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费洛佩拗不过,正要重新喂他。
“呜汪!”下一刻布布跳起用头撞开费洛佩的手,幸好她眼疾手快把碟子端稳不然蛋糕都要倒扣在沙发上。
“哎呀!布布你干嘛呀!”
“唔嗷!”布布横距在她和余衍之间,用鼻子轻轻拱着碟子边缘。
“那是我的!”余衍不满地推开它的头。
亏得余衍松手快,布布猛地转头差点就咬到他的手,喉咙里发出“咕咕”威胁的声音。
“布布你不乖!”费洛佩轻轻拍了拍它的嘴筒子。
“呜呜呜。”听到费洛佩的呵斥,布布耷拉下耳朵趴在她腿上,两只圆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
费洛佩最是心软,看不得小狗委屈。“行啦行啦给你吃。来吧~”
听到她这样说,布布立马恢复精神跟着她走去客厅另一边,一脸期待地看着费洛佩把蛋糕放在它的食盆里。
“那我呢!!!”另一只大狗在她身后不满地撒气。
“有呢有呢。”费洛佩叹了一口气,在冰箱里重新拿出一块蛋糕端给余衍。
布布见状,蛋糕也不吃了,“哒哒哒”地小跑着过来咬着费洛佩的裤腿把她带到食盆隔壁,意味不言而喻,它要费洛佩在隔壁陪着它吃蛋糕。
“哈哈哈哈哈。还要人陪着吃饭哦?”费洛佩摸了摸它的头。
啧。
唯有身后的余衍十分不爽,气鼓鼓地盯着费洛佩一边摸着布布一边挖着蛋糕送进嘴里。
余衍很明白自己讨厌这只狗,跟它的主人实在是太像了,时常来打扰他和费洛佩的相处,很难不怀疑是不是祈安这个家伙派过来的奸细。洗完澡出来看到费洛佩坐在沙发上敲击着电脑,布布趴在她脚边睡觉。余衍去坐在她身旁靠在她肩膀上瞅瞅她在干嘛。
“佩佩最近很忙哦。”
“嗯,对啊。Saturday的账号找了一个代运营的公司,每天都要看数据怎么样呢。”
“效果好吗?不好的话我给你换一家?”
“才刚开始呢,给点时间吧。”
“明天周六哦~有什么安排吗?”余衍期待地看着她。
“呃呃呃。。明天下午我要回Saturday一趟呢,因为代运营公司要过来拍视频我去看看。”
“那~晚上我们去约会吧?嗯?有一家火锅店我想和你去尝尝。”
“好啊。”说着费洛佩合上电脑,“很晚了,去睡觉吧。”
就在两人回房间的时候,余衍听到“哒哒”的脚步声跟随在后,回头一看是布布。
“去去去!不许进房间。”余衍皱着眉头挥手。
“汪!”布布看看余衍并不理会,依然跟着。
“不许!”余衍把着门口拦路。
“呜呜~”见余衍拦着,布布在原地转圈发出呜咽的声音,看看他又看看费洛佩。
“布布乖~你要在那里睡哦。”费洛佩蹲下指了指客厅的狗窝。
布布见状,立马跑去衔起自己的窝一瘸一拐地拖到房门,“呜汪~”
“它想干嘛。”余衍眉头紧皱。
“布布想进屋和我们睡呢,它意思是它会睡在自己的小窝里。”
“不许!”余衍斩钉截铁地拒绝。
“汪!呜汪!”不用费洛佩翻译,余衍听得懂它在对他控诉。
“好了好了不要吵到邻居哦。”费洛佩蹲下摸着布布的脖子,“余衍你就让它进来嘛,布布和祈安分开后有分离焦虑症,想人陪着。”
“。。。。不。不好。”
“就让它进来嘛~”
“不行。”
“余衍~布布就睡在地上的~好嘛~”费洛佩站起来环着他的腰撒娇着。
“好吧。。但一定不许上床!”余衍没辙只能答应。
“嘿嘿~好的。”费洛佩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帮布布把狗窝拖进房间里。“布布,来吧~”
话是这么说,第二天余衍先醒来看到费洛佩搂着布布呼呼大睡的时候还是气不打一处,这只绿茶狗半夜还是跳上床躺在费洛佩隔壁,此时布布也醒了,趴在费洛佩的肩膀滴溜溜地看着他,余衍在一只狗的脸上看出了“你奈我何”的嘚瑟。气得余衍马上翻身下床,抱起布布从费洛佩怀里拉扯出来、赶出了房间。被动作惊扰到的费洛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怎么了?”
“没事,布布想喝水我给它开门。”余衍撒了谎重新爬上床把费洛佩搂紧怀里,失去的这一次要抢回来。
费洛佩信以为真也便不理会,闭上眼睛继续睡回笼觉。
回笼觉的好梦被一阵扒门声吵醒,布布在门外用爪子抓门,费洛佩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下一刻又被余衍压回床上。
“再睡一会嘛~”余衍窝在她的颈窝里撒娇。
“要去遛布布了。”
“没事~晚一点也行的。”
“唰唰唰”那抓门声更急切,听着就让人无法忽视。
“不许走。”感觉到费洛佩又要动作,余衍收紧手臂,“洗手间里放了尿垫没事的。”
“可是。。”
话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吻堵上。余衍压在她身上索取着亲吻,两只手被抓着钉在脑袋两侧动弹不得,薄薄的睡衣很快就被炽热的体温熨热。
“唔、唔嗯~”嘴巴里伸进了一根舌头,搅动着她的舌尖,唇瓣轻吮啧啧的水声充斥着耳膜。
费洛佩能感受到余衍的欲望在蓬发,他的下身和她的下身紧紧相贴,余衍在磨蹭着她,布料摩挲让感官变得刺激。但门外的呜咽声和扒门声实在是无法令人忽略,一下一下地传进耳朵里,有种像被捉奸的背德感。
“余、余衍。唔、下次吧。我要去遛布布了。”费洛佩挣扎着抽出自己的手,推开他的胸膛。
“不要管它。”撩拨上头的余衍哑着声音把费洛佩重新压回床上,一边亲吻着一边急不可耐地想要解开她的裤腰带。
“呜~~汪嗷!”
“余衍!下次吧,布布等急了。”费洛佩拍开他的手,顺势用力推开他翻身下床。
“晚一点去遛又怎样嘛!”余衍十分不满。“佩佩你对一只狗就那么好?那我呢?我重要还是狗重要?”
这番控诉让费洛佩哭笑不得,回头看到余衍撅着嘴气鼓鼓地坐在床上,又愤懑又幽怨地看着她。
“别闹!这怎么能比呢?”费洛佩转身半跪在床上,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当然是你重要,你跟小狗计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