阵“咕噜噜”,不争气的叫得很大声。
“饭你要怎么吃?我端上来给你,还是我抱你下床吃?”
一听这话,任念年更是有点吓到:“不…不用麻烦了,余先生。”
他一边尴尬地直摇头,一边自己下了床。只是,由于昨晚任念年和余衡颠来倒去,换了不少姿势,以至于现在他的双腿还合不拢,走路时也是发抖打颤。
见状,余衡立即上前扶了一把任念年:“我扶你去吃饭。”
他又是这种笃定,不容拒绝的口吻。
“谢…谢谢。”任念年淡淡一笑。
奇怪的是,明明都与余衡做过那般亲密的事了,可被他挽着手腕,搂着腰身时,任念年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