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维一下跟不上,说话不过脑,大声怒斥道:“应姒姒!你少血口喷人!别忘了,当时爸妈都看不上你,是我据理力争,你才能嫁给宴辞的的,找到亲生父亲的。这会儿翅膀硬了,用不着别人,也不该落井下石吧?”
此话一出口。
不仅应姒姒不高兴。
秦父和秦母也黑了脸。
秦晋斥责:“月春,你说什么傻话?!赶紧给姒姒和爸妈道歉。”
“不敢当。”
“不需要。”
应姒姒和公婆几乎异口同声。
鲁月春惊醒似的道:“我爸妈,姒姒,我,我一时情急才口不择言,老四还小,狗来家里,身上的跳蚤万一过给孩子怎么办?”
“真的是这样么?”秦宴辞双眸紧锁对方。
他原本猜测此事与沈茹有关。
而今看鲁月春的表现,跑不了了。
他道:“据我了解,你的一个堂兄管理市医院的药品仓库。”
“你不会真的信了姒姒吧?”鲁月春抵赖道:“这事儿和我没关系。”
秦晋也不相信鲁月春所为:“晚上我和月春一起休息的,她哪有空跑到你们那下药。”他补充道:“爸不是说姒姒听力好吗?门外有人,能不知道?”
应姒姒:“.听力好不用睡觉吗?何况我在自己家,那么警惕做什么?”
秦闫军发话道:“姒姒的主意不错,等我上班便去找狗,弄到家里四处嗅嗅,也好还月春清白。”
两位阿姨很支持。
东家连儿媳妇都怀疑上了,迟早怀疑她们。
回头传出去,她们的名声岂不毁了?
尽早洗脱嫌疑,她们也好安稳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