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水泽淌过舍轻烟的脸颊,她没有挣扎,任由他在她唇上碾压,他的舌长驱直入,攻城略地,是那样的炽热深情。
他捧着她的脸,高挺的鼻尖厮磨着她秀美的鼻,他若有若无触碰着她的唇,边忏悔道:“卿卿,是我对不住你,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
舍轻卿挣脱他的束缚,她坐在古谭边,悲凉道:“你不见我,我就原谅你,我没办法心安理得的看见你,孩子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我虽然感受不到他,可是他流失的时候,我感受得一清二楚。”
九翌知道,说多少句对不起都弥补不了她,他定了半晌,缓缓的坐在她身旁,他异常艰难道:“...好...我再也不见你,明日便走。”
夜晚,九翌从地铺上起来,他注视着她的睡颜,他慢慢褪去了身上的衣裳,他结实的四肢虽瘦了些,依旧是那么的矫健,他欺身而上,火热的吻着她。
舍轻卿的舌被他吸进口中,她惊醒后,用力推着他,九翌在耳边喃喃道:“我想最后再要你一次。”他的唇充满了力量,在她身上落下热烫的烙印。
舍轻卿缓缓闭上眼睛,什么也不去想,他疯狂的吻着她,带着一种诀别的意味,她的躯.体.在他的摩挲下越来越软,九翌肌肤滚烫,他缓缓探进一簇花丛里,用了生平所有的技艺取悦她。
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他温柔.抚.擦.的快意,再到狠命深入的一掣,让舍轻卿心动气颤,他把舍轻卿的双手放在自己腰上,“卿卿,像以前那样,抱紧我。”
这一夜,他们抵死缠绵。
粗重交错的喘息声在黎明时,才结束。
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九翌穿戴整齐,他在纸上写下里边的书信,然后小心翼翼的塞到枕头下方,九翌昂首阔步的离去,他脸上带着一抹悲戚之色。
舍轻卿睡得昏昏沉沉之时,有人摇醒了她,她全身格外腰酸背痛,云瑟小心禀告道:“仙上,修罗族人往红尘渊那个方向去了。”
云瑟认为拂子对修罗族人不是无情的,否则那日怎会救他回去,她和云锦看到九翌飞向红尘渊,感觉不妙,就来禀报了。
舍轻卿顿时睡意全无,她心中如铜鼓轰鸣,那颗心狠狠沉了下去,怪不得他会答应不再见她,原来他是想轻生!舍轻卿连鞋也未穿慌慌张张的飞奔出去,她只是一时没法原谅他,时间久了,她总会释然的,所以她现在不想见他,经过昨晚的巫山云雨,她的心松动了些,舍轻卿现在怕极了,怕再也见不到他。
沧海云巅,他散着一头黑发,有些狂魅,长如流水的发,在劲风之中乱摆乱拂,他的身材宛如修竹,衣袂翻飞。
沧海崖也,红尘渊,四周寸草不生,峭壁凶险光凸不平,九翌的背影令她望尘莫及,他眼角红润,转身时只道:“你要知道,我是爱你的,只是这一次的我,太对不起你,杀子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