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想了一会儿事情,不久也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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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笑影去医院的时候,恰巧碰上章丘人,他一见是她,拉长了脸。
“我是来看看她的。”
他站在门口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才侧过身子让她进去。
华欣怡刚刚从重症监护室转出来,身上还插满了管子,面目苍白,当初不可一世的样子恍如隔世。
“她什么时候能醒?”
“不知道。”
丁笑影把带来的花放在床头,“坐,”章丘人给她倒了杯水。
“没想到最后是你在陪她。”丁笑影不禁感慨。
“我也没想到你会来看她。”说话间,两人都望着床上的人,她原本就瘦,这场事故下来,脸上的棱角更突出了,丁笑影这个角度能看见她尖尖的下巴。
待了一刻钟,两个人都没什么话说,丁笑影站起来道别。
那之后的第三天,丁笑影听人说章丘人带着华欣怡出国了。
她想起病房里怡人的玫瑰香,想起床头花瓶里插着的带有新鲜露水的花瓣,既迷惑又恍然,甩了甩头将这事丢到一边。
三人行变成二人行,有人心伤,就有人如愿。