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的确是不知道小童今天又昏迷的事情。
看这个架势,童庆居然觉得小童的昏迷跟她有关?
不过,白枝意外归意外,却不是毫无准备地就跟童庆上了车。
在童庆提出上车的时候,白枝就己经意识到了不对劲。
所以她在用手机解锁车门的时候,己经联系了助理。
哪怕手机被童庆抢走,她手腕上的电子手表也可以呼救。
这是童庆所不理解的科技现状。
而且,就在上车的时候,白枝坐在前座,童庆却主动坐在后座,白枝早己就连他会卡脖子的桥段也料到了。
这种科普网上早几年就说过。
跟男子在车上最好不要采取这样一前一后的坐法。假如对方用物件套你脖子的话,你可以飞快放倒座椅靠背然后钻出来。
白枝之所以懒得用这些技巧,也是她有十足的准备,就像没有把握她也不会上车一样。
车内同样有监控录像,白枝将计就计,顺着童庆的话说。
“所以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童大叔,你就没有怀疑过,万一他就是害你儿子的人?让你和我交恶,万一耽误你儿子的治疗怎么办?毕竟你儿子就诊的医院,似乎还是周氏名下。”
童庆一愣,旋即卡白枝卡得更用力:“你,你要对我儿子做什么!我就知道,我儿子果然是你害的!”
尽管大家理解能力不在一个层面,可白枝依然保持着耐心。
她到现在也并不觉得童庆一定就是多么坏的人,只是难免被人蛊惑利用。
白枝:“童大叔,当务之急不应该是治好你儿子吗?起码我每次见你第一件事就是问你儿子怎么样,至于你说的告诉你真相的那个人,他除了让你来找我的麻烦,又帮过你什么?难道他真的关心过你儿子?给你钱,还是给你找了医生?”
童庆有些恍然。
他情急之下难免冲动。
而白枝这样一说,从最朴素情感理解的角度,童庆也产生了疑虑。
而就是趁他松动的刹那,车门从后面被打开。保安一下子截住了童庆想套牢白枝的手,助理也来了,而这时一个老虎钳在白枝脖子旁边——咔嚓一下子间断了一整个自行车锁!
白枝那个时候吓了一跳。
说实话,童庆栓她的时候她没怕。
可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大的老虎钳,还是离脖子这么近的地方,仿佛一下子能给她脖子拧断似的。
白枝吓得一瑟缩,还闭上了眼睛。
这时,男人熟悉的嗓音,安静而严肃,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责备。
“现在知道怕了?”
“刚才单独带人上车的时候勇敢牛牛附身?”
“勇敢牛牛,不怕困难嗯?”
白枝:“……”
一听就是周淙也的声音。
居然还嘴毒她!
她推门下车。要找他理论似的:“你还说我呢,突然伸过来一个老虎钳喀的一声!”白枝做出很夸张的样子,“那么突然,你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她专心跟他理论的时候,周淙也却没说话。
视线、注意力都在她脖子上。
雪白的脖子的确有些脏污、甚至是红棕色的痕迹、
男人伸出手指,他的手指烫热粗砺,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抹了一下。
和女人滑嫩的脖颈相比,肤质的区别就很大了。
白枝脖子本来就敏感,
被他这么一捻,不仅脖子上皮肤红了,耳朵后面还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耳朵垂也红了。
一旁助理连忙撇开视线,不看上司调情。
而周淙也拇指拈她肌肤,却是为了检查她那处是血迹还是脏污。
拈过以后,他就发现了是陈年的铁锈,沉声道:“要是把自己弄破皮,信不信以后我也找个像向漠那样的保镖二十西小时跟着你?”
白枝在心里吐槽,
向漠那么帅,一年轻大小伙子。就你这爱吃醋的性子,你忍得了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