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涨了一定的度,又原地踏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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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逐渐升高,夜空深蓝,云雾缭绕,朦胧美丽。
舍轻烟刚躺上床不久,察觉身旁有凹陷,以为是流乐,于是用被子捂住那人的头,好一顿打,打着打着方发觉有些不对劲,这人不反抗也不叫,可不是流乐的风范。
她慢慢拉开被子,露出来一张略有有淤青的脸,那男子的脸光滑白皙,宛若千年古玉一般细腻,气质空灵清冷,他并没有生气,只是浅浅一笑:“阿烟,你怎的变凶了?你初来乍到时,温婉可人,如今性子跳脱,可不讨人喜欢了。”
舍轻烟慌张的吹吹清流的脸庞,轻轻用指腹帮他揉了揉,“哥哥,你怎么来了,我以为是流乐,所以就想打她,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清流拉下她的手,猛得将舍轻烟拽入怀里,紧紧的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之中,舍轻烟脸红嗫嚅道:“哥哥,你...你抱我做什么。”
清流把被子盖到身上,帮舍轻烟理了理后背的被子,躺下后将手臂穿过舍轻烟的后颈,他的声音格外蛊人:“我今晚在这睡一觉可好?”舍轻烟大惊失色,怎么可以同床共枕呢?她想要推开,却舍不得,难得放纵一次,将手慢慢摸索到他的腰间,将脸庞贴在他不软不硬的胸膛上,聆听那有力的心跳声,“好。”
清流抱得舍轻烟越来越紧,让她喘不过气来,她不禁疑惑今日的哥哥怎么这样奇怪?后背有一双温热的大手摩挲着,有些酥痒。
他们一夜未眠,各怀心事。
那一晚后,清流对她冷淡了许多,几乎是视而不见,他朝流乐笑,却对她冷眼相待,甚至冲她发火,一而在再而三的叫她滚,舍轻烟不知道哪里惹了哥哥生气,流乐都快也看不过眼了,她私下问舍轻烟怎么回事,舍轻烟无措的快要哭出来了,“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流乐不大会哄人,静静的呆在舍轻烟身旁。
舍轻烟想该不会是上一次将清流错认为流乐打了一顿,哥哥因此讨厌她了?他说过她如今性子跳脱,不讨人喜欢,于是,这一段时间内舍轻烟变得异常安静,行为规规矩矩挑让人不出毛病,她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揣测不安。
舍轻烟在厨房做了一碗药草粥,端去了清流的殿内,只见他盘腿坐在矮桌旁,一袭白袍飘逸蹁跹,夕阳洒在他身上,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他宛如一幅古画,让人移不开眼,那么的美好宁静。
舍轻烟静悄悄的走过去,将粥放在桌上,推到清流面前后,她小心翼翼道:“哥哥,我熬了许久的药草粥,你尝尝吧。”她记得清流很喜欢喝药草粥。
清流面上仿佛染了层寒霜,面无表情,气息冷冽,“我不吃,拿开,出去。”
舍轻烟不安的搓着腿,“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我要是哪里做的不好,你就告诉我,不足之处我自会改正,我再也不会出去捣乱了,不和流乐胡混了,我若哪里惹你生气,你一定要告诉我,不要生闷气,我.....是不是我上次错手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