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着可能傻了!”
“对,就像傻的。”
“滑稽!滑稽!”
“你们听过邯郸学步吗?”
“怎的没听过,那二位公子此刻就是...荣城学步!”
“你倒是会作故事。”
.........
舍轻烟与清流互相玩的不亦乐乎,才不理旁人的目光言论,肆意自在。清流说一句话,舍轻烟也同样模仿。
他道:“唉...真热啊。”
舍轻烟叹气,“真热啊。”
清流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吾妹阿烟,笨如彘,形如鸟,依人很。”
“吾妹阿烟,笨...,”舍轻烟反应过来后,拧了一下清流的胳膊,改句道:“吾兄清流,毒如蛇,形如彘,蠢笨很。”
清流揉了揉臂膀,撇嘴道:“我乃好男儿,本色不差,就是风流。”
舍轻烟变幻了下语句,道:“我乃好女儿,本色尤可,就是潇洒。”
清流一把勾住舍轻烟的脖子,收紧了臂力佯装勒人,“好个阿烟,今日倒是能说会道的很。”舍轻烟装模作样的吐舌头,“哥哥,哥哥,阿烟要成...长舌鬼咧,阿烟可不想再见城隍。”
清流松了手,理了理舍轻烟的衣襟,疑惑道:“城隍?你何时见过城隍?”舍轻烟回想到城隍的诡异面具脸,身子抖了抖,“我死过一回,后来北阴把我给送上来了,他说我命不该绝。”
清流面露诧异,诧色转瞬消失,心蓦地一疼,他的阿烟命途多舛,坎坷不平,竟有这么一出死而生还,清流将舍轻烟拉入怀里,轻轻摸着她柔顺的发,语气森冷:“你写张名单给我,往日谁欺辱过你,我派人灭其元神,叫他再无生可投。”
舍轻烟有些发窘,哥哥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抱她?她低低道:“哥哥,你莫要干预我,仇怨必定是要我亲自报的,其余人替我报的皆不算数。”
清流见她固执己见,叹了一口气,“好,依了你便是。”
俩少年郎当街大抱,又引来了闲言碎语,譬如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不知廉耻等字眼传入舍轻烟与清流耳中,他们同时一哼,大步流星的潇洒去了。
舍轻烟软绵绵的撒娇道,“哥哥,哥哥,该你学我了!”清流额间流汗,不情不愿的学起舍轻烟,舍轻烟扭着小腰,做了娘里娘气的动作,清流憋闷的很,念在阿烟往日孤苦可怜的份上,他还是如出一辙做了娘气动作。
很快,舍轻烟与清流的名声传了开来,皆称他二人为怪异公子,有的人还刻意围观看笑话,清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