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辞赞同的点头,动作进行至一半顿住,姒姒多半的时间都不是和他在一起,他巴不得他们分开祝
“等他惹我生气的时候。”应姒姒说。
老太太姨母笑:“故意说给宴辞听,暗示他以后过来哄你?”
应姒姒小心思被戳中,耳尖悄悄泛红,声音又轻又低:“不行吗?”
“行埃”
应姒姒脸更红了。
老太太见状,不再打趣她,笑着道:“光顾着说话,鞋子试一试。”
“哦。”应姒姒将鞋子递给秦宴辞。
低头穿自己的,大小正合适。
秦宴辞怀疑老太太偷偷量过他的脚,和他平时的鞋子,几乎没差:“谢谢奶奶,很合脚。”
“不客气。”
“.”
两人陪老太太待了一晌午。
分开时,老太太坚持送他们,走出房门拽着应姒姒的手,待和秦宴辞拉开一定距离时,刻意压抑嗓音:“我怎么觉得宴辞今天怪怪的,不仅爱笑,还特别有耐心。在山里他听我说话从来不会超过十分钟,今天一坐三小时。”
应姒姒想想还真是,但她并不打算告诉老太太,秦宴辞还有其他异常,免得让老人家担心她。“还不是为了帮我弄洗发液?又要砍柴,忙前忙后的哪有时间跟你闲聊埃”
“也对。”老太太不否认秦宴辞的付出。
到了楼下。
“阿奶,就这儿吧,改天我再来看你,你如果有事想找我,可以打电话,巷口报停那儿就有电话机.”
“知道知道,说几百遍了。”老太太背出两串号码,并道:“如果家里没人,就打你公公办公室的对吧?”
应姒姒放心了。“对。”
“年纪轻轻的,比我还能唠叨。”老太太嘟囔着。
应姒姒笑哈哈:“跟你学的。”
“我可不像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