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西服,胸前挂着金怀表的民国人士怎么可能是大晋朝的那个王爷……
可是这眉眼,这薄唇,这……这眼角怎么多了颗痣。
喂,叫你声“祝之琢”你敢答应吗,左竞粼。
☆、b27
而现在……易倩上身后的小兑,哪里还有眼睛无神的病西施模样。把她搁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都能双眼放光。
“我……”易倩还未说完,旁边便传来一声厉喝。
“放手!”
两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声水貂皮大衣的左太太端立在桌边,白面如粉,忍着怒气望着两人。
这左公馆除了白施恩不喜欢小兑外,还有个左太太。
不对,是除了左竞粼外,没人喜欢小兑。
若不是左竞粼坚持要把小兑留在身边,小兑早就如白施恩所说“送人了”。
这左太太气的是,自己的亲儿子不理她待见的施恩,天天围着一个丫头打转。早知道这么不长进,她一早就该把小兑送了人。原以为小孩子不懂事,长大了就好了,而且是去外国接受高等的教育,回来后肯定不一样,什么谦谦君子,名门绅士的。
谁知道,这小东西回来后,不仅没学好,还越发吊儿郎当了。吊儿郎当不说,还让说这是“人格自由”。
自由个屁。
他在外面是自由了,上午从大街上招来那么多要钱的,还不是她这个做老母的给善后的。
不给吧,外面肯定会说他们左家“说话不算话”,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给吧,这他们左家好好的做生意,不亏谁欠谁的,干嘛做这个冤大头。
最后,还是咬着牙给了。
左太太正愁着火没地方发,眼下看到小兑后,一腔怒火便找到了方向。
冷冷瞅了小兑一眼,说道:“小兑年纪也不小了,前几天老黄还跟我讨她,我想了想,两人倒挺适合。”
老黄是左家看门的,一个看门的万万是不敢向太太讨人的,更不敢去讨少爷身边的人。这一看就是左太太偷梁换柱。
左竞粼笑笑,说道:“母亲,老黄命中缺土,而小兑天生水命,您要是把小兑给了老黄,那不是行善,那是害人老黄。”
“胡说!”左太怒目而视,干脆不绕圈子,直接明说,“今天我把话放这了,小兑不能留。”留下就是个祸害,自己的宝贝儿子肯定会被这小蹄子给勾走。
左竞粼垂下眸子,站在那里,身影顿时蒙上一层落寞,左太忽然心生恻隐。没想到,左竞粼忽然咧嘴笑道:“您不是想让我接手药房吗。不必过完我的生日宴,明天我就能去。”
“条件呢。”左太知道他没那么好说话。
“小兑随行。”
母子两人谁都没说话,彼此互相对视,谁都不愿退让。最后还是左太妥协了,想想左氏药房,再想想一个小丫头,两头孰轻孰重,不用多说。左竞粼也是摸准了母亲这点软肋,才敢有把握进行对抗。
要知道左太为了让他去药房上班,可是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包括给他买下一座戏园子加一个戏班子,只因为他喜欢听戏。
尽管如此,他还是各种找借口不去。现在不用花一块银圆就能达成目的的好事,左太做梦都能笑出声。表面还得装各种淡定,假装勉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