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顾炎国发起的战争。”
张华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最后是钟离胜利了吧？”
古代的战场最普遍的打法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若要她猜出谁是最后的赢家，还真做不到。
肖琳索性扯了个谎，“民女并非寿终正寝，依稀记得是在那个时候离世的，而死前的记忆也模糊不清，所以还真不知道最后是哪国战胜了。”
张华阳却没有气馁，又道：“那你在离世之前可听说过钟离有一支不一样的军队？”
肖琳微愣，“不一样的军队？”
张华阳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含糊道：“就是那种不知疲倦，不惧疼痛，但过后人又会丧心病狂，如行尸走肉般。”
肖琳前世曾与毒贩打过不少交道，所以某些毒品的特性也熟知，确实能让人精神抖擞，提神醒脑。
当然，毒就是毒，成瘾之后便很难戒掉，重者致死。
肖琳对张华阳的话很是震惊，难不成这个世界也有这些？
“娘娘的意思是？”
“你说钟离若是有这样的人，虽他们只能维持数日，但在战场之上也算得上以一敌百的猛将了吧？那么胜利也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肖琳知道张华阳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但想要套出她的话就不能否认。
“娘娘怎么知道？这事隐秘，便是前世民女也是在将军那里偷听到的，所以至死也不敢透露半分。”
张华阳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笑道：“本宫如何知道的你就别管了，所以这事是真的了。”
随后张华阳如释重负般，摆手道：“回吧，本宫召见你来这里的事依旧用同样的借口就行。”
肖琳道了声“是”躬身退下，刚离开宫门就看到不远处的楚陌。
肖琳压下心中的猜想，快步来到楚陌面前，宫门外有人守着，所以二人只相互点头才一道离开。
上了马车后，肖琳依旧再思索着张华阳的话，张华阳贵为皇后，轻易不能出宫，所以随便一想就能知道她是在宫里得知的消息。
但若真是如前世du品一样的东西又出现这里，那么制毒的人又是谁？
而先皇也是吃了某种仙丹致死的，所以很有可能也是这种毒。
根据之前怀疑是司空明陷害的三皇子来推理，那么这次弄出这些祸害人的东西和司空明也脱不了干系。
只是到底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呢？
忽然一个可怕的念头生起，莫不是她前世临死之际，和她同归于尽的毒贩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或者说就是那个毒枭——张虎！
如果她猜测的对，那么张虎又附在了谁的身上？
这么多事都和司空明扯上关系，那么会不会张虎就隐藏在司空明的臂膀之下，为他出谋划策？
或者说司空明就是张虎！
肖琳越想越震惊，索性等回到将军府再问问楚陌吧。
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前时，楚陌刚翻身下马，就看到已经跳下马车的肖琳。
肖琳面色严肃，直接走过去，道：“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楚陌见她表情严峻，又得知她被皇后召见，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也没多说，只点点头和肖琳一起进了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