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虹见到花和蛋糕的时候眼睛亮了，然后就笑。
她把脸凑到花丛里闻着，像一个天真快乐的孩子。
这天傍晚，我们点亮了蜡烛，满屋闪动着暖暖的火焰。墙壁上晃动着我们两人巨大的头影。
我们没有邀请任何人，只有她爸爸给她打来过一个电话。
虹虹娇声地说她在学校过的生日，同学们对她很好很好，让爸爸不要挂念。
我从墙上取下那把红吉它，轻轻拨动了一下琴弦，屋子的烛光似有感应，水波一样漾动着。
虹虹的脸色红艳而兴奋，目光与烛火一起在燃烧。
我边弹边唱：quothappybirthsdaytoyouhappybirthsdaytoyouquot
虹虹则兴致勃勃地用小刀切开蛋糕，然后将一大块塞我嘴里，
见我边吃边噎的样子，她格格直笑。
这一天，是虹虹最快乐的一天，我的心情也很好。我们唱了好多好多的歌，像两个稚气十足的孩子，在这自由的小天地尽情地玩耍。
深夜，我去洗手间拿了条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然后，又扶起她软绵绵的身子，喂了她几口刚刚晾晾的茶水。
我给她脱去鞋和袜子后，用湿毛巾为她擦了擦脚，给她盖上了一条薄薄的毛巾被。
虹虹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柔声地说：quot刚刚，今天我真高兴。quot我说我也是。
她扑到了我的身上，她说：我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
我笑了，上床吻了她一下，拧熄了床头灯。
她甜甜地把头枕在我怀里。一会儿她感到我的下面渐渐地有了反应。
她抬起头：quot想了？quot
我笑笑：quot一挨你的身子就想，谁让你把我变成了男人？quot
她满足地笑了。
她想起了那个雨季的黄昏，那个傻傻的男孩。
她的手轻轻伸过来，柔柔地抚摩着。
我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可惜，我不敢再沾她的身子。
她起身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和嘴唇，然后轻声说：quot我爱你，刚刚。我会让你快乐。quot
和虹虹同居的日子，也有一些奇特的感受。
很多年来，我一直是一个人睡觉。我的个子很大，一个人常常把床占了大半边。和虹虹一起睡觉，我有时就在梦中把身子或腿压到她的身上。她有时半夜里把我叫醒：quot喂，你把我挤得冒得位子睡了。quot
我这才醒过来，她打了我一下：quot真不会疼人。我哪经起你这大个子压呀？quot
我笑笑：quot来，睡到我身上。quot
她抿嘴一笑，真的就把头和半边身子睡到我的身上。
有时，睡着睡着我感到冲动得不行，那里半天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