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轻烟惊呆了,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措手不及,嘴上传来滚烫的温度,软软的,麻麻的,他的舌侵占了她的嘴,舍轻烟的脑海一片空白,借着酒劲儿,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她闭眼,将手环上他的脖子,舍轻烟笨拙的回应着,九翌逐渐加深这个吻,似乎要把她吻到窒息。
九翌与舍轻烟在嘴上缠绵悱恻,海上来往飞腾的修罗停止了打斗,他们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从不近女色的元首竟公然与女子亲热?!大多修罗女子的心都要破碎了,罗君千和罗九翌都是她们仰慕的男子,罗君千很容易接近,梵罗山却很难进,是以,九翌在她们心中就是高不可攀,遥不可及的神。
舍轻烟察觉到背后的目光,她干脆装醉,眼睛一闭昏睡了过去,九翌在她额头轻轻一啄,他眼中流露出一抹温情。
回到梵罗山,九翌将舍轻烟抱入正殿的床榻上,九翌略微快的脱去外衣,他窸窣解了腰间的锦带,舍轻烟偷偷睁眼看到了这一幕,她豁然从床上跳了下去,彷徨道:“你...你做什么!”
修罗族人生性直接,想要了便要,九翌从未碰过谁,此刻难得来了兴致,自然是想做。九翌眼神灼灼,身子紧绷,他上扬的唇畔带着诱人的笑容,他一字一顿道:“卿卿,我想要你。”
这是他身为元首,自然而然的要求,舍轻烟连忙奔向门口,九翌一挥袖,设下了结界,他不紧不慢的走向舍轻烟。
舍轻烟背靠着结界,她摇头结巴道:“不要...不行...我不干!我又不是你真的婢子!我...我要回须弥山,你别过来。”
舍轻烟脸色酡红,凤眸忽闪忽闪,模样很是柔媚,九翌心痒难耐,他将舍轻烟抵在结界之间,鼻息呼在她脸上,“卿卿,你害羞了。”
舍轻烟抵死反抗,她眼泪汪汪,道:“我不要...我不要...。”九翌身子一顿,他伸出手指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算了,你也不是真正的婢子,怎能让你暖床呢?”
九翌的这句话,让舍轻烟心头凉了一大半,她就知道九翌对她是很随意的,所以她不愿。更何况,她答应师父的事,还要继续做下去,她是佛道,他是阿修罗道,他们之间横的不仅是一条河,更是一片汪洋大海。
若没有九翌的真心相待,她不敢飞蛾扑火。
这件事过去之后,二人心照不宣,九翌如常相待,该对她保持的警惕还是保持着,他也不急于赶她离去,反正她侍奉左右,很是舒心。
九翌有时会去各支部族巡视,舍轻烟趁机翻箱倒柜,每每碰了什么东西,她都会一丝不差的放回原处,也会让婢女进去擦拭一遍,毕竟她身上有独特的气息。
舍轻烟谨小慎微的行事,她生怕就被九翌怀疑了。
舍轻烟苦恼的坐在案桌前,寻找玉彩石真真是毫无头绪,她都快将书房看穿了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舍轻烟趴在桌上,她拨弄着毛笔,余光瞥到镇纸木,发现镇纸木的纹路有些奇怪,她拿起来把玩,眼睛越睁越大。
这镇纸木的纹路,竟有一丝像人界的孔明盒!舍轻烟的心狂跳着,细看镇纸木,它和一般的镇纸木相比,形状大有不同,要宽一些,短一些,还有些古怪,这里处莫不是藏了东西?舍轻烟注入灵气探索,竟被无形的东西阻隔了,这越发让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