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伸手摸了摸扭到的腰,迷糊地嘀咕道:“遇上气流了啊?坠机了吗?快逃……皇……”他勉强自己睁开那双沉重的眼皮,透过罅隙模糊地探着脑袋,“皇……皇……”
皇蹲了下去,右手食指和拇指成圈,在他额头上弹了起来,“已经坠毁了,我们现在正排队过奈何桥呢,你快起来看我最后一眼吧,我就要去投胎咯!”
“不——”吴尚仁突然就圆睁了大眼,一把扑住了皇,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我不让,谁敢跟谁拼命……”四周的富丽堂皇和一张张圆张的大口及时地映入了他的眼帘,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起来,尴尬地笑了笑,“呵呵——呵呵……做梦呢……”他推开皇,低咒道,“又玩我!”
皇索性躺倒在了地毯上,懒懒地说道:“小两口打情骂俏关你们什么屁事啊!还不快整理行李,呆会儿还要出发去博物馆呢。”她说这话的口气就好象自己是赤条条来的一样呢。
大家做鸟兽状散开,各干各的去了。
皇不忘嘱咐道:“阿海,我要朝南的房间。不是人就跟你住一个屋吧,你替他拿行李。”
“遵命,我的女皇妹子,还没出嫁就已经开始偏心眼咯!”吕海抓着行李便走进了往里的过道。
吴尚仁松了口气,倒回了地上,利马耷拉起了眼皮子,一会儿就会周公去了。
躺在他身旁的皇自然不会比他强到哪去,“呼哧,呼哧”的和他比起了打鼾功。
两条人躺在圆形的红褐色波斯地毯上,蜷曲着身子,仿佛融进了某种神秘的和谐中,周遭的空气也仿佛温暾了起来。当然,这也不排除外面气温上升的缘故。屋里屋外都有种暖洋洋,温吞吞的感觉,似乎时间在这个古老的国度也放慢了脚步。
吓唬
没过多久,其余几个家伙便将他们两个扛起来抬了出去,打车奔往了埃及博物馆,吕海的计划是绝对不允许被打乱的,这是他军人的特质。
站在博物馆大厅内,架着耷拉着脑袋的吴尚仁的赫歌拍了拍吕海的肩头,问道:“这家伙怎么办?”
看了看同样耷拉着脑袋的皇,吕海想了想后说道:“随便找个地方放下就得了。”说着,他便拖着皇走向了一尊很大的法老石像,饶到它后面,就将皇搁那了。
赫歌很快就领会了‘领导’的意思,把吴尚仁往皇旁边一搁,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总算是把拖油瓶给甩掉咯。
“分散,爱干嘛干嘛,十二点前在这边会合。”吕海拿着博物馆的地图走去了展厅。
吕逸见状忙跟了上去,“小海,我跟你一块,埃及话我可听不懂。”他可不想像个傻子一般白来趟埃及。
“看什么看啊,”由贵中圣拽过对皇恋恋不舍的夏北坡,拖着他往里走去,“还是赶紧地另谋发展吧!里头的埃及mm多了去,来段刻骨铭心的异国恋也不错哟!”
参观的人是越来越多,回荡在大厅内的“呼哧——嘘——呼哧——嘘——”的声响幽深婉转得也着实吓人。胆大的游客鼓起了勇气,寻声找去,方才知道不是什么法老幽魂,不是什么灵猫神牛,也不是那阿努闭斯在放屁,而是两条没睡醒的人儿在打盹。富有正义感的客人赶紧去报告了管理员,可人家管理员好象睡得比他俩还香,估摸着昨晚的足球赛看伤了神。
就在这时候,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子牵着一个同样金发碧眼的小女娃跑到了石像后头,拿手里的棒糖戳着皇的鼻子道:“他们被诅咒了。”
妹妹纠正道:“哥哥,他们是在打呼噜。”
“不,我敢确定,他们是被诅咒了。巫婆施了魔法,让他们长睡不醒,因为他们亵渎了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